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一胎五寶獵戶的神醫小辣妻林青禾 >第559章 俞飛奸細
    虎牢把林小云在俞飛那兒的遭遇,告訴給了自家主子和夫人。

    “那就讓她在那多受點罪,長點記性,以後纔會知道,怎麼踏踏實實做人。”

    林青禾實在是不太想管她,她死在靜江都行。

    但念在,林小云好歹是跟自己在一個村,生活了十多年,就先讓林小云受受罪,再把她從那給撈出來吧。

    “相公,五妹今天要去藥鋪問診,我也還沒有給她上課,我先去上課。”

    “好,我一會就去。”他還有點事要吩咐虎牢。

    “哦。”林青禾哦了一聲,看了他們倆人一眼,就去後面去了。

    他們倆人還未散去,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要談。

    林青禾的身影消失在了院子裏,左容贏問虎牢最近發生的事。

    虎牢巨無事細都說了,這些雞毛蒜皮的消失,他們也收集成了信件送到邊境的。

    但是主子提前回來了,所以沒收到對很多事都不知情。

    “那俞飛是什麼底細?”

    “宴州的一個普通布商與妓子的私生子,從小就生活在煙花柳巷之地,長大後,佔着一表人才的皮囊,哄女人過生活。

    成過四次親,每次把女人的錢財家底一卷而空就轉移目的地,或者逼女的去死。

    這三十多年來,跟他成親的女人,無不死的死,瘋的瘋。

    他做太多缺德事了,很多人都想搞他,但是他狡詐的很,硬是沒讓人查出一點漏洞。

    自己悲慘遭遇,長大後報復在別的女人身上,實在是不恥。”

    左容贏倒是不在意,這人怎麼做,報復在誰的身上。

    他更在意的是,這人是個禍害,對左娘香坊是一個潛在的威脅,所以這人留不得。

    左容贏從懷裏拿出些書信,還有信物遞給了虎牢,“將它藏在他的臥房,明日一早,叫衙門去收,說他是奸細……”

    翌日一早,俞記商鋪剛剛開業,一羣官兵就來到了鋪子門前。

    俞飛正在服務幾位有錢老顧客,老婦人,見官兵來了,他面上一慌。

    不會是因爲他囚禁了林小云,所以……

    “誰是俞記鋪子的掌櫃的?”

    來福在一旁,主僕二人對視一眼,來福就下去,趕緊藏人去了。

    “這怎麼回事啊,怎麼來了那麼多的官兵,哎,下次再來吧。”

    這幾位夫人,也聽說過俞飛的風評不好,奈何他的嘴甜,總能哄着她們開開心心的。

    她們人老珠黃,家裏的男人對他們沒興趣了,她們就喜歡花點錢,或者不花錢,聽外面的男人變着法子哄他她們。

    所以她們喜歡常來這裏,但不代表,她們會在這裏沾染上腥。

    “千夫人、嬌老婦人……”俞飛咬牙叫着,老女人還真無情。

    “你就是這家鋪子的掌櫃的?”

    “不知道幾位官爺來所謂何事,我俞展櫃的做生意,從未偷稅漏稅,一直勤懇經營,從不敢惹什麼亂子出來。”

    “廢話少說,”衙頭道,“你們扣着他,其餘的人都要院子裏去搜。”

    俞飛看一羣官兵去後院,心中有些亂,懷疑自己是不是策謀錯了,林小云與林青禾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也許二人是有點姐妹情的,林小云太蠢了不知道。

    就在他猜想這一件事的時候,忽而的,進去的衙頭拿着什麼,氣洶洶地出來了。

    “好大的膽子,身爲齊國人,居然敢爲金兵賣命,來人抓下去,交由知府大人審判。”

    “金兵?”俞飛都懵了。

    金兵和蠻奴人一樣,都是齊國的鄰國,他們都讒齊國的領土很久了,不過因爲金兵的首領娶了一個齊國的長公主,已經有四五年沒來犯齊國了。

    “大人,一定是有誤會,我好好的一個生意人,怎麼會是奸細呢?”

    俞飛被銬上了鐵銬,被兩個衙役拖着帶了出去,他瘋狂地爲自己辯解。

    路上趕早的人,都好奇地看着。

    “怎麼回事啊,這人犯了什麼法啊?之前還經常看到他跟左娘香坊的秦掌櫃的,說說笑笑呢,怎麼一眨眼就被官差帶走了?”

    “這個男人,聽說娶了好幾位夫人呢,每次都是將夫人的嫁妝家底騙到走,留就想辦法和離,這樣不知羞恥的男人,不要拿她跟左娘香坊的人比較。

    也許他想靠近秦管事的,秦管事的看不上他,他故意糾纏着呢。”

    “都別瞎猜了,剛纔官兵說,他是金兵的奸細,過來探去齊國的情報的。”

    “奸細?走走走去府衙看戲去。”

    沈御一早起來,接到信報,不可馬虎,何況這人還叫俞飛。

    他派了二十個衙役去,讓他們去找證據,將俞飛帶到衙門審覈。

    衙頭將證據呈現上去,沈御看完證據,再着重得看了信件上金國的官印,俞飛的字跡,私印。

    啪的一聲,驚堂木重重壓在了案桌上,沈御面色嚴肅開始審查案子。

    “這些都是你與金國的書信來往,上面有官印,你的私印,還有書信上的字,和你的賬本上的筆跡一模一樣,這些證據都還是在你的臥室中找到的。

    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冤枉的,本官給你一個機會解釋。”

    “大人,你說的我一概不知,書信那些,可能是有心之人嫁禍於我,筆跡,可能是仿照的,有人是想要害我!

    大人,我來靜江,在該交稅的時候,從未延遲過,我怎麼可能是奸細呢,大人請明察。”

    “本官料到你不肯承認,來人,傳證人。”

    來福被扣押過來了,跪在了殿堂上,“草民叩見大人。”

    “你是俞飛的貼身奴僕?”

    “回大人是的。”

    “你家主子跟金兵通信,你可知?”

    “大人,草民是知道的。”

    俞飛一聽,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你該死的,你要陷害你家爺?我是不是金兵的奸細,你不知?”

    “爺,身爲齊國人,你卻因爲自己的私利,做危害百姓的事,你不覺得愧疚嗎?”

    來福嘆氣說着,然後磕頭,對着沈御道:“回大人,我家爺身世悽慘,是被金人養大的,他就成了奸細,一直流連在齊國的各個地方,探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