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帶頭的工人也是倒黴,他先是被任雨恬打了一頓,骨折了一隻手臂。
接着,又被鷲打了,不得不說,鷲下手比任雨恬可重多了。
不光一腳踩斷了他一條腿,還踢斷了他兩根肋骨。
他被打的完全沒有辦法站起來,一直躺在地上哼哼。
雕這一拉,他覺得自己差一點讓眼前這個男人送走。
明明長了一張小白臉的臉,可是下手卻這樣狠。
帶頭工人現在完全顧不了他自己的形象。
“疼……疼……疼……大哥,你說你長的細皮嫩肉的,下手就不能輕點?”
聽了帶頭工人的話,鷹和鷲對視了一眼。
不由的爲這個工人捏了一把汗。
“他要倒黴了……”
駱振宇說聲說。
“爲什麼?”
任雨恬有些不解。
“雕最討厭別人用他的長相說事。”
駱振宇一句話,就讓任雨恬明白了。
不得不說,這個帶頭工人說的很貼切,雕的確是細皮嫩肉。
如果不是他的身高,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打扮中性的女生。
雕聽了帶頭工人的話,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他的聲音不大卻很好聽,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你要是再廢話,我可不保證會不會用你做人體實驗。”
帶頭工人慾哭無淚,眼前的男人長的真的是很好。
像是從漫畫裏走出來的,可是說出來的話怎麼讓人覺得這麼冷。
“不說,我什麼都不說。”
雕真的有些討厭他的聒噪,手上用力。
帶頭工人疼的齜牙咧嘴,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說完,雕鬆開了手,帶頭工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因爲實在太疼了,帶頭工人流出了眼淚。
那個樣子,就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
駱振宇沒什麼興趣站在這裏。
“我們回去吧。”
任雨恬點點頭,在這裏看着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回公司。
“鷹,這裏交給你善後。”
“是。”
駱振宇拉着任雨恬離開。
“送你回家?”
任雨恬剛剛打了架,肯定是累了。
“我沒事,送我去公司吧。”
駱振宇點點頭,讓李文軒坐司機的車先回公司,自己則開着車送任雨恬去公司。
“你叫什麼名字?”
雕可不管他疼不疼,他只要能完成駱振宇交待的任務。
“我叫張順。”
“誰讓你來這個工地的?”
“剛剛離開的那個助理。”
張順的目光微閃,他很明白,得罪眼前的人,總比兩邊都得罪要好。
“你確定?”
雕看似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張順。
張順不由的一抖。
眼前男人的這雙眼睛,好像可以看透一切。
“我怎麼會騙你呢。”
雕沒有再理他,走到另外一個工人身邊。
那男人一看就是個老實人,他見雕向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他不由的向後縮了縮身子。
“你不要怕,只要你說實話,我給你一些錢,讓你離開。”
“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