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啊,你們該不會還沒有牽過手吧?”按照他們倆平時的那種相處模式,說不定哦。
畢竟如果他們倆不說,誰看得出來他們是男女朋友啊。
於是她爲了自己姐妹的終身大事,能夠緊緊的抓牢對方的心,語重心長的開口:
“這個談戀愛的呢,要製造些小浪漫,小驚喜,牽手,擁抱啊,相處的久了還可以...親一下!”
說這句話的時候唐心的語氣都是愉悅的。
“你們這相處太平淡了,親吻什麼的估計你們也沒有,那...”
“有,親了好幾次。”對方冷不丁的面不改色說了這麼一句話
電話兩端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唐心猛然從沙發上跳起來,
這邊南父噗呲一聲,嘴裏剛喝的粥噴了出來。
南溪一個側身,飛快的躲避開來,並嫌棄的看了南父一眼。
南父現在沒有心情去注意這些,剛纔她女兒說了什麼?
親了?還親了好幾次?!
她女兒終於開竅了?鐵樹要開花了?
豬終於知道要拱白菜了?
是的,在南父眼裏,他家的女兒南溪就是那頭豬。
每天就知道敗家花錢,性子冷淡的很,他都懷疑自己的女兒每天除了花錢什麼都不幹。
這樣下去可怎麼行,還是要找個向顧被顧少爺這樣靠譜的白菜纔行。
誒,不然等他走了自己的女兒這個敗家子後半輩子該怎麼辦?
掛斷電話後,南溪在南父不可思議的眼神下淡定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轉身便離開了。
走之前還留了一句話。
“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做什麼?花錢啊?”南父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
“那是當然了。”
瞧瞧瞧瞧她這一副樣子,真的是讓人心情複雜。
南父嘆息一聲,這孩子成績優異,做事沉着冷靜,就是性子冷了些。
半個小時後,
唐心一臉羨慕的從南溪最新款的跑車上下車。
看着眼前紫色的超跑,搖了搖頭,感嘆不已
“你的跑車都集齊一個彩虹色了吧。”
光是她看到的就不知五種顏色了。
真壕啊。
看她的神情如此羨慕,南溪垂眸片刻,隨即拿着車鑰匙:
“給你”
“?”唐心疑惑的看着她?
車鑰匙給她做什麼?難不成要她去停車?
“送你了。”
大佬簡潔而冷靜的幾個字給唐心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給、給我?”
南溪擡起清冷的眉眼,
“嗯”
哇,小仙女也太好了,嗚嗚嗚,她這是走了什麼好運氣,竟然可以交到她這樣的朋友。
簡直愛死她了。
南溪擡手阻止了她想要衝動熊抱自己的動作。
“你說你有辦法讓我完全得到顧北。”
這纔是今天晚上她來這裏的目的。
唐心摸了摸頭,微微一笑
“嘿嘿,簡單,我們先進去,邊喝邊聊。”
酒吧二層包廂。
唐心胸有成竹的給小仙女講自己完美無缺的計劃。
“到時候你就說你喝醉瞭然後,在這樣這樣...”
用心良苦的說了一大堆。
挑了挑眉頭,得意的看向南溪:
“怎麼樣?我的計劃不錯吧。”
南溪醉酒後,她打電話給顧北,讓顧北來接她回去,這樣在酒精和她故意撩撥的加持下,兩人順理成章的發生些什麼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辦法很不錯,但是問題是,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南溪好看的眉頭緊蹙,看着對方等着被誇獎的樣子,淡淡不已:
“我,千杯不醉。”
對方嘴角的微笑僵在原地。
小仙女,她、她說什麼?
千杯不醉???
“顧北也知道”南溪再次追加了一句,拿起眼前的酒杯像是喝水一般。
一杯酒下肚,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那這個計劃就沒辦法實施了。
不過...南溪捏着酒杯的杯角
“這種交配行爲...”
小白尖叫出聲:
“交配,什麼交配,交什麼配,你用詞不要這麼野蠻!”
額,注意到唐心驚訝的表情,
南溪反思,
剛纔可能確實是她的用詞不太對。
“這種..額..自然界的行爲是本能”爲什麼還要拐彎抹角的爲了這種繁衍的事情做什麼計劃?
唐心覺得智商高的人可能就是腦回路比較特別一些,和他們這些普通人真的不一樣。
“那你打算怎麼辦?”
這簡單,南溪勾了勾脣。
拿出手機撥通了顧北的電話,
簡單而粗暴的用及其平淡的模樣丟下一顆驚天大雷,
“你想和我睡嗎?”
嘶!
一把上手捂住了南溪的嘴巴,唐心嚇的臉色都變了。
這是什麼小仙女啊,她是大佬吧。
這種事情怎麼能像是說一句今天天氣不錯的語氣呢。
她都不知羞的嗎?
南溪用眼神示意她做什麼。
“那個你先掛了,掛了。”唐心心累的指了指她手裏的電話。
對面接電話的人還愣着,一時間腦子有點死機。
撂下電話後,南溪平靜的看向她:
“做什麼?”
“小、啊,不,大佬,您剛纔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虎狼之詞?你想和我睡嗎?”
“淦!”
“你、你、你”一連三個你,唐心都結巴了,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她可是自己心裏的小仙女啊,怎麼能如此粗俗。
“女孩子不能太主動的,太過主動甚至倒貼的女孩子不會有人珍惜的。”
南溪皺了皺眉剛想要反駁。
對方立刻拉起她的手,進行了一番發自肺腑的教育。
最後被大佬一句話結束。
“這個不行就換,不聽話的男人留着做什麼,男人多的是。”
爲什麼要非抓住一個男人不放,再說了她只喜歡花錢,對於唐心說的這些彎彎繞繞啊,不感興趣。
麻煩的很,在她看來不行就分開,行就繼續,就這麼簡單的道理。
唐心揉了揉眉心
好吧,她說的也沒錯。
但是這樣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太隨意了。畢竟兩個人情感的建立是不容易的,需要時間和精力去維護。
然而南溪並沒有這種擔憂,畢竟對他而言這只是一個度假做任務的地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