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自然要怪罪於宋雲洱。
宋雲洱的身上,穿着一件厲庭川的襯衫。
男人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很寬大。
就像是裙子一樣,遮過她的臀部,卻又有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
一又修長如玉般的美腿,沒有一絲瑕疵,完美的弧度。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宋雲洱這個女人,故意把上面的三粒鈕釦解着……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厲庭川的眼眸一片赤紅,就像是要燃燒起來那般,熊熊的盯着宋雲洱。
全身的火,在這一瞬間,都被眼前的這個小妖精給勾了出來。
他就像是要燃燒一般,胸口就像是被壓住了一塊大石頭,他想要衝過去將宋雲洱這隻小妖精給撲了,卻又被這塊大石頭給絆住了。
兩人之間,不是沒有親密的舉動。
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但是這一刻,厲庭川卻是被宋雲洱給勾引到了。
“厲庭川,你……流鼻血了!”宋雲洱一臉震驚的看着厲庭川。
厲庭川猛的從沙發上站起,在迅猛不及掩耳之勢朝着那小妖精衝過去。
在宋雲洱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人已經被他困在他的雙臂與牆壁之間。
“宋雲洱,你在做什麼?嗯!”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恨恨的卻又帶着幾分亢奮。
宋雲洱一手往他的脖子上環去,另一手直接用自己的手袖擦拭着他的鼻血,笑容中帶着幾分挑釁,“厲庭川,你真遜哦!這樣就流血鼻啦?那一會該怎麼辦?秒帝?”
厲庭川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那一雙眼睛赤紅赤紅的,“再說一遍!”
男人最忌諱的便是聽到“秒”這個字,宋雲洱這個女人還說“秒帝”。
厲庭川有一種想把她好好的教訓一翻,讓她長長記性的衝動。
宋雲洱揚起一抹嬌豔欲滴又妖嬈嫵媚的淺笑,在他的脣上咬了一下,“厲庭川,我把自己當生日禮物送給你怎麼樣?你要不要?不要的話,我不定就送別人去了!”
“你敢!”厲庭川恨恨的瞪着她,摟着她纖腰的雙手加重了幾分力道,一副恨不得把她揉進他身體裏的樣子。
宋雲洱卻是笑的明媚又猖狂,還帶着幾分挑逗與曖昧,“那這個份禮物,你到底要不要拆?厲庭川,禮物過期作廢哦!”
厲庭川本來想着,在宋雲洱沒滿二十歲之前,他強忍着不做最後一步。
等她滿二十歲了,立馬娶了她。
顯然這小妖精一點都不領他的情,一次又一次的勾引他,誘惑他。
既然如此,他還忍什麼忍?
天知道,他都快忍的內傷了。
她幾乎是被迫承受着,迎合着,配合着,卻也是享受着的。
厲庭川只覺得自己處於水火兩重天的感覺。
“現在反悔,還得來及!”
厲庭川壓着她,那一雙充滿慾望的眼眸,深沉深沉的看着她,在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只要她拒絕,他就此剎車。
宋雲洱彎脣一笑,嬌豔如綻放的煙花,“不要!哪有送出去的禮物收回來的!”
見她這一副肯定的樣子,厲庭川也不再那麼的剋制壓抑自己。
反正,這輩子,她都只能是他的人。
他不會負她,不會讓她受委屈,只會將她寵在心尖上。
那麼早一點或者晚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厲庭川就像是噴發的火山那般,帶着她一起攀爬至人生的巔峯。
宋雲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在昏昏沉沉的睡去之際,她在厲庭川的眼眸裏看到了滿滿的憐惜,還有滿足與愉悅。
這一刻,她覺得是值得得。
厲庭川,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男人,親了親她那紅通通的臉頰,看着她的眼神滿是憐惜的心疼。
傻女人!
這一天,厲庭川感覺自己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在他看來,整個世界還不如一個宋雲洱重要。
洱寶,你是我厲庭川一輩子的寶貝。
宋雲洱醒來時,對上一雙灼灼熠熠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她整個人是被他摟在懷裏的,被子底下的兩人,坦誠相對着。
能感覺到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熊熊火焰。
宋雲洱覺得,她整個人就像是被拆了骨頭重新組裝那般,散架的都快像不是她自己了。
特別是兩腿間,酸的要命,還有隱隱的痛意傳來。
男人的大掌摟着她的腰,而她的兩腿則是被他不輕不重的夾着。
他就像摟抱着一隻寵物小貓那般的摟抱着她,而她亦像是一隻溫馴的小貓那般窩在他的懷裏。
見她醒來,厲庭川勾起一抹寵溺的淺笑,在她脣上啄了啄,“還早,再睡會。”
宋雲洱眨着一雙如珍珠般的眼眸,一閃一閃的望着他。
這樣的眼眸,對於厲庭川來說,就是一種勾引,一種色誘,更是一味他無法抗拒的毒藥。
而這味毒藥,他則是心甘情願的服下。
宋雲洱手腳並用,直接爬到他身上,然後趴着,臉頰貼於他的胸膛上,聽着他那有力的心跳。
厲庭川雙手摟着她,由着她,“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的?嗯?”
他的聲音有些啞,似是在很努力的剋制壓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