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一胎五寶獵戶的神醫小辣妻林青禾 >第412章 杜彭要用石灰水燒壞自己的鼻子
    當反應到他在想什麼了之後,杜彭心臟一縮,如被黑影覆下。

    他深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拔腿就往家裏趕去。

    那倆人把自己的種的花端出來給林青禾看,有小松樹、柏樹盆景等,景擺得很好,有象徵着高山的青石小喬流水,花也開得嬌豔,盆栽的盆子色調與盆裏的種植,搭配得很合適。

    再看二人的面容,給人感覺比較平和,他們的花藝應該是在杜彭之上的。

    又聽聞,他們原來是在一戶大宅裏給人打雜的,後來有幸去了花房,跟着花藝師傅學種花盆景。

    好景不長,那大戶人家發生了命案,只剩下了一個夫人,她把宅子變賣離開靜江了。

    花藝師傅走了,他們也沒了活計,就自立門戶,在市場上租了個鋪子,一直養花種花。

    林青禾問了他們一些種花的技術,抗蟲病害,不說都能對答如流,但都有自己的見解。

    她也就相信了他們說的話了。

    “明年開春,來左娘香坊找我。”

    “林掌櫃的,我們這是……”

    “嗯,被錄用了,我需要花農,我希望你們來我這來,能好好發揮你們的實力,如果被我發現,你們並沒有真材實料,我可是會趕人的。”

    二人笑笑,沒被她嚇住,而且還很禮貌的對她行了一禮。

    林青禾心裏暗喜,原來杜家莊那麼多的可用之人啊。#@$&

    “那好,去明早去我鋪子裏籤合同吧。”

    下半響,忙了沒多久,也快收工了。

    這一片荒地面積很廣,盡頭是一座石山腳,尋常一年四季,這裏的草長得茂盛的時候,百姓會來這邊放牧。

    開了兩天慌了,越往石山開墾,土裏面出現的石頭就越多。

    一鋤頭挖下去,啪地冒火星,鋤頭都會缺下去一點。%&(&

    還有些地方,更是過分,挖個半分荒地,能挑兩旦碎石出來。

    纔開始,速度就慢了下來了,不知道往後還會遇到什麼問題呢。

    不少村民都心疼自己的鋤頭、寬口、小鋤子啊,如果不是爲了工錢和每天一頓的豐富的飯菜,他們可能都不會來了。

    林青禾也看出來了,她讓他們照常開墾。

    若是開荒開的,壞一把鋤頭,她賠兩把,壞兩把,她賠四把,壞三把,她賠六把……

    這一舉動,又讓不少打退堂鼓的村民心回來了,他們也開墾得更大膽,更安心了。

    咩事,將這開出來,田地都是她的,如果養肥了,一畝田地能賣好幾兩銀子呢。

    四季都種上花,這片荒地肯定能給她帶來更多的效益,年復一年,她怎麼可能虧本?

    相公給她留下了那麼大一筆錢財,香水鋪子每天都會進幾十,上百,甚至是幾百兩銀子的利潤。

    她怎麼可能等不起呢?

    她去田地裏,跟大夥兒便便重複着道:“都辛苦了,太陽快下山了,今天就都到這吧,都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嘞……”

    幹活的百姓,都停歇了下來,笑了笑,感嘆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他們大多都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坐在了荒地裏休息。

    “在走之前,我還有點事要宣佈,我們是五天結一次工錢,你們再幹三天,也就是大後天的下午,收工後就能領工錢了。”

    五天,那不是領了工錢就能過年了,村民聽着樂啊,都笑了起來。

    “還有一件事,這是香坊爲了種植第一次開荒,我和小堂都比較在重視,雖然會經常來村裏看看,但鋪子裏也會時常的有事。

    所以來的時間都不定時,所以我要選二名監事,幫我組織大夥開荒,記錄下走動的情況……以後發工錢,我們可能也會讓他們替我們發。

    監事因爲要處理荒地上的一些事,所以一天的工錢比單單開荒的工錢略高一些,是50文錢一天……”

    她選了杜里正和曹老翁,曹老翁也就是上次攔截他們馬車的那老人家。

    處理了這裏的事,她和小堂走到了馬車旁,抱小寶兒們上了馬車。

    他們能自己爬上去,但娃們都張着手要孃親抱,要是被爹爹看到了,肯定又要罵他們了。

    嘿嘿,爹不在,就不怕了!

    林青禾摸了下他們的頭,也嘿笑一聲,摟着黏她黏得跟塊牛皮糖的小奶包子上車。

    待他們全都上了馬車,大黃也往車上一跳,坐在了車外頭,小堂的旁邊。

    它吐着舌\/頭,也玩累了,蹲坐着乖巧得不像話。

    小堂摸了摸大黃的頭,看它一身的泥土,他笑,“秦姐會不會揍你?”

    “小堂哥哥,我們坐好了。”

    “好,回去了!”

    “駕。”他停下摸大黃,牽起繩子,鞭笞了下馬,馬兒就跑起來了。

    ……

    “孫兒,阿奶捨不得啊,阿奶寧願你不去將軍夫人家做花農,也不想你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來啊!”

    “阿奶,給將軍夫人種花是好營生,孫兒想賺錢,把阿奶接到鎮上去生活。

    你就告訴我嘛,”杜彭再次哀求,“去買什麼藥能讓鼻子嗅不到氣味嘛,或者有什麼法子能讓孫兒失去嗅覺。”

    杜阿婆垂眸,內心還在掙扎着。

    她早年是在花樓當妓子的,那的媽媽,爲了讓妓子聽話以及懲罰出逃的妓子,最會使用下流的手段了。

    在那十幾、二十多年,她自然也知道不少。

    “阿奶,我討厭我的鼻子,我的嗅覺,你要是不給我方子藥,孫兒遲早有一天闖下大禍!

    孫兒也不想成爲別人口中的怪胎了……”

    杜彭突然地跪了下來,痛哭流涕地匍匐在了杜阿婆的面前。

    聲聲哭嚎下,杜阿婆終是心軟了,她的淚也流了下來,“我的孫兒你怎麼那麼命苦啊……”

    慢慢的,杜阿婆撫着他的胳膊,彎着腰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你起來,奶就告訴了。”

    “你去後山,挖些生石灰,混着水,等石灰冒泡了之後,你想辦法灌到鼻子裏,鼻子燒壞,也就嗅不到氣味了。”

    杜彭聽後,哎了一聲,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他就對着杜阿婆叩了一個頭,起來就去拿鋤頭簍子,去山上挖石灰了。

    聽到遠去的腳步聲,攤坐在椅子上的杜阿婆,長嘆一聲,如果她造了孽,爲什麼老天爺不懲罰她,偏要去懲罰她的孫子?

    快到了杜彭家了,蕭冷清撩起馬車簾子,“小堂,到杜彭家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