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白雲流入清山裏(和神仙同行) >第69章 解憂胭華
    第二天江默南就拉着景思衡去賭場。

    “唉~我這佔一樣就行了,這個我就不去了吧。”景思衡說。

    “小賭怡情啊,景兄去試上一試怕啥。”

    經不住他的再三邀請。就去了。他們有說有笑來到賭坊。江默南像是得逞一樣。心道:“看不讓你傾家蕩產!讓我娘子沒了你這個靠山看我怎麼收拾她!”她們就這樣大白天進了賭場。

    “管家~管家~不好了。”一個鋪子裏的女店管來到蔥妹面前告訴了她兩人賭場的事情。

    蔥妹一聽,火冒三丈!拿着打人的棍棒就風風火火出門。告知自己家所有店鋪今天休業,全部跟她一起出門去賭坊。於是這個三十多人的浩浩蕩蕩的隊伍風風火火走在路上。

    凹凸有致豐滿的蔥妹手拿棍棒,浩浩蕩蕩走在前面。路上遇見一個擋路的大喝一聲讓開,隨手把那人扒拉開。可謂是威風凜凜。火氣沖天。

    若是沒有那件事的發生,或許這樣拿着棍棒走在街上要去教育自己心愛之人的人就是白言云了吧。此刻他站在賭坊樓閣屋頂上。烏賊看着這一切。內心不解:“此等越來越無恥惡行越來越多之人有何好繼續喜歡的。

    蔥妹沒有進去賭坊一直在外等着,也不讓別人進去叫,賭坊規矩她也懂得。到了傍晚時分,景思衡和江默南才一起出來。說着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剛出門就看見了兇悍的蔥妹和她手裏粗壯棍棒。

    “哎呀!你看看江兄都跟你說了不要賭嘛…你看看你,那啥你們夫妻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先走了。”說着景思衡就想走。被幾個自己家鋪子裏的人員攔下。

    “這……人懲罰自己丈夫我就不方便觀戰了吧~”景思衡說着。

    “就是找你的!他能有幾個錢去賭!”蔥妹兇悍到就差讓他跪下了。

    “不是這……”景思衡說着又不知道說啥。

    “當初你答應我讓我給你當管家按理說那都是你的銀子,你可以隨意處置,可是我也答應了你會把這個家管理的越來越好。你居然跑去賭!你若賭了我還能如何管理的好!豈不是讓我食言於你!景家有家訓禁止子孫後代賭博,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可是你的祖訓不是我的。”

    “呵呵~呵呵~你真是好管家,以後絕對不賭。走吧。”景思衡說着就想走。又被攔下。

    “做錯了事,能夠長記性的最好方法從來都不是道歉而是責罰。”

    “不必了吧~”景思衡轉身看着蔥妹。

    “把他按倒!你最好別反抗!你若是反抗我便將這些罰你的棍棒悉數發到阿南身上,你我若是抓不到,他我還抓不到嗎?”

    就這樣景思衡被狠狠打了一頓。“很久沒有被這樣打過了,記得曾經在遊閣序觀經常被這樣打,只是這個沒有遊閣序觀的那麼疼。”此刻也想到了白言云爲他攔下了最重的一次懲罰。

    沒過多久蔥妹和江二人就和離了。

    慢慢的由於蔥妹彪悍的做事風格,把家裏以及各店鋪管理的井井有條,在王城也小有名氣。常有人人稱讚:“景府管家打理生意很是一把好手。”因此時常忙碌的她經常很晚纔會歸家。

    白言云來到熟悉的茶館,店家老樣子的給他一壺茶,幾碟點心。他靜坐,那天烏鴉例行迴天庭稟告,並沒暗處跟着他。

    他依舊呆坐,只是那一晚的街上人很少。他主動問老闆:“爲何今日人那麼少?”

    老闆見他難得主動說話,上前說道:“王城今日舉辦了第一屆相歡結。”

    白言云一臉疑惑。老闆看出來他的疑惑也知他不愛說話便接着說:“這相歡結就是單身男女,若是心儀誰,就將手裏的紅繩送於自己所心意之人的手上,若是被送紅繩的人也心意送紅繩的人,就將紅繩系在兩人手上,從此結爲百年之好,也算是主上做的媒,所以單身男女都去了,不單身的也去看看熱鬧。這會從早到晚都還沒結束嘞~客官若也是單身也可以去試一試,我看客官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一個人來。興許可以找到一良配呢~”店家說着,笑笑,今天店裏也沒什麼人。於是就更加關照白言云這裏。

    “不了,多謝店家。”

    “我看客官經常悶悶不樂,鬱鬱寡歡,卻也只喝茶,興許你不知。本店最有名的可是酒。要不給客官來一些你品品?”

    “我不善飲酒。”

    “唉,都是學的嘛。你沒聽過一醉解千愁嗎,看你整日不快,何不試試一醉方休?倒也來的痛快。”

    “若真能解憂愁,那來一些也好。”

    “好的,客官,你稍等嘞~。”

    店家把就拿來。

    “這酒名爲解憂胭華。挑花爲輔料,所以會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氣。客官你品品。”

    店家爲白言云介紹酒,以及酒的喝法和文化。

    由於喝的很慢,細細品,所以酒並沒有一下子讓他暈倒,而是慢慢讓他朦朧。他喝了並沒有很多,可是對於不喝酒的人來說也是不少了。他感覺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和一股熱流。很多事情不在像捋不清的線一樣交錯纏繞着他,他忘卻了那些煩惱。對店家說:“甚好。~”白玉似的皮膚,透出一絲胭紅,如上妝,在他皮膚上呈現那一抹紅晶瑩剔透,讓人垂涎欲滴。他歪曲起身,拿起未喝完的酒走出店裏,此時已經很晚,街上不在有什麼人。他歪歪扭扭走着,邊走邊不忘在品嚐一下這解憂良藥。空無一人的大街上,仙子醉酒,畫面甚美。他喝着,開始覺得自己身體沒有力氣,不小心歪斜倒地,酒瓶被打碎。所剩不多的酒從殘破的酒壺裏緩緩流淌出來,他將那些灑出來的酒用手指劃過,酒沾溼他的手指,他把酒水抹在臉上,慢慢閉眼睡去……

    忙了一天回家路上,蔥妹坐着馬車駛來。

    “管家有人躺在路上要不要救一下?”趕車人問。

    蔥妹下車,看着這個人。他至今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五年未見,爲何他還是一點沒變?”蔥妹這樣說着。吩咐那個人把他擡上馬車。帶回了景府。夜很深了,自從扒褲子事件以後景思衡就有些躲着蔥妹。她此刻很想告訴他,她待回了個他的熟人。她也並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突然就分開了。她也不曾過問,曾經是因爲不熟不去問。後來是熟了卻因爲時間過去太久而不再想問。

    次日晌午,七月份的夏,還是炎熱的。蔥妹坐在庭院,悠閒扇着扇子。動作優美,似貴婦。穿戴依舊華麗成熟,隨着年齡的增加她也多了幾分穩重。看着景思衡回來。就說:“我昨日回來,帶回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