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只是一面之緣罷了,他對那個小姑娘只有親切感。
看着蕭奕瑕着急解釋的樣子,豐燁白笑着道,“我這不是還沒有說什麼嘛。”
“師父,你不怪我把少莊主的令牌隨意送人嗎?”蕭奕瑕詢問道。
豐燁白不甚在意地道,“這有什麼的,那塊少莊主的令牌本來就是你的。”
“你想要送人便送人吧,而且那塊令牌只是一個信物身份,送人也沒什麼影響。”
畢竟他們風清山莊的少莊主,可不是單憑藉一塊少莊主的令牌。
而是真正做到讓風清山莊上下所有人都信服。
蕭奕瑕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好奇地看向豐燁白,“對了,師父,你之前不是說過。”
“你在玄華大陸散心的時候,收了一個小徒弟,也就是我的小師妹。”
“小師妹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啊,本來我還打算把那塊令牌留給小師妹的。”
“看來要重新選擇一個禮物送給小師妹了,當做日後小師妹來到天魔大陸的見面禮。”
看着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豐燁白無奈地搖了搖頭。
奕瑕平常在外人面前,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從來都不輕易坦露真心,做事情也穩重老成。
或許這和他以前小時候的經歷有關。
但也只有在他面前,纔可以如此放鬆。
豐燁白把旁邊桌子上的一杯茶遞過去。
蕭奕瑕笑着接過,“謝謝師父。”隨即喝了一口。
一口氣說這麼多話,確實有些口乾舌燥。
豐燁白緩緩道,“你的小師妹叫雲傾幽,是我在玄華大陸收的徒弟。”
“我這次回到天魔大陸,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她。”
提到雲傾幽,豐燁白眼中劃過溫和的笑容。
那個丫頭,也不知道如何了?
聽到豐燁白的話,蕭奕瑕瞬間被剛喝進嘴中的水給嗆着了,劇烈地咳嗽了一下。
豐燁白把茶杯從他的手上接過,放到桌子上,以防他再激動給摔了。
蕭奕瑕急忙看向豐燁白,“師父,你有小師妹的畫像嗎?”
豐燁白搖了搖頭,他手上還真沒有云丫頭的畫像。
他想了想道,“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畫一幅。”
隨即讓人拿來了紙筆,豐燁白開始專心致志地畫着。
一旁的蕭奕瑕挑了挑眉,沒想到師父他老人家還會畫畫呢,他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在蕭奕瑕思考的時候,豐燁白已經畫完了。
蕭奕瑕好奇地湊過去,本來滿懷希望的眼神,在看到那幅畫像的時候,臉上隱隱出現了崩潰之色。
這些奇奇怪怪的鬼畫符是什麼鬼?!
各種圓圈和線條組成的東西,真的是個人嗎?
蕭奕瑕鄭重其事地詢問道,“師父,你真的覺得小師妹長這個樣子嗎?”
他雖然沒有見過小師妹,但是也知道小師妹絕對不長這個樣子。
恐怕是個人,都長不成這樣吧。
豐燁白拿着畫像仔細看了看,握着拳頭抵在嘴邊,輕咳一聲,“是有些不像啊。”
“不過你小師妹天人之姿,爲師畫不出來也很正常。”豐燁白強行解釋道。
可把人像畫成這個鬼畫符的樣子,師父應該也是獨一人吧。
蕭奕瑕雖然這樣想,但是沒有說出來。
豐燁白把手中的畫像揉成一團,丟到一旁。
淡定地問道,“不過你小子,怎麼突然想起來問我,你小師妹長什麼樣子了?”
“師父,我和你說的,我把那個少莊主的令牌送給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也叫做雲傾幽。”
“所以我猜想,小師妹是不是已經來到天魔大陸了,還是因爲湊巧碰到同名的了。”
“什麼!”豐燁白語氣震驚,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
“師父,你先別激動,說不定是巧合。”蕭奕瑕說道。
他知道師父對這位小師妹很在意,他害怕最後只是一場空,讓師父白高興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