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關於這位公爺的事兒傳的沸沸揚揚,儘管父親再三安慰自己,越是這樣,不正好證明了有問題嗎?
隨着他腳步的靠近,竟然流起了淚。
“譁——”
頭上的蓋頭被如意杆挑起。
“好一個俊秀的公子!”
“真美,不愧是紅樓第一美人。竟能包含這麼多美在一張臉上。三分美,三分俏,三分嬌,還有一分媚。此刻梨花帶雨更顯我見猶憐。”
賈珏率先出口:“餓哭了?”
秦可卿瞬間羞紅了臉,淚水止住了,能嫁如此郎君,若他以後能護自己一二,那此生無憾。
賈珏伸手,用拇指擦去她的淚水,溫柔的說道:“走吧,去喫點東西。我是個隨性無理的人,沒有規矩慣了,你也放開性子過日子。寧府我掌家,以後這事就交給你了。”
“公,夫,爺,不可。”
“無妨,寧府沒有長輩伺候,也沒人給你立規矩。只要你不耍心機,和和美美的和大家過日子,我保證,誰都不會將你欺負了去。”
“爺……”
這聲音,賈珏感覺自己的骨頭都酥了。
“走吧,過去喫點點心,然後再飲那合巹酒,要不然空腹喫酒,肚子裏不舒服。”
“好的,爺。”
“你還是喚我夫君或者郎君吧,我更喜歡這個。”
“夫,夫君。”
“可有閨名?”
“父親常喚我可兒。”
賈珏拉着她到八仙桌前,吃了點上面的點心,喝了合巹酒。
隨後賈珏就抱起她,走向紅帳。
真好,又有新的暖寶寶了。
夜半,子時。
賈珏轉醒,發覺有點口渴,想下去喝口水,可卿沒想到他這會會醒,一時也將眼淚收不住。
“你怎麼又哭了?可是,可是不願意嫁我,還是說你覺得做我的妾委屈了?若是後者,你自不必如此,對於每一個深愛我的人,我都會同樣深愛着她,哪怕以後有了妻子,我對你不會改了分毫。”
“不是的,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樣,能夠嫁於夫君這般俊朗而又文武雙全的偉男子,是可卿這輩子最大的福分。我也沒有想着做你的正妻,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夠。”
“那你哭什麼?”
“就是,就是……”吭嘰了半天,再沒說出第三個字。
賈珏突然懂了,洞房花燭夜,卻不行周公之禮,自己又傳了風聲,娶她是來沖喜的。
下了牀,喝了杯水,再次回到牀上,將她抱在懷裏,吻在她那鮮紅的嘴脣上。
“你呀,就別亂想了,我如今才十三歲,你比我大兩歲,再等三年吧,讓我的身子長一長,我總不能爲了一時的歡快,而毀了一輩子的根基。再說了,你也還太小了,才十五歲,這般小,身子骨沒長開,生孩子就是從鬼門關走一遭。我可不願意你離我而去。三年後我兩都長的差不多了。而且你也放心,我覺不是欺騙於你,每個跟了我的姑娘,我都會讓她們十八歲以後再生孩子。”
“這怎麼可能,我聽人說秦家有女,美若天仙,我若是不早早將你娶進門來,那我豈不是抱憾終身。”
藉着月光,賈珏看她不信,又出言安慰道:“你或許不知道,不知有有多少人是死在了生孩子這一道上。大家都說是難產,可爲何會難產?”
然後就將她的衣衫全部褪去,舒舒服服的抱着自己的暖寶寶睡去。
而感受到他身體變化的可卿,先是羞紅了臉,隨後也隨着他一起睡去。
一夜無夢。
第二天,襲人早早的就進了門,端着臉盆,牙膏罐子,服侍着賈珏起牀。這時候屋裏通了暖氣,自然是不會冷的。
賈珏剛剛穿戴完畢,瑞珠就也走了進來。看賈珏穿好了,就去服侍可卿。
“爺,今天可有什麼事?”
“當然有,人人都說自個種的瓜格外香甜,今天我帶你們去種瓜。”
“夫君,這都冬月(十一月)了,你這瓜要如各種。”
“等會你就知道了。若是再過幾個月過去,你就會喜歡上那地方。”
賈敬去修仙了,所以寧府可以說是新媳婦的天堂。衆人來到膳堂,喫過豐盛的早餐後就帶着這幾人去了會芳園。
他這幾天讀了讀元妃省親那一段,將大觀園的構造又畫了畫。於是就選了幾個地方建了暖棚,放了暖氣。
總共建了兩處,一處大,一處小。大的有三四畝地左右,而小的只有兩畝地大小。兩個棚子隔得近,全部由巨大的玻璃窗搭建。順嘴一提,在軍中兩年,賈珏知道自己回來後就能夠保的住自己的產業了,於是就讓柴斌運作,如今那些巨大的玻璃,香皂,香水新奇的喫食,雪花糖等等之類的東西,每天日進萬兩銀子。他還順道將這個世界的科技點給點直了,開始弄起了四輪馬車。這些全部都是供不應求。
他也做了回包山公,在城外買下了幾個山頭,讓人全部種了桃樹,過幾年自己也可以體驗一把十里桃林的感覺。還讓人修了草廬,等得空了,一定去看看。
再說那兩個棚子,大的賈珏已經讓人種好了蔬菜,留下了一片空地大約有一畝,這片地上鋪了細沙,也不知要做什麼。小的其實也種好了,用青石板鋪了小路,直到最裏面,裏面放了許多軟榻、藤椅和八仙桌,這些佔了三百平米左右。小的暖棚成長方形狀,左右兩邊是葡萄架子,青石板的兩旁是一塊塊小田,有的種了花,有的則種了草莓,番茄,山竹之類的水果。這些都是他準備自己喫的,至於賣的,他也早有準備,寧府難道沒有個莊子?想來明年冬天就可以有所收成了。
賈珏則是來到了那片沙地,開始種起了他的西瓜。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