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還算了解丁峯,知道丁峯的眼光。
肖月則大手一揮,也壓了二十萬,還用眼神挑釁的看了看雲靈兒。
我美貌比不過你,可姐比你有錢。
雲靈兒可沒有這麼多錢,羞澀的搖了搖頭,默默坐在一旁。
寧陽重生回來,早已對賭一類的東西不感任何興趣,如老僧坐定般,根本不參與。
易凱見狀,暗中嘲諷的笑了笑,然後拿了一萬塊錢,遞給雲靈兒道:“這筆錢你拿着玩,輸了算我的,贏了,你全拿走!”
雲靈兒先是推卻了一番,然後纔拿了錢,跟着易凱,丁峯等人賭拳。
易凱心中得意,只覺勝券在握,就是差了點火候。
至於這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和寧陽是什麼關係,他完全沒興趣知道。
如今的寧陽,已經不被他放在眼中了。
一個不入流小縣城河縣走出的普通人家弟子,哪能入他的眼?
接下來比賽開始了,東陵那位退役拳手,不愧是正規拳擊手出身。
比對面那位野路子出家的拳手,要經驗豐富的多,幾下就將對手打到。
而今晚的預熱塞,規定十連勝的拳擊手,可以拿一百萬獎金。
每獲勝一場,如果退出,只能拿五萬。
但休息十分鐘,繼續挑戰的話,只要贏得十場,就能獲得餘下所有獎金,也就是一百萬。
因爲第一場獲勝,雲靈兒手中易凱給她的籌碼從一萬變成兩萬,一臉興奮的手舞足蹈。
“怎麼樣,開心嗎?”
易凱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
雲靈兒拼命點頭。
隨後那位東陵的退役拳手,連勝六場,第七場他選擇退出。
他知道自己的實力,越往後,對手便越強大。
自己若無法獲勝,前面積累的獎金,可是一分都拿不到的。
連勝六場,雲靈兒頓時大賺了一筆,從一萬變成七萬。
而丁峯等人,也都高興的手舞足蹈。
他們壓的比較大,連勝六場,幾乎每個人都至少賺了一百萬以上。
這筆錢對她們而言,並不算多,但也不算一筆小數目了。
值得他們不顧形象的開懷大笑了。
見雲靈兒贏了一大筆錢,小臉紅撲撲的,易凱知道,這條魚已經上鉤了。
至於一旁的寧陽,那就是透明一樣的存在。
“你要不要玩?”
易凱笑問道。
“沒興趣。”
寧陽淡淡搖頭。
但他越是如此,易凱等人笑的越得意。
在他們看來,這傢伙分明就是沒錢,才說自己沒興趣。
就勉強爲寧陽,保留他那在衆人面前一分不值的自尊。
雲靈兒似乎看出什麼,插了一句:“你們笑什麼,寧先生可是大人物,這點錢,他怎麼可能感興趣?”
雲靈兒雖然看不透寧陽,但本能的認爲,寧陽應該是某個大家族子弟。
地位明顯比易凱,丁峯這羣東陵來的普通富家子弟高的多。
畢竟能被趙世豪,關東海那等大佬鉅富敬如上賓,想來身份應該不一般。
她和爺爺流浪到省北,也有幾年了。
對省北這些大人物也有了解。
自然知道,趙世豪,關東海等人的地位。
遠非丁峯,易凱這些富家子弟可比。
更不用說,貌似凌駕趙世豪等人之上的寧陽了。
‘寧先生?大人物?’
易凱和丁峯等人面面相覷,心中嗤笑。
以爲是雲靈兒顧忌寧陽的面子,才吹出來的。
要寧陽真是大人物,怎麼會連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穿着一身地攤貨?
不過大家終究沒有揭穿雲靈兒,這也是給吳曉曉面子。
吳曉曉自覺和寧陽是同學,現在見寧陽落魄到這種地步,尷尬的笑了笑。
早知道,她今天就不和寧陽相認了。
隨後幾場比賽,在易凱和丁峯的分析下,衆人有輸有贏。
但總體是贏了錢的。
雲靈兒空手套白狼,到走時,也賺了數十萬,興奮的手舞足蹈。
“靈兒,我們明天再聯繫。”
易凱留了雲靈兒的手機號,和她約定,明天一早在會場見。
雲靈兒拼命點頭。
等和寧陽回到住處,一個人數着錢,咧嘴傻笑。
寧陽也懶得管她,說到底,雲靈兒只是一個未見世事的大姑娘,心智還不成熟。
他將雲靈兒打發到自己的房間,便盤腿冥思起來,爲明天的擂臺賽做準備。
第二天。
寧陽和雲靈兒起了個大早,按照和易凱等人的約定,到青山湖會場會面。
因爲是最後一天,此時青山湖這邊已經人山人海,不過入場處,卻有數十個彪形大漢把手。
哪怕在周圍,也有數不清的黑衣大漢在巡視,不少人腰間鼓鼓,顯然都揣着武器。
易凱早已訂好位置,拿着入場卷,帶着寧陽等人就進了會場,坐在中間一排位置。
“這就是今天省北和晉南省省東各大佬齊聚在一起劃分利益和地盤的打擂比賽啊?”
吳曉曉進入會場後,被裏面的氣勢給鎮住,悄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