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錦滿意的笑了笑,朝着安願投去一個挑釁的目光,慢慢朝她走過去。
“安小姐,真巧啊,沒想到你也在這,不知道是跟金主一起來的嗎”
文素錦說話絲毫不在意周圍的場合,引得一旁的名媛小姐們紛紛向安願投去詫異的目光,接着則是變成了厭惡。
安願並沒有想要和文素錦多說什麼,就像是沒聽到一樣喫自己的東西,連眼睛都懶得擡一下。
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文素錦最是討厭,大學的時候她不知道爲此忍氣吞聲了多久才換來今天想要的一切,再次看到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
“安小姐未免太沒有禮貌了,別人跟你說話你都是一副帶答不理的樣子嗎真是沒教養。”
文素錦微微笑了笑,從身旁的桌子上端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安願一杯自己留着,只是後者並沒有伸手去接,也沒有要接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們不熟,還有你說錯了,我只和人說話。”
鬥嘴文素錦永遠不是安願的對手,聽到她這麼說一陣血氣上涌,想了想突然陰險笑了下,伸手將紅酒潑到了她的裙子上。
安願被突如其來的紅酒澆了一身,潔白的裙子上面瞬間被酒漬染紅一大片,瞬間讓她愣了愣。
“你在做什麼”
反應過來,安願很是生氣,一邊拿紙巾擦拭着自己的裙子一邊冷冷的問道。
“哎呀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文素錦眼睛裏閃過得意,一邊幫忙擦拭着一邊滿臉的歉意,不用看就知道是裝出來的。
裙子算是毀了,安願一身的狼狽,冷冷的拍開文素錦的手朝着洗手間走去,顧長風不知道去了哪裏,她只能想辦法撐着。
站在鏡子前面,安願緊緊盯着鏡子裏的自己,眼底泛着絲絲的疲憊,看來今天她是白來了一趟。
“喲這位美女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暗自傷神”
安願正在想着自己的事情便被一個聲音打斷,轉頭看去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正色迷迷的盯着自己。
“麻煩讓開。”
安願厭惡的瞥了一眼男人,轉身準備離開,只是後者卻是快一步攔在了門口。
“別這麼急着走嘛,不如跟了我而不用這麼辛苦。”
男人說着便伸手朝着安願的手腕抓過去,只是還未碰到她便被突如其來的一拳打翻在地。
安願愣了一下放鬆了緊繃着的拳頭,看了看出手的男人並未出聲,這才注意到門外不知何時也站着一個人。
那人身量瘦高,眉骨深邃,五官精緻而凌厲,一身清黑的西裝,從頭到腳,都只有黑白二色,看着猶如一尊居高臨下的大理石雕像。
此刻他也同樣注視着的自己,讓安願有種溺水般的窒息感。
安願下意識地移開視線,看了一眼地上被揍得奄奄一息的男人輕聲說了句:“謝謝。”
接着準備繞過傅睿思離開這裏,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並不簡單。
“等一下。”
傅睿思看着安願淡然的神色突然伸出手攔在她的面前,眼神意味不明。
不耐煩的態度反倒讓傅睿思對她更多了一絲興趣,更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這位小姐你的道謝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有些不耐煩。”
傅睿思緊緊盯着楚凝的眼睛想要看出點什麼,但是至感受到一團模糊的霧氣以及冰冷。
“不好意思,我並沒有請你們幫我解決。”
安願一邊說着一邊伸手用力撞開傅睿思的胳膊離開了洗手間,不在看身後的人一眼。
傅睿思猝不及防被人偷襲差點沒站穩,好在身體素質並不差,很快緩過神來眼裏染上絲絲的怒氣。
“大少爺你沒事吧”
傅光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傅睿思的臉色問道,地上的人早已經不省人事了。
“沒事,趕快處理掉。”
傅睿思回過頭冷冷的瞥了眼地上的人語氣也變得不耐煩起來,這是第一次敢有人這麼對他,很好。
安願從洗手間出來直接離開了宴會廳,這裏實在是太嘈雜,她一點都不喜歡,既然顧長風不知道哪裏去了那還不如打道回府。
“鈴”
安願剛坐上出租車手機便響了起來,屏幕上顧長風的字樣不斷地閃爍着,頓了頓她才接起來。
“去哪了”
顧長風的語氣聽起來很是不悅,安願的一顆心瞬間糾了起來。
“我裙子髒了,先回家了。”
安願的聲音越來越小,透着心虛,話音剛落顧長風便掛了電話。
看着窗外漸漸飄起來的細雨,安願默默嘆了口氣將手機收進包包裏,她本想找蔣嘉辰好好談談,看來也沒有這個必要了。
傅睿思臭着臉從洗手間出來已然沒有了玩的性質,轉身同樣離開了宴會廳,並沒有去和自己那個受寵的弟弟打個招呼。
“少爺,有人在調查你,你看怎麼處理”
傅光本來一早便想告訴他,結果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打斷了,一直憋到車上才說。
“哦誰”
傅睿思聽到這話顯然愣了一下,他一向低調,會有誰對他這樣感興趣
“資料都在這裏。”
傅光說着將平板電腦遞到顧裴遠的面前,上面是一箇中年男人,他並不認識。
“他都查出來什麼了”
傅睿思隨意瞥了兩眼問道,能派私家偵探來調查自己的人想必目的也並不簡單,只是想查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目前還不清楚。”
傅光臉色嚴肅,回國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幕後的人一樣神祕。
傅睿思頓了頓沒有說話,事情變得有意思多了。
“把他想要的消息都放出去,我倒要看看他是誰,拿到這些想做什麼。”
傅睿思過了良久才又說到,他相信這條魚不久之後自己便會從水裏跳出來來到他的面前。
顧長風並不知道安願發生了什麼,收起電話大步朝門口走去,沒走兩步卻被文素錦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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