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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7章九級雍中山

    那一片山丘頭枕夕陽,像一片紅色火焰山,也許只有在夕陽沉落的時候才能看到這番美景吧。爲什麼荒漠之中會有一片如此美麗的存在?沒人會想到這一點,如果不是事先有所瞭解,也許在白天或者黑夜裏,你從此走過,也只會認爲那是一片沙丘。

    閆武明老臉堆成了花,他忍不住心中的喜悅,嘴裏的話也多了,這一路走來,加起來的話,也比不上他現在說得多,“血色成山,九級雍仲,哈哈一直想不明白,原來只有在夕陽下,才能看見”

    血色成山,九級雍仲?難道這裏就是雍中山?突然間,趙有恭好像什麼都明白了,原來關於那個傳說是真的,而雍仲聖地的兩種說法都沒有錯,西涼府荒漠就是雍仲沙地,而九級雍中山就存在於雍仲沙地之中。怪不得幾百年來,沒人能尋找到雍仲聖地,大部分人要麼只尋找雍中山,要麼只尋找雍仲沙地,從未想過將兩者合二爲一。事實上,這真的責怪不得,因爲誰也想象不到荒漠之中還會有一座美麗的山丘。正常情況下,一些山丘也早被黃沙掩埋了。

    尋找到雍仲聖地,接下來就是聖物雍仲禪杖了吧,有些想明白爲什麼閆武明要帶上他們一起同行了,因爲閆武明幾人實在不像過路商客。找幾個普通商人跟着。前去雍仲聖地。也能讓苯教教徒少幾分猜疑。不過趙有恭可一點都放鬆不得,因爲一旦得到聖物,閆武明一定會痛下殺手的。

    閆武明太過激動了,說的話也有些多,藍蝴蝶靠近一些,在閆武明耳邊說了些什麼,眼睛餘光還掃了掃旁邊不遠處的趙有恭,似乎是在提醒閆武明還有外人在。閆武明沉着眉頭看了趙有恭兩眼。發現那主僕三人都一臉的茫然之色,便放心不少,使個眼色,藍蝴蝶扭着豐臀柳腰貼上來,小嘴吐氣如蘭道,“小郎君,一會兒幫姐姐個忙怎麼樣?一會兒去借宿的時候,就說那幾位是給你幫忙看貨的鏢師怎麼樣?你也知道,就老二老三那副樣子,着實嚇人的很呢。”

    似乎怕趙有恭不同意似的。藍蝴蝶從腰間布袋裏掏出幾張交子塞到趙有恭手中,不無誘惑的嗲聲道。“放心,姐姐不會虧待你的。”

    趙有恭迫不及待的點了點票子,交子是汴梁錢莊開的,面額都是一千兩,嘶,怎麼越看越覺得這幾個人不像武林中人呢?江湖中人誰身上能帶這麼多錢,還是汴梁錢莊的票子。這年頭跑江湖的,身上能有個百貫錢就算頂天了,大都是一些破銅錢。其實有時候後人總把武林中人誇大化,而事實上,就大宋這些江湖中人,其實就是改版的黑社會,講的是江湖義氣,走到哪喫到哪,要說錢財,絕對沒有多少的。看那閆武明太陽穴高高鼓起,於闡方鷹目如電,顯然都是功夫不差的好手,若是走江湖的,名號自然弱不了,而阿朱又號稱江湖通,連她都不曉得這些人,那麼這些人混江湖的可能性就很低了。

    既然要裝成一個貪財好色的小人,那就要一裝到底,趙有恭將交子收起,交到木婉清手中時暗中使了個眼神,這才返過身嘿嘿一笑,手還不忘輕輕地捏了捏藍蝴蝶柔若無骨的小手。這個動作,逗得藍蝴蝶咯咯直笑,胸前兩坨微微顫抖,看得人心癢難搔的。木婉清也恨的咬牙切齒的,只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等有機會了,非一刀宰了這個狐狸精不可,簡直比那崔念奴還可恨。

