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如歌的話,溫月惠當即冷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的。

    隨後,冷冷的盯着溫如歌,開口道:“你這種賤女人,爲什麼還要繼續活着?你知不知道,你就應該死!從你搶了戰王開始,你就該死!如今竟然還勾引皇上?被皇上藏在了這種地方?”

    提起來戰南霆,溫月惠的面容更加猙獰了,死死的盯着溫如歌,恨不得直接殺了她。

    “爲什麼,爲什麼我擁有什麼,你都要過來搶!這次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溫如歌聽到溫月惠的話,嘴角不屑的笑了笑,隨後,月眸漫不經心的盯着她,道:“搶了戰王?我以前聽說過顛倒黑白,也聽說過混淆是非的,但是不要臉的,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你!”溫月惠睜大眼睛,瞳仁都是顫抖的,她沒想到溫如歌敢這麼說,一瞬間,臉頰烘熱了起來。

    “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就還是溫家的嫡女……戰王殿下也是我的!我跟殿下就會成婚了!這一切都是因爲你的破壞,你讓我身敗名裂,也讓我失去了戰王殿下!”

    溫月惠氣得不行,死死的指着溫如歌,但是又礙於其她的丫鬟在這裏,只能隱忍着不發火。

    心裏,卻恨不得撕碎溫如歌這張臉!

    溫如歌眼簾微低,鼻樑秀庭,顏色很淡的脣瓣,每一處輪廓線條看似溫和又蘊藏着鋒利寒意。

    “你本來就不是溫家嫡女,搶了本就不屬於你的一切,卻還先入爲主,想要佔有這一切?慧妃娘娘,你說出來這些話,若是皇上知道了,你覺得皇上會如何想?朝三暮四的妃嬪,可都是要處死的……”

    那雙靜默的眼睛異常冰冷,上下打量她片刻,終於厭煩出了聲,道:“偷了溫家的令牌,你真以爲,你能安享太平麼?溫家,你覺得只是擺設麼?”

    她孤身而立,纖細卻恍若如山般挺拔的背脊沒有一絲晃動,一雙月眸淡淡的直視溫月惠。

    溫月惠嘴脣緊閉着,脣角微微下壓,喉結快速的上下滾動,努力抑下翻涌而上的氣血,道:“我,我沒有……我沒有朝三暮四,也沒有偷令牌,你休要胡說!”

    溫如歌那雙靜默的眼睛異常冰冷,上下打量她片刻,冷漠的出了聲,道:“我既然能在這裏被關着,還要防着王府的人找過來,想來皇上是嚴密封鎖消息的,你直接過來,不怕皇上發現麼?”

    話語到了溫月惠的嘴邊,她半天說不清楚通紅着臉,逼得頭頸上的筋絡一根一根綻起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可是皇上的寵妃,溫如歌,你又算什麼東西?真以爲我還是以前的溫月惠?”

    隨後,她破罵起來,就像雨打芭蕉。長短句,四六體,一氣呵成,道:“來人,把她摁住打!賞她二十大板!”

    溫如歌肌膚冷白,眉如墨描,眼窩深邃,山根挺直,纖薄的脣微抿,下頜線條完美到脖頸。

    她的手下意識的捂住了小腹。

    呼吸稍爲平順了一點,她道:“溫月惠,你若是打了我,鬧出動靜來,讓別人知道我在這裏,你絕對會吃不了兜着走!”

    溫月惠被激怒了,哪裏還會想這些,

    她激動地指着身後的芬蘭,聲音因爲憤怒和着急在發顫,道:“是不是沒聽到本宮的吩咐?再不打她,本宮連你們一起罰!!”

    溫月惠急得火竄腦門子。

    芬蘭他們低着頭,沒辦法,只能同幾個太監走過來,準備牽制住溫如歌,把她拖出去打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