不,以她的水準根本就掩飾不到這種地步。
“我不知道,但是我能猜出來,她是個。”韓箏一時不知道找個什麼詞來形容。
“很有威望的人吧。”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一個詞了。
“比你想象的還要可怕,韓家的事情很嚴重,當初能和韓元相愛並且能剩下孩子的不會是什麼普通的人。”戚欽榮向前跨國一步,到了她的身邊。
“韓家的仇人是誰。”她困惑的問題之一。
“你現在還不需要知道,那邊還危害不到你,等你通過之後,自然是有人會告訴你一起的發生。”他牽起她的手。
戚欽榮好像始終都是熱的,韓箏畏寒,喜歡往他身邊靠。
“眼前即爲目前。”戚欽榮指引着她往前看。
馬路對面大屏幕上播放的新聞正是國外某家家族的徽章。
上面的圖案很複雜很精緻,比她今天看到的金幣更上一層樓。
“對方可能會滲透在各個地方,你要學的還有很多,要面對的還有很多,但是有一點要記住,你們指尖的鬥爭不要放在明面上,要在暗處。不要影響你的正常生活。
她出手,你出手,她不出,你也不要動。”他的手向下嗎,握住韓箏的手。
十指相扣,表示他會是她的後盾。
“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別怕,你早晚要回去奪回你的一切的,你比任何人都要聰明,天真可愛的想法可能都會成爲你的一把利刃。”就像她性格的容忍一樣。
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她那時很喜歡僞裝,不過只是讓別人能喜歡自己,後來他才知道,是能到必要的時候,孤立別人。
這點不能說是不好,現在可以轉化成利器來用。
“我還有個疑問。”韓箏被他牽着走了兩步之後又停下。
戚欽榮示意她說下去。
“那天換視頻的人我記得不是方雅而是方心雲,那她在哪?而且爲什麼是假方雅。”
“她叫柳醒。”後面的話並沒有答。
“方心雲被帶走了,戚永昌帶走的。”
“那她是那邊的人?”韓箏問道,她嬌小的臉龐躲到了大衣裏面。
“不一定。”一句模擬兩可的話。
她沒聽懂,而戚欽榮不打算解釋了。
“走吧。”
接下來的一週,韓箏一直住在了戚欽榮家,不過並不是原來的那座房子,而是一座新的別墅。
比之前的戚家還要大。
她的手機很安靜,沒有人來找她。
不過韓箏覺得可能是停機了,因爲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也從未嘗試打過電話,因爲這半個月都很忙。
戚欽榮要她強化的不僅是智商上的問題,還有體力。
這個對韓箏來說問題不大,但是她只是練舞的,一些力道和招數她是學不來的。
所以要練,體力可以之後,就是力量。
一切都是熟悉的感覺,韓箏不知從何而來的這種感受。
好像從一開始,她就註定了。
直到一套連招之後,她忽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