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書後和偏執反派世子撒狗糧 >第20章 差點掐死她
    崔勳看着容佩儀伸出白嫩的手心,再注意到她手心的物件不知道容佩儀這是想做什麼。

    “我知道世子一直在尋找一位姓穆的神醫,今日、啊!”

    容佩儀話還沒說完便感覺脖子一陣窒息。

    崔勳毫不留情的單手捏着她的脖頸。

    若說之前崔勳對容佩儀只是試探的程度,抱着看她要做什麼心思陪她在這裏耗着。

    那麼容佩儀說到穆神醫的時候崔勳的警惕性就提高了。

    “你怎麼會知道穆神醫?說!”

    容佩儀連呼吸都困難又怎麼還能回答他的問題?

    她拼命的掙扎沒有絲毫效果,崔勳是習武之人,加上男子本就力量大,崔勳不留情的時候容佩儀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在某一瞬間容佩儀感覺自己要死了,她掙扎不動了,索性閉着眼睛等死。

    然而崔勳就在她失去意識前鬆開了手,容佩儀癱軟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崔勳一眼看過去便瞧見容佩儀的脖子上有着深深的掐痕,他的眼神不自覺的暗了暗,方纔他是真的動了殺心!

    容佩儀許久都說不出話來,眼角還氤氳着淚珠,可她倔強的不肯哭出來。

    “你還知道些什麼?”

    崔勳有嚴重的頭疾,這是他幼時被下藥之後推下池塘留下的後遺症,雖然他僥倖撿回一條命卻被頭疾折磨至今。

    傳聞那穆神醫的醫術高明,能醫治各種疑難雜症,他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遍尋多年未果。

    就連鎮國公府都辦不到的事情容佩儀一介閨閣女子怎會知曉?

    再加上容佩儀是永安候府的人,崔勳難免會想永安候府的人是不是也知曉他的隱疾。

    繼而聯想到這次見面是不是也是一個圈套。

    容佩儀緩了好一陣才勉強能說話,可聲音明顯帶了嘶啞。

    足見崔勳當時下手有多狠,那是真的想將她除之而後快,哪怕容佩儀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還是會覺得後怕。

    不過罪都遭受了一遍,她沒道理放過這唯一的機會。

    “世子有頭疾的事情並沒有旁人知曉,佩儀之所以知道這件事的原因實在不方便透露。

    不過佩儀今日來見世子是存了誠意來的,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將穆神醫的事情搬出來。”

    “你自己聽聽這話有幾分可信度?再說我怎麼相信你說的就是真的?你我之間有什麼信任可言?

    你想利用我,還知曉我的事情,就這樣短短几句話就能揭過去了?”

    容佩儀想了想說道:“若我能帶你去見穆神醫呢?”

    這回崔勳倒是正眼看她了,“時間不早了,你說的事情我會關注,你回去等消息便是。”

    說完崔勳便先離開了,留下容佩儀在原地風中凌亂。

    她以爲崔勳要求她立馬帶着他去找穆神醫,沒想到他居然讓她先回去,這話裏的意思是答應了她提出的請求嗎?

    這個認知讓她心中一喜,既然崔勳應下了這件事那她有理由相信後續不需要她再費心了。

    只要不進宮就不會和原來的軌跡重合,那她也不會和皇后虛與委蛇,是不是說明她可以自己選擇往後的生活了?

    回去的路上容子莫發現了容佩儀脖子上的掐痕~

    他當場就氣憤不已,吵着說要找崔勳算賬,怎麼能欺負一個女孩子呢?

    早知道會這樣他說什麼都不會答應容佩儀留在原地等。

    儘管容佩儀拉高了衣領還是給容子莫看見了。

    她可不想兄長爲了這個去找崔勳拼命,別的不說,容子莫絕對不說崔勳的對手,先不說崔勳的世子身份,就算單打獨鬥容子莫也不是崔勳的對手。

    現在她還指着崔勳替自己解決那個大麻煩呢,若是放任容子莫去鬧不但討不着好,說不準還會將崔勳給得罪很了。

    嘖嘖嘖,本來日子就夠艱難的了,再把那位得罪了她還不如再死一次呢!

    就算她比常人多知曉未來三年的事情,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崔勳的對手,無論是心機手段還是其他。

    所以有一絲能和崔勳交好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

    就在容佩儀盡力安撫容子莫的時候他突然來了句:“佩儀,你是信不過我嗎?”

    容子莫一臉較真的看着容佩儀,連她的神色都不放過,就爲了得到最真實的回答。

    容佩儀沉默了一小會兒,不是信不過,而是容子莫不夠強大,他是真的幫不了她。

    這話她當然不會直接說出來傷他的心,可她也不想容子莫凡事想的太簡單。

    除了趕車的車伕,馬車上就他們兄妹二人,按理說這個時候該是無話不談的,可她想了想還是嚥下了傾吐的慾望。

    繼續沉默下去肯定會讓容子莫多想,容佩儀覺得自己不妨讓容子莫先看清府中的局勢,就算想讓他成長也得慢慢的來。

    “哥哥,永安候府如今的情況你我都是插不上手的,咱們不過是依附着永安候府的威望活着。

    在外人面前咱們風光無限,可在永安候府究竟是什麼情況卻不是外人能理解的。

    母親盼着哥哥能有個好前程,盼着我能有門好親事,盼着咱們二房的在侯府的日子能好過點一直在祖母和大伯母面前伏低做小,父親和母親都沒有話語權,又何況咱們兄妹?”

    容子莫聽着這些話心裏一陣憋悶,可他知道這是事實,

    “所以你便指望一個外姓人能幫你不成?你對崔勳瞭解幾分?我倒想問問你憑什麼覺得崔勳能替你達成所願?”

    “我相信他可以!”

    若是沒有半分把握容佩儀也不可能貿然找上崔勳,崔勳是一個有能耐的人,這一點沒人比她更瞭解。

    容子莫見容佩儀固執的模樣氣的話都不想和她說了,兩人回到府中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這一回容子莫是真的生氣了,連着好幾日都避着容佩儀,就是去田氏那裏請安都湊不到一塊兒。

    容佩儀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既要關注外面的消息又要擔憂容子莫鑽牛角尖,還要應付侯夫人找來的嬤嬤。

    說起這位嬤嬤容佩儀就忍不住冷笑。

    這嬤嬤可謂是一直在她的雷點上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