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原本端着酒杯,被衆星捧月的劉少,笑容猛的僵在臉上,不敢置信道:“你,你說什麼,不喝?”
“小子,你活膩了是吧?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
劉少如被踩了尾巴的老虎,全身汗毛乍起,怒視着寧陽問道。
見寧陽連劉少,這位臨州數一數二的公子哥的面子都不給。
這羣大少白富美,看着寧陽,頓時都如同看死人一般。
‘這小子沒救了!’
劉傑劉少是什麼人,已經不用再多說了。
在整個祁州,敢惹他,不給他面子的,同輩之中,屈指可數。
寧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毫不客氣的拒絕劉少的敬酒,這已經不是普通不給面子的問題了,而是赤果果當衆打臉劉少了。
不把劉少放在眼裏的表現啊。
如劉少這種級別的大少,雖然放眼整個江南省,雖然不算什麼,最多也就排名二線層次。
但即便省會東陵,那些頂級一線公子哥來,也不敢和寧陽這般,說不給面子,就不給了。
畢竟這劉少再不濟,那也是執掌一州州長家的公子哥!
‘哼,讓你狂,等下,有你求本小姐的時候了。’
黃雅菲見兩人終於發生矛盾,站那抱臂冷笑一聲。
她現在巴不得寧陽和劉少打起來。
等到寧陽陷入絕境,被劉少逼退,走投無路時,她在出面解決糾紛。
讓他知道,惹她黃雅菲的後果,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
而對付寧陽這種自以爲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她卻有無數種辦法。
最直接的,便是身份上的碾壓。
你一個普通生意人,還能和州長家的公子哥對抗?
但她一句話,就能讓劉少這種級別的大少放你一馬。
這就是差距,差距知道不?
見寧陽連劉少的面子都不給,這羣公子哥白富美也都暗暗搖頭。
這小子簡直是不知死活。
禿頂鎮長見情況不妙,趕緊上來打圓場。
這劉少畢竟是臨州劉州長家的小孩,一旦發生什麼意外,劉州長肯定第一個拿他開刀,忙上前敬了劉少一杯。
只有鄭大師穩坐不動,面色如常。
這羣人哪裏知道寧大師的恐怖,莫要說州長家的小孩。
便是省上面那幾位大佬家的公子哥,見了宗師,也得低頭俯首。
一位宗師,豈是什麼人能觸犯的?
星洲楊家之所以,屹立東南亞近百年而不倒。
在南洋,乃至整個東南亞華人圈,無人不敬,甚至楊家高層,還和東南亞某些小國總統直接對話。
靠的不是什麼權勢財富之內,而是背後有宗師支撐。
楊千絕!
化境巔峯宗師!
東南亞楊家的守護神!
龍堂六大巨頭之一!
正因爲他的存在,楊家從百年前,二戰時期的混亂局面,到如今的和平年代,楊家一直在東南,在星洲屹立着,無人敢冒犯!
根本不是劉少他們這幾個普通州長,局長家的公子哥能招惹的!
真得罪了,打殺了便是。
劉少見禿頂鎮長上來打圓場,也不好發作,一口悶下手中白酒,然後將杯子啪的一聲砸在桌子上,便憤然離去。
其它人見狀,都暗暗搖頭,看着寧陽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黃雅菲暗中看了禿頂鎮長一眼,暗怪這老頭壞她的好事,不過寧陽的強硬,仍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沒想到這人,連州長家的公子哥,都敢得罪!
‘估計是年輕氣盛,不懂事吧。’
黃雅菲暗暗搖頭。
既然她目地已經達到了,寧陽以後是死是活,劉傑會把他怎麼樣,黃雅菲都不會再過問了。
只要找到蛇龍潭,她就一腳踢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寧陽。
他們兩人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層次也不同。
估計這次之後,他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際了。
等衆人都離開了,蔣天養忙湊過來,看着寧陽道:“寧大師,那劉少,可是州長家的小孩,我們得罪他……”
“我知道。”寧陽揮手打斷蔣天養,站起身道:
“我要殺人,任他富甲天下,權勢滔天,又如何?”
“一劍斬了便是!”
此時,在蔣天養眼中,寧陽的身形,彷彿與整個蒼天連在一起,無比宏大飄渺。
若是一般人,和他說這樣的話,他指不定認爲人家在吹牛。
但從寧陽嘴裏說出來,他卻沒有半分不信。
“好了,沒什麼事,我們也走吧。”
寧陽道,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
“寧大師他……”
蔣天養眸子裏閃過一絲憂色。
雖然寧陽給他的感覺不一樣了,但現在終究是法制社會。
而且劉少背景特殊,絕非一般的倌二代,若輕易打殺了,只會惹火上身。
“蔣先生,寧大師是先天宗師,無論在世俗界,還是在武道界,那都是不可觸犯的角色。”
“如晉南齊家,他們俯瞰晉南兩三百年,靠的可不止是財富權勢,還有就是寧大師這樣的先天宗師。”
“若是沒有宗師,齊家憑什麼傳承這麼久?”
“你忘了前幾天,擂臺賽上,董虎是怎麼死的?”
鄭大師突然開口道。
“董虎……”
蔣天養身軀一震,似乎想起什麼恐懼的事,臉上擔憂盡去。
是啊!
寧大師連董虎那樣的魔神,都能三拳打死。
州長家的公子又如何?
“你明白就好!”
鄭大師笑着拍了拍蔣天養的肩膀。
當午宴匆匆散去。
下午,衆人就收拾行禮裝備,出發進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