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成傻女後,她被團寵了 >第103章最本性的嗜殺
    楊固平臉色一白,驚坐而起,眥欲裂地盯着這個素未謀面的女人,怒火和驚恐一覽無遺:“來人,快來人!殺了這個女人!”

    話音剛落,七八個護衛打扮的男人得了命令在一陣陣刀光劍影中直撲而來,與蘇清玥纏鬥在一起。

    親眼看到自己花重金請來的江湖高手在蘇清玥的短劍下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楊固平早已嚇得面如土灰,四肢僵硬地一步步後退,卻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攔住了逃跑的生路,順着大手看去,是一個瘦瘦高高的藍衣男子,臉上掛着萬年不變的假笑,不大的杏眼一眯起來讓人多了幾分厭惡。

    “陳,陳流?”楊固平又驚又喜,生平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會這麼開心,覺得自己遇到了救星,“哈哈哈,來的好,來的好!殺了那個女人,將她碎屍萬段再丟到荒山野嶺,哈哈哈……”

    陳流打量的目光鎖在院子裏殺人不眨眼的蘇清玥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輕挑道:“大公子不必驚慌,一介女流罷了,瞧着還有幾分姿色,等屬下捉來供您享受。”

    “哈哈哈,如此甚好!”楊固平完全沒了剛剛的害怕,衣袍一揮盤腿坐下,並招呼角落裏一個瑟瑟發抖容顏姣好的女子過來。

    那女子慌亂地搖着頭,正欲起身逃跑還沒來及站直身子,就被一枚銀針穿顱而過,隨着眉心處冒出的一枚小紅點,“轟”地一聲,人當即倒地身亡,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若是平常看到陳流這般出手殺人,楊固平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懼怕的,可今天,卻是前所未有的可靠,和叫人心安。

    “你,過來!”楊固平又朝死去的女子身旁的另外一個女人命令道,那女子強忍着懼怕,拖着僵硬的四肢爬了過來。

    片刻後,七八名護衛全部身亡,有的被砍掉頭顱,有的被一劍歌喉,也有的被一劍穿心,死狀各不相同,而蘇清玥已經也身負好幾處劍傷,雖不致命但也傷的不輕,鮮豔的血跡染紅了衣衫,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之前那幾名富家子弟和女子們凡是想趁機逃跑的,無一不死在陳流的銀針下,一時間,院子裏滿地都是屍體,混着美酒佳餚摔落一地,只剩下蘇清玥,楊固平,陳流和那名已經嚇破膽的姑娘,一共四個活人。

    “蘇清媛在哪裏?”蘇清玥提着劍朝楊固平殺氣騰騰地走來,一字一頓地問。

    楊固擰眉想了想,突然仰頭大笑,挑釁道:“蘇清媛?你是說那個又烈又野的小丫頭片子嗎?哈哈哈,早在老子的胯下被玩、死了,這會兒被扒光了衣服在後山喂野狗呢!”

    肆無忌憚地大笑和說話內容刺激了蘇清玥身上的每根神經,擡頭直勾勾地盯着楊固平,鳳眸裏射出的兩道寒光比寒冬臘月的冰柱還要冷,叫人不寒而慄。

    “找死!”蘇清玥說着,動作比話還要快一步,人已經衝了上來,結果還沒靠近幾步,就聽見“叮”得一聲金屬碰撞的刺耳聲響起,在空氣中久久迴盪,原來是蘇清玥用短劍防住了陳流射過來的銀針。

    陳流眼中滑過一抹驚豔之色,自己行走江湖數十年,能接得住他銀針的人十根手指就能數的過來,眼前的女子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怎會有如此強大的洞察力和反應能力?

    “不錯不錯。”陳流不禁出口誇讚,又突然正色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在下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這是準備要動真格了。

    “跟這個賤人說什麼廢話。”一旁的楊固平厭惡地瞥了眼陳流,原本帥氣的面部早已扭曲地像只落難的鬣狗,陰惻惻地笑容叫人噁心,又舔了舔嘴脣幽幽道:“陳流,殺了她,不要一下子殺死,要留着慢慢殺。”

    多年的作戰經驗讓蘇清玥明白,要想殺楊固平那個王八蛋就要先殺了眼前這個用暗器的男人,可從剛剛的那一記銀針來看,自己必須要在短時間內速戰速決,而且還是近距離打鬥,因爲離得越遠就越給敵人使用暗器的機會。

    幾乎不怎麼思考,蘇清玥就衝了上去,隨之而來的是噼裏啪啦一根根銀針被打落的聲音,掃了眼地上七零八落的銀針,陳流的眼中開始逐漸爬上殺氣,由最開始的三根齊發升到六根齊發。

    六根齊發射出來的面積很大,無論蘇清玥的速度再怎麼快,還是被其中一根射中左臂肩胛骨的位置,整根銀針沒入皮肉裏的刺痛席捲疼痛神經加上毒性深入肌裏的灼熱感,蘇清玥悶哼一聲,動作明顯慢了很多。

    陳流瞧準時機,又射出三根被打落一根,其餘兩根精準無誤地射中,一根射中蘇清玥右手手腕,另外一根則射進右手臂彎處的經脈,直接廢了蘇清玥的整條右臂,酬卿“哐當”一聲落地,發出清脆的嗚咽聲。

    此時距離陳流不過兩米遠,他背後的楊固平一把推開那名女子,帶着滿臉的嘲諷起身越過陳流來到蘇清玥面前,“賤人,你不是要殺我替蘇清媛報仇嗎?對了,還有那個蘇清媛的哥哥,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阻攔被本公子,被一刀捅了不說還被揣進護城河裏,估摸着不處三日就有屍體浮上來,你是不是也要一併報仇?不過本公子瞧着你們的眉目有些相似,莫非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哈哈哈……”說完,楊固平突然張狂大笑,因爲太過激動導致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在滿是鮮血和屍體的院中顯得格格不入,就像是個無惡不作的殺人魔在爲自己的壯舉歌頌稱讚。

    陳流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杏眼中的嫌棄卻怎麼也掩蓋不住,若不是楊相於自己有救命之恩,他纔不會受楊基海父子擺佈。

    半跪在地上的蘇清玥埋頭不語,銀針帶來的疼痛讓她的右手完全失去了知覺,額頭和鼻尖冒出的絲絲密汗,讓她開始陷入每個殺手最本性的嗜殺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