    趙有恭既然同意幫忙,閆武明也露出幾分笑容,眼看着夕陽沉落,衆人加快腳步,總算在擦黑時來到了雍中山前。事實上,這座山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暫且就叫做雍中山吧。這山丘很奇特,光滑陡峭,看上去像石頭,卻又不是平常見到的青石或者花崗石,顏色逞一種暗黃色,倒像一種晶體。趙有恭伸手摸了摸,有點熱乎乎的,外表逞一種透明狀,裏邊則是普通的沙丘,也許正是有外表這種晶體存在,沙土才無法瞞過山丘吧,也是因爲晶體的存在,夕陽下才會泛起一層紅色的血光。這應該是人工塗抹了什麼藥物,才形成的晶體,此時趙有恭也不得不佩服古人之偉大了。歷史遺蹟,有着長城、金字塔,如今又看到了一種人工塗抹的晶體,後來人又有什麼資格鄙夷古人的智慧呢?

    沿着山丘邊緣一路走着,總算找到了一條入口,這條路口很狹窄,逞一種朝上的提醒,中間路面上掩蓋着厚厚的黃沙,沙地上還有着許多腳印,看上去是剛剛踩過的。在過路里邊還有一處高坡,看上去像是一堵牆,乃是人工建造,想必是這堵牆擋住了外邊吹過來的風沙吧。閆武明走在最前邊,此時的他已經沒了之前的冷麪陰鷙,倒像個和善的老頭,走了沒兩步,就聽一陣刺耳的鐘聲,接着轟隆一響,那麪灰色土牆向裏一轉,後邊露出十幾個手持長柄刀的男子。這些男子一如之前見到的那些人,留着短髮,身着紅色厚袍,手中的刀也很奇怪,刀柄很長,刀身卻短而寬,就像是縮短的牛耳尖刀。

    一個紅袍男子嘰裏咕嚕的說了些話,卻沒人能

    懂,老者閆武明不緊不慢的拱了拱手,“壯士,我們乃是關中去往西州益都的商客,如今天色已晚,恰巧看到有這一處地方,不知可否再此借住一晚?”

    讓人奇怪的是,那紅袍男子似乎聽懂了漢話,他瞪着眼掃視了一下衆人,對身邊之人耳語幾句。便反身退了回去。沒過多久。就有一個手持嘛呢輪的獸袍男子走了出來。趙有恭眉頭一鎖,心中暗道,這不是剛剛見到那名苯教教徒麼?那獸袍男子顯然也認出趙有恭三人,所以他有些面無表情的輕聲道,“是你們?”

    “大師,是我們,剛剛見過面的,如今天色已晚。着實有些不便,不知可否再次借宿一晚,大師放心,我等絕非壞人!”

    那獸袍男子點點頭,眼睛餘光卻看着閆武明等人,“這幾位當真是先生的朋友?”獸袍男子記得,剛剛經過的時候,可沒看到這四個人的,這四人又是手持武器,不得不小心些。不過對於趙有恭三人。他倒沒有多少懷疑。

    閆武明卻是心中一驚,他現在真的暗自慶幸和這個商人搭了夥。否則可就要遭殃了,也真的怕這貪財小人露餡,所以閆武明一直暗中留了心,一旦有異常,就立刻動手逃出去,反正已經知道雍中山的位置了,只要能活着逃出去,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閆武明沒想過硬拼,幾百年來,能找到雍中山的,絕非他們這些人,以前那些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又會一點理由也沒有麼?

    趙有恭趕緊還禮笑道,“哦,忘記介紹下了,某家姓柴,單名一個興,這幾位乃是柴某請來的鏢師,之前大師路過時,這幾位鏢師還在別處,所以並未見到。還望大師理解,從關中道益都,千里之遙,路上多有沙匪,不得不輕一些舞槍弄棒的在一旁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