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蕭栩和張乾幾乎是異口同聲。
溫歲寒低着頭,看着自己杯裏淡黃色的酒,說道:“其實,我曾經去過一次英國,我去了姜薏產檢所在的那所醫院,從醫生那裏得知,那時姜薏已經懷孕16周多了……”
對此,蕭栩和張乾兩人都啞口無言。
蕭栩遲鈍的將酒杯端起來,送到嘴邊,一喝才發現裏面根本沒有酒。
他又放下酒杯,對溫歲寒說道:“你怎麼就確定一定是顧西辭的呢?”
溫歲寒的眸色都黯了下去。
他說:“我算過,按照懷孕週期往前推算,那個時候我和姜薏……已經分手了。”
這一次,就連蕭栩都說不出話來了。
三個人都沉默良久。
最終,還是由張乾打破了沉寂。
張乾說道:“那孩子呢?”
溫歲寒擡起頭來,看向張乾。
張乾盯着溫歲寒的眸子,說道:“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姜薏懷孕了,是西辭的孩子,她總要生下來吧?可那孩子呢?西辭回來已經有段日子了,我從未見到他身邊有什麼孩子出現,難不成……”
溫歲寒也愣住了。
是啊,如果他沒記錯,當初他在沃德森私人醫院詢問姜薏的孕期指標時,醫生說姜薏懷的是雙生胎。篳趣閣
可如果醫院的結果準確無誤的話,那麼幾個月後姜薏順利生產,爲什麼還和顧西辭分道揚鑣,一個去了美國,一個去了法國呢?
就算兩個人兩地分居,那兩個孩子呢?都去了哪裏?
蕭栩倒了一半的酒,將醒酒器放下。
說着,他便當着溫歲寒的面,打通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蕭栩和溫歲寒面面相覷。
蕭栩說道:“我領事館的朋友說稍後會給我回復。”
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裏,蕭栩果然接到了國外朋友打來的電話。
蕭栩面色凝重的一直在聽,偶爾會問上一句。
片刻不到的功夫,就掛斷了。
而後,蕭栩回過頭來,對溫歲寒說道:“我美國那邊的朋友說,姜薏的資料顯示,她去美國的時候是一個人,辦理的也是求學簽證,並沒有什麼孩子和她一起過去。”
對此,所有人都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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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辭從會所裏出來,臉色一直不好。
他的司機幫他拉開車門,看着他上了車後,自己去了駕駛室。
司機問:“顧先生,我送您去哪?”
顧西辭靠在後排的座椅上,沒有說話。
司機見狀,也不敢多問,便將車隨意開出了停車場,匯入車流中。
顧西辭不說,司機便漫無目的的一直往前開着。
直到顧西辭的手機響起。
顧西辭感受到放在裏懷兜裏的手機震動,將電話拿出來接起。
電話是祝霜華打來的。
祝霜華開口就問:“西辭,你最近都在搞什麼?姜薏回來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