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先笑道:“沒想到如妹妹還藏着寶貝,不像我,早把那東西給狗吃了。吃了玉兒、寶兒的女兒紅,我就一直盤算着還有誰的沒喫。所謂牡丹花好空入目,棗花雖小結實成。爺,快拿出來,先讓我飲一杯。”
賈珏笑道:“如兒,聽到了沒有,我就說了,鳳丫頭肯定是第一個要酒喫的。”
柳如是將放在身邊的罈子打開,罈子一開,一股子濃烈的酒香直衝腦門。
王熙鳳趕緊拿了碗,讓柳如是倒了一碗,她也沒貪嘴,先遞給了賈珏,賈珏沒接,笑道:“你喝吧,我從來都不好酒。不過你也別貪嘴,等喫點東西了再喝。”
喫過了烤肉,賈珏領着衆人去散步,丫鬟們打着燈籠在兩邊照亮。
賈珏最先感慨:“想當年,我以爲這輩子就會一個人過下去,偶爾出手幫幫你們,沒想到你們如今都成了我的小尾巴,走到哪,你們就跟到哪。”
賈珏起了頭,探春跟着說道:“還真是呢!因爲珏哥哥,我們每個人的生活都發生了變化。林姐姐剛見面的時候,弱不禁風,被珏哥哥一治,如今什麼都能喫,身子骨也好了。”
黛玉也道:“三妹妹這話倒是說對了,起初來府上的時候我真的很不情願,尤其是我還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更加不願意來了。可父親一人無法照顧我,我也只能來府裏。這會子說起,我倒是記起了一事,那日珏哥哥去了西府,是有意的呢?還是無意的?”
襲人賣乖道:“玉奶奶猜的沒錯,那日爺是特意去的。爺好像還會未卜先知,知道寶二爺會摔玉,還特意拿了先皇賜的玉,爲的就是給奶奶解圍。”
湘雲問賈珏:“珏哥哥是不是那時候就在打玉嫂嫂的主意?”
黛玉沒好氣的道:“若他那時候真的就在打我的主意也就好了,人家王爺眼界高着呢,哪裏會瞧的上我這等沒人疼,沒人愛的姑娘。不僅如此,我發現我從一開始就心悅他,而他呢?一直覺得我心悅別人。”
聽了黛玉如此大膽的話,寶釵也說道:“這話沒錯,夫君好像也認爲我心悅別人,可我也只心悅過夫君。”
探春不願意多聽這些,岔開話題:“我記得以前湘雲只會叫‘愛哥哥’,如今雖然只叫珏哥哥,就是不知會不會叫二哥哥?”
湘雲鼓了鼓嘴,抱怨道:“探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現在會叫了呢,你聽着,愛……哎呀!”湘雲忙將嘴巴捂上。
衆人鬨堂大笑。
賈珏也趁機說道:“打南邊來了個喇嘛,手裏提拉着五斤鰨(tǎ)目。打北邊來了個啞巴,腰裏彆着個喇叭。
南邊提拉着鰨目的喇嘛要拿鰨目換北邊別喇叭啞巴的喇叭。
啞巴不願意拿喇叭換喇嘛的鰨目,喇嘛非要換別喇叭啞巴的喇叭。
喇嘛掄起鰨目抽了別喇叭啞巴一鰨目,啞巴摘下喇叭打了提拉着鰨目的喇嘛一喇叭。
也不知是提拉着鰨目的喇嘛抽了別喇叭啞巴一鰨目,還是別喇叭啞巴打了提拉着鰨目的喇嘛一喇叭。
湘雲不樂意了:“珏哥哥也來笑話我!”
跑上前來,就像捶打賈珏,賈珏本就是爲了逗她,自然不會如了她的心願,向前跑去。
第二天醒來,天上就下起了小雨。本來衆女打算好今日去賞花的,被雨擋了路,也只好放棄了,在大廳裏悶悶不樂。
蘇妍笑道:“我常聽人說,晴天的斷橋,不如雨天的斷橋,而雨天的斷橋不如雪天的斷橋。我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今日雨也不大,不如我們冒雨賞花如何?”
可卿笑道:“妹妹若是想要雨中賞花,倒也不必冒雨。說來也巧,我定做了一些傘,本來想着天氣越來越熱了,給衆姐妹遮陽用,沒想到這會子倒是派上用場了。”
“好啊,我們快去吧!”湘雲拍着手說道。
賈珏還以爲可卿沒拿多少,沒想到可卿將所有的桃花傘都拿了,每人一柄。
煙雨濛濛,桃花灼灼,衆姑娘們排成零零散散隊伍的走在一起,偶爾再傳來幾聲鳥叫聲,倒也顯得別有一番風味。偶爾再傳出幾聲:“我的鞋!”
“我的衣裳!”
“樹枝剮到我頭髮了!”
“啊呀,你別踩水,濺到我衣服上了。”
一幅活靈活現的雨中春遊圖展現在賈珏面前。
賈珏提氣,施展“輕功”(其實是貔貅帶他飛起來的)。跳上桃花樹,看着這情景,不覺的癡了!
姑娘們玩的很歡,可回去後,都變成了一張苦瓜臉,唯獨有四人壞笑着,豪氣干雲的將碗裏的藥一飲而盡。
昨天她們弄溼了衣服,夜間有人打噴嚏,賈珏就連夜尋了藥,給她們熬了,不知爲何,這藥比平常喫的要苦。她們當然想不到,賈珏爲了懲罰她們,特意在藥裏放了苦瓜連同藥一起熬了。
這會子大傢伙和她們四個一起同甘共苦,她們自然歡喜。
蘇妍端起藥,走到角落裏,向賈珏招了招手。
“系統,有沒有隱形的道具?”
系統很是慷慨的回道:“有,不過需要宿主進行物理閹割。”
還不如和蘇妍討價還價呢!
“我能不過去嗎?”
“你說呢?”
賈珏過去了,蘇妍喝了藥,隨後吻上賈珏,還將嘴巴里的的一口藥渡入賈珏口中。
什麼叫自食惡果?這就是了!
其他人沒她這麼膽大,就把賈珏叫進裏屋去,等按個相濡以沫後。他本以爲這一切已經結束了,香菱不知爲何又跑了進來。
“小妮子,你想做什麼?”
她沒答話,而是親上了賈珏,把從別人碗裏喝來的藥渡給賈珏。等結束了,她向賈珏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見大家都在做,我,我也就想……”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