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搞了半天,他還得回去當他的小舔狗。
態度端正好了,那也就好談了。
果然,沒過兩天的功夫,吉利就過來跟沈清秋講,打算回一趟老家。
“我要去把我阿爹接過來一趟。”
雙方父母見個面什麼的。
“那婚禮呢?”
“回虎頭鄉去辦。”
沈清秋頓時就很失望,噘了噘嘴。
她還以爲她有份來操辦婚禮呢。
不過想到吉利畢竟是虎頭鄉鄉長的女兒,她爹還是族長,她的婚事,估計對虎頭鄉的人來說也很重要。
“那我幹什麼?”沈清秋不死心地追問。
吉利無語了:“你還不夠忙啊?”
最近老杜真是恨不得時時刻刻盯着她幹活!
沈清秋道:“忙是忙,但是這些工作好無聊,所以想找點好事忙一忙分散一下注意力。”
吉利表示不能理解。
就沈清秋這種狀態,難道還想以忙來解壓?
她只是道:“我這邊把事情都安排好,你到時候來參加婚禮就行了。”
沈清秋:“行吧……”
吉利又道:“伴娘當不當?”
沈清秋奇怪地道:“我都結婚了,能當伴娘嗎?”
吉利不屑:“我是頭婚嗎?”
沈清秋:“……”
吉利道:“我打算請你和王蓮,還有紅秀當伴娘。”
沈清秋激動地搓搓手:“好啊好啊。”
她心想那她可以好好忙(wan)一忙(wan)了。
結果人家的婚禮是在族裏辦的,伴娘這種角色,一點都不重要。
工作量極小。
……
吉利和沈清秋說妥了以後,就帶着晏和回族裏去了。
首先,他們得去“過禮”。
這就是下聘的過程。
晏和早早就開始上交工資,這會兒知道苦了。
他不想用爺爺和奶奶的私房錢,又不好意思跟吉利要錢。
結果“聘禮”全都是吉利準備的。
而且吉利是準備好了以後直接告訴他的,讓他帶着人跟過去就行了。
搞得派出所的人都開他的玩笑。
“晏和你這是要去當小白臉啊。”
“他本來就是小白臉。”
“哈哈哈。”
晏和的心態竟然非常好,把他們一頓懟。
“去去去,李田哥你是不是小白臉?”
“嫂子比你有錢多了。”
“好歹我早就上交工資了,我還出錢了呢,傾家蕩產那種。”
“再說了,小白臉也不是誰都能當的。李田哥你這種皺巴臉,你只能當老白臉。”
倒是李田結婚早,人家忘了他比王蓮也小四歲了。
而且王蓮確實比他有錢……
李田把他從派出所裏一路打了出去。
從此李田多了一個外號,就叫“老白臉”。
他倒是不生氣,就是覺得又不是他帶頭嘲笑晏和的,怎麼這火就燒到他身上了?
晏和這龜孫子也是不仗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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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芽芽叫他白叔叔。”
張大山:“……爲啥?”
“芽芽不認識他。”
芽芽這孩子有點呆,他能記住的人不多。
直到他突然叫李田“白叔叔”,沈清秋才意識到,他好像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跟李田打過招呼……
沈清秋道:“李田還應了。”
張大山:“???”
這小子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還笑得跟朵花似的呢。”
李田當時也挺激動的,因爲這是芽芽第一次主動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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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趕緊伸手抱抱娃娃呢。
結果手伸到一半,就僵住了。
芽芽又已經站起來走向他,讓抱了。
突然他不動了。
芽芽還萌萌地問:“白叔叔,你怎麼了?”
那個畫面,簡直慘不忍睹。
好在李田也是個內心很柔軟的人,即使旁邊一堆人嘲笑,還是把芽芽抱了起來。
然後糾正他:“叔叔姓李。”
張大山頗爲遺憾:“怎麼沒叫他老叔叔?”
不是老白臉麼?怎麼不認爲他姓“老”呢?
……
第二天沈清秋就發現張小苗在教張小芽叫李田“老白叔”。
沈清秋:“……”
她日常在旁邊裝作若無其事地偷聽小孩說話。
張小苗好像不是故意的。
是張小芽問他:“爲什麼不能叫白叔叔?”
張小苗道:“可能你得叫老白叔。”
“可是他說他姓李。”
“人可以有很多個姓。爾登還姓瓜呢。”
人家姓瓜爾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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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爾登從廚房的方向跑出來。
芽芽衝他喊:“瓜耳朵!”
爾登:“???”
芽芽興沖沖地跑過去:“瓜耳朵,下棋嗎?”
爾登愣了半天:“我不叫瓜耳朵。”
苗苗急了:“你是!你就是瓜耳朵!”
爾登道:“我不是!我叫瓜爾佳耳朵……爾登!”
苗苗:“你就是瓜耳朵!”
他倆竟然吵起來了!
芽芽站在旁邊,有點手足無措。
吉利的工作,彈性比較大,也好安排。
但是晏和是法醫,他只能請兩天假。
過去“過禮”之後,很快就把未來老丈人和一羣家族長輩都接過來了。
是的,一羣……
吉利原本就是虎頭鄉的瑰寶,一代女狩獵隊長。
現在她做了運輸廠廠長,更是帶着族人發家致富了。
她要嫁人了,除了她親爹,族裏也很重視。
晏和本想親自招呼,結果被拉去出外勤……
看他的樣子,分分鐘想辭職當家庭主夫,先安排了婚禮再說。
不愧是全鎮第一戀愛腦。
吉利一手操辦下來了,包括安排雙方家長見面,準備兩岔子婚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