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一胎五寶獵戶的神醫小辣妻林青禾 >第193章 這個夜不太平
    同樣是這個夜,靜江府城卻不太平!

    簌簌——

    密密麻麻的箭羽從屋頂射向在主幹道\/上行駛的那些馬車上。

    “有刺客,救駕——”

    武力高強的侍衛太監雷速地圍住了一輛藍色的馬車,拿着長刀砍斷從暗處射過來的箭羽。

    暗處飛下來了無數蒙得嚴實,只露一雙陰冷眼睛的黑衣人。

    “狗皇帝昏庸無道,草菅人命,殘害忠良!”

    “殺!”

    兩方人馬瞬時交混,殺得個你死我活。

    外面刀劍相撞,嘶殺聲,讓藍色馬車上的男人抖得頭冠都戴不穩。

    叮——

    一支冰冷的箭羽破窗貼着他的鼻子釘在了車壁上,他嚇得尿都撒了出來,“救救救我……”

    不到一刻鐘,殺氣濃重的黑衣人佔了上風,將這些人屠宰了個乾淨。

    簌——三支箭同時而發,對準正轎簾,鈍——刺\/入肉的紮實的聲音。

    掀開簾子,點燃了火筒,轎子裏死去的哪是那個狗皇帝!

    “不好,中計了!”

    叮叮咚咚……

    騎着高頭大馬,穿着鎧甲全副武裝的官兵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將他們團團都給圍住了。

    左容贏驀然睜開了寒眸,那是一雙比黑夜還要暗,墜入深淵般幽寒的眸。

    他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掀開被子準備下炕,咯咯咯,林青禾磨了磨牙,翻身把條腿給跨在了他的腰上。

    “不準走~”

    他以爲她醒了,看向她時,她靠在他的肩頭上睡得香得流口水,把他的肩膀都給打溼\/了……

    小傻子睡覺總習慣微微張開嘴。

    左容贏親了親她,給她去擦臉上的水\/漬。

    咯咯咯,林青禾又磨磨牙,拉着他的一隻手抱在懷中,“你是我的!”

    說句夢話都是在透露她對他的佔\/有欲。

    左容贏諱莫不明的目光停在她的臉上,放棄了要出去的想法,睡在了她的身旁,把她給拽到了懷中。

    “傻子!”

    林青禾醒來,家裏只有她一個人。

    左容贏是狼父,只讓娃們歇了幾天,一早還是如常一樣把他們叫醒,趕到山上去各種訓練去了。

    ……

    “紅豆沙,綠豆沙,嘶……”她吸了一口氣,想起了一點,在紙上寫着,“鍋開後再讓紅豆煮半個時辰,煮爛後蓋住蓋在漿一會,拿下擀麪杖捶一捶,攪得更爛糊……還有什麼呢?在這裏用什麼過濾?”她在屋裏瞄了瞄,掃到了一物,“嗯,用簸箕。”

    她繼續提筆寫着,“簸箕洗淨,放在盆中,倒煮好的紅豆,擠\/壓\/倒水,過濾紅豆殼……”

    上一世她也做過豆沙包,但爲了省事,做豆沙餡她都是用攪拌機攪碎在炒的。

    用古法做,她早已經生疏了。

    爲了避免豆沙散,捏不成團不成型做失敗,她先在紙上寫下步驟,理順了再做。

    爲了早點回來做早飯幹活,左容贏給那幾個小傢伙練了該練的,帶他們回到了院子繼續練。

    冬天天亮的比較晚,現在已經到卯時(六點)了,天還是矇矇亮。

    他以爲林青禾還在睡覺,爲了不發出聲音,進屋時他提着門上的凸\/點,慢慢把門開了。

    讓他意外的是,她起得那麼早。

    衣裳也穿好了,背部線條流暢,面前還帶着個圍裙,頭髮也盤了,在亮起的油燈的照耀下,烏黑髮亮,沒有任何蓬鬆起來的毛髮。

    微低着的頭,露出了一截細膩白潤如羊脂玉般的頸子。

    頸上還落下半個紅色的痕跡,另外半個隱在了衣服下。

    她太白了,一有任何的於痕就會很明顯。

    這是她昨天在夢中對他胡言亂語,他在她身上蓋的章,她對他佔\/有欲很強,他也是。

    左容贏冷毅的面龐添了幾許從心裏升上來的暖和,他悄聲地走向她,從他俯視的視線看,她好嬌小。

    林青禾還提着支筆,在寫寫呢,“應該是這樣的,”她撓了撓頭,不太肯定,“做不壞就是了!”

    審閱了一遍自己寫的做豆沙的步驟,把筆放下了。

    她審閱時,站在她背後的左容贏也同她一起過了一遍。

    寫得工整整齊,字跡娟秀,一絲不苟。

    然而,有些字看似簡單,他卻沒見過,不認識,依照她寫的內容也能猜的出來。

    因爲林青禾只寫着給自己看的,她想寫得快,書寫的字體是上一世的簡體字。

    左容贏目光再次落入的纖細的頸上,沒忍住打趣,“準備去賣給哪一個掌櫃的?”

    林青禾一轉身,音調拔高嗯了一聲,“你回來了,你走路怎麼沒聲音?”

    “以爲你在睡覺,沒敢用力開門,怎麼不多睡一會?”

    林青禾打着哈欠,站起身,她精神頭過了,現在犯困了。

    左容贏把她抱在了懷中,她靠在了他胸膛上,“我一醒來你們就都不在了,我也不想睡了,早飯我做好了,打開鍋子就可以吃了……”

    看她很困,左容贏抱起了她往炕上走去,“去睡會,醒來再喫飯,以後我回來再做飯了。”

    “相公,你們都在練啥呢,我也可以去練嗎,你帶我嘛。”

    “射箭學嗎?”

    “學!”

    她來了精神了,神采奕奕,明媚的笑容讓她整個人都在發光。

    以後她要是來匹馬,是不是可以騎在馬上,手持着弓箭,演一演那些武林俠士,射大鳥?

    不殺生,演個情懷,放幾隻空箭也行的。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仗劍”走天涯的夢想?

    她逐步步入幻想的熱潮,左容贏嗤笑她,點了下她的眉宇。

    他真的愛死這個小傻子了!

    雖然世間對女子約束多……但是,會的,會有那麼一天的!

    左容贏脫了她的鞋襪,把她的腿放到了炕上,扒拉了點她後頸的衣衫,加深了昨晚在她的玉頸留下的那個愛痕。

    賬內的空氣變得灼\/熱,斥着情\/欲氣息,林青禾揪着他衣衫,一臉陶醉享樂之態。

    相公又在給她刮痧了!

    ……

    吃了早飯,夫妻二人開始弄豆沙餡了。

    盆子太矮了,他們換了一個洗菜的桶。

    左容贏把簸箕架在了桶上,把砂鍋裏的紅豆倒進去,鍋鏟按壓,倒水進去,按壓……

    林青禾在旁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