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我……”
老實的男人想要跟雕說些什麼,可是他看到了張順警告的眼神。
到嘴邊的話被他;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一旁的鷹看到到張順的眼神,碰了碰身邊的鷲。
幾個人多年的默契,鷲立刻明白鷹的意思。
他狀似無意的走到張順的身邊,擡起腳直接踢在了他的頭上。
張順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個老實的男人身上,並沒有注意鷲走到了他的身邊。
他直接就被鷲踢暈了過去。
聽到聲音的雕回過頭,看到張順被鷲踢暈了,立刻就明白了。
雕將張林帶到車子裏,對他說。
“現在他已經暈過去了,你可以放心說了,我保證,在他醒來之前,你就可以離開這裏。”
雕看的出來,男人的穿着很樸素,褲子上還打着補丁,他的生活應該很拮据。
於是,雕繼續誘惑他。
“你放心,我會給你足夠你全家過下輩子的錢,你可以帶着家人離開,他不會找到你的。”
老實的男人看了看雕,又看了看張順,最後做了決定。
“老闆,我說,我叫張林,跟張順是一個村子的,我們都不是旌南人。”
“你們是從哪裏來的?”
雕問。
“我們是旌南往南一百公里,廣寧縣張家村的人,張順是我們那裏一個老光棍領養的孩子,一直都是村裏的惡霸……”
通過張林的敘述,雕瞭解了個大概。
說是要出去闖蕩,人一走就是五六年,既沒有給家裏匯過錢,也沒有回來過。
一直到老光棍離世,他纔回來。
處理了養父的喪事,他去找一村長。
說自己在外面跟着一個大老闆混飯喫,現在有一個工作。
需要用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他第一個就想起了張家村的人。
去工地上幹活,不累,一天有二百塊的工資,工期不確定,一天一結工資。
老村長將這件事跟村裏的人說了,村裏的男人們都有些心動。
他們村子很窮,一年到頭也就兩三萬的收入。
這一天二百塊,一個月就是六千塊,哪個工地用人只用兩個月,這要是幹上半年,一家人全年的收入就都有了。
也就這樣,張林和村子裏的十幾個男人跟着張順一起來到了這裏。
這就是他知道的一切了,因爲他比較老實,性格又有些內向。
平時,也就經常跟張順接觸,自從來的旌南,有幾個村裏的男人跟着張順喫喝玩樂,已經不像是原來他認識的人了。
而他,父母已經去世了,在這世上,也就剩下老婆孩子了。
他覺得自己的婆娘跟着他,一天好日子沒有過上。
他這次出來,就是爲了錢,爲了讓老婆孩子過上好日子。
他什麼苦都能喫,也就是因爲這樣,他成了這羣人中的異類。
“那你有沒有見過,張順口中的那個老闆?”
雕繼續問張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