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愛着北逸?”顧厚生似笑非笑的說道,“可惜,他的心不在你身上。人家有嬌妻在手,你?”
說着,涼涼的上下打量了一遍,“容音,你不過只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
“那你呢?難道不也一樣?”容音臉上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
“哦?”顧厚生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你的意思是,我把心給你了,就可以了?”
容音涼涼的一笑,“抱歉,我不需要你的心!你還是自己好好的收着吧!我的事情,不勞你操心,不奉陪。”
說完,起身離開。
容音剛離開,顧厚生的一保鏢走至他身邊,輕聲說道,“顧先生,那小子溜走了。”
“是嗎?”顧厚生勾脣一笑,似乎很滿意的樣子,一手撫着自己的下巴,耐人尋味,“去把那小子的資料都給我查清楚了,不要錯漏一點。”
“是,顧先生!”
顧厚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容音離開的方向,脣角的那一抹笑容更加的晦暗不明瞭。
容音在酒店走廊上遇到北逸時,涼涼的睨瞥了他一眼,一副全當不認識般的越過他身邊,徑自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右手被北逸一把抓住。
“放手!”容音凌視着他,語氣中透着疏離與冷漠。
“你不知道顧厚生是什麼人?還敢跟他見面?”北逸凌睿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語氣中充滿了質責。
容音擡眸與他對視,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監視我?”
北逸沒有回答,只是沉視着他。
容音突然間朝着他靠近幾分,整個身子若有似無的磨蹭着他的身軀,脣角的那一抹妖嬈的嬌笑,如同一朵盛開的罌粟花,豔麗卻又帶着巨毒。
“不要告訴我,你不放心我!”緩緩的朝着他吐氣如蘭,“北爺!”
她那熟悉的氣息,鑽進他的鼻腔裏,讓他忍不禁的打了個悸慄。
“容音,別玩火!你玩不起!”
“我玩不起嗎?”容音笑的風情萬種,又是朝着他貼近幾分自己的身子。
她的脣幾乎都快要貼上他的脣,那屬於她的馨香,讓他不受控制的開始失去理智。
冷睿沉寂的眼眸,慢慢的抹上一層火苗,不再似冰川那般的凍冷,而是灼熱的火燙。
容音脣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淺笑,“北爺,你的眼睛出賣你了。”
“容音!”北逸從牙縫裏擠着她的名字,然後一手將她那嬌軟而又縈弱的身軀往懷裏一帶,輕而易舉的帶着她往後退去。
容音幾乎是被他挾在臂膀下,連連退着大步。
只聽到開門聲,容音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帶進房間裏,抵於牆壁上。
“想玩?我陪你!”北逸直視着她,那一雙眼眸卻又透着一抹戾氣。
“抱歉,我不想陪你!”容音涼涼的看着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想陪我?”北逸凌視着她,“想陪誰?顧厚生?”
容音勾脣一笑,笑的妖嬈萬千又風華絕代,“對啊!北爺不知道嗎?我和他在牢裏的時候就已經勾搭上了。這七年,若非他在裏面罩着我,我怎麼可能還有命活着出來?我對他動心動情,難道不是情理之中嗎?”
“動心動情?”北逸重複着這四個字,眼眸裏一片狠戾的可怕,“我同意了嗎?”
“你是我什麼人?我喜歡哪個男人,還用得着你同意?”
“容音,你說我是你什麼人?”
容音聳肩,無所謂的一笑,“不知道啊!哦,”突然間又似恍然大悟,“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的,我又沒讓你負責,不用這麼認真的。”
北逸深吸一口氣,“惹怒我,對你沒好處!”
“那怎麼樣,對我有好處?”容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那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在他的後頸處畫着圈圈,然後鑽進襯衫裏……
北逸只覺得全身的穴位像是被點着了一般,讓他一動也不會動。
該死!
在心裏將自己狠狠的咒罵了一遍。
眼眸裏,那一抹凌厲緩緩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火燙。
“連傾雪是不是無法滿足你?”容音看着他,突然間一臉嘲諷的說道,“也是,她那麼一個殘破的身軀,怎麼經得起你的折騰。愛妻如北爺這般的人,自然是捨不得讓自己最愛的妻子早早的去向閻王報到的。所以,我又一次成了她的替身是嗎?”
聽着這話,北逸眼眸裏的那一抹滾燙的熾熱慢慢的退去,只剩下冷靜與理智。
“今天,跟我一起回去!”看着容音,命令般的說道。
“回去?去哪?”容音涼涼的問。
“回家!”
“家?”容音輕笑,“那就多謝北爺再一次收留了。感激不盡!不過,北爺就不怕你最愛的妻子不能接受我的存在,那嬌弱的身子一個不小心就斷氣了?”
“容音,我可以縱着你任何事情。”北逸看着她,一本正經的說,“但是,顧厚生的事情除外!從現在起,不許再跟他有任何接觸!”
“如果我說不呢?”容音笑的風情萬種。
“對不起,打擾了,我什麼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