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從民國世界開始求長生 >第二十章 日常
    時光悠悠,轉眼便是半月。

    自白金走後,秦櫟的日子恢復了平靜,每天清晨修練導引術,練劍,然後回來讀書充實自己,下午則幹一些自己願意幹的閒事,日子倒是過得自在。

    這天,秦櫟讀完典籍之後,剛準備進山摘藥,山下的來人打斷了他的計劃。

    “道長,秦道長~”

    秦櫟揹着籮筐擡起頭看向院外,一個農夫打扮的中年男人一邊呼喊一邊向這邊跑。

    看着面前這個弓着腰不停喘着氣的中年男人,秦櫟問道:“你是?”

    “秦道長好,我…我我是……”

    “別急,慢慢說。”秦櫟拍了拍那人的背,然後來到一旁的石桌旁到了一杯涼茶遞給了男人。

    “來,先喝杯水。”

    “謝…謝謝道長。”中年男人結果茶碗把裏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沒事兒。”秦櫟笑着回道,“只是你怎麼急的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叫王富貴,是山下大河村的,我家出事咯,道長你快跟我走吧!”王富貴急着說道,情緒越來越激動。

    “王居士你別急,你得先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我一股腦的跟你去了,沒拿解決問題的東西不一樣抓瞎嘛?”秦櫟安撫道。

    “是…是我家孩子,他被鬼嚇到了,魂給丟了。”

    “鬼?”秦櫟聽到這話先是覺得此人說謊,但是馬上又想到此番他已經穿越,這個世界連妖怪都有,有鬼又算的的了什麼,只是他沒有對付鬼魂的手段啊!

    鬼無形無體的,他多大的力氣也沒地方使!

    “道長你大發慈悲快跟我走吧,晚了我兒子就沒命了。”王富貴突然跪下哀求道。

    秦櫟看着眼前苦苦哀求的老實巴交的男人,心中做出了決定。

    “王居士快起來,貧道先回屋準備一下,然後就隨你去。”秦櫟扶起跪在地上的男人然後說道。

    說罷便回屋,換了道袍取了桃木劍、三青鈴鐺、黃符、還有“山海圖錄”的獎勵五雷令牌。

    最後秦櫟覺得還不保險,又把八面漢劍也給帶了上,這漢劍歷史悠久,自帶一股氣勢,每日又經他的氣孕養,或多或少的帶了一絲陽剛之氣,或許對鬼魂也能有點作用。

    當然,他最大的希望還是那塊剛得到半月的五雷令牌,這是唯一他肯定能對鬼魂有殺傷力的東西。

    令牌在道教道士施法過程佔據非常重要的地位。

    正所謂“凡行五雷大法,申發表章,祈晴請雨,止風禱雪,驅役神鬼,掃除妖氣,行符治病,差使符吏,若不申明號令,則將帥不行,吏兵不肅。”

    道教修道,召神請將,一定要用「令牌」,這「令牌」是一切法均要施用的。「令牌」相當於開車的「匙鎖」,等於是法旨一般,請神召將時,將「令牌」拱起,雙手結鬥印或雙白鶴訣,將「令牌」夾住,或供在法案之上,或神將未至,可將令牌擊法案三聲,一般的神將就得喼喼前來聽令。

    五雷令牌正面雕有龍蟠劍身,背面有雷令符文。令牌取雷擊棗木造成,長五寸五分,闊二寸四分,厚五分。

    道士在科儀行法時,常於儀壇上猛擊令牌,以代表天神或者天師,發佈號令,呼風喚雨,召神遣將,或降臨法壇,或護送亡魂,或驅邪鎮魔。

    五雷令牌的作用雖然繁多,但是他從山海圖錄哪裏只得到了雷法,也就是一段召喚雷霆的咒語。

    這半月來,他也只是堪堪弄懂,還沒有正真召過神雷,但是趕鴨子上架不行也得行。

    因爲他沒有其他的手段,若此人說的是烏龍還好,若不是烏龍真是鬼魂,那就要靠這雷法。

    “走吧,居士前面帶路。”準備好了之後秦櫟便出了堂屋。

    在王富貴的帶領下一路向大河村走去。

    在山林中兩人走的飛快,王富貴是擔心自己的兒子。秦櫟是爲了跟上路程。

    秦櫟一邊走一邊思考,等下若真的遇到鬼魂該怎麼辦?

    到那時他這一身雄厚的內力怕是不頂什麼用,或許那鬼怪礙於他渾厚的氣血不敢靠近,傷不了他,但是秦櫟也沒辦法傷倒它。

    所以秦櫟只能把希望放到雷法上面,不停地在心裏琢磨那段咒語。

    兩人前腳跟後腳,一個小時便來到了大河村。

    秦櫟因爲在附近的村子頗有名氣,所以進了村之後,一路都有人跟他打招呼。

    但是秦櫟因爲顧着趕過去,所以只是微微點頭,然後就一路穿過了人羣,來到了村子角落裏的一處木製房子。

    “道長,你快救救我的孩子。”王富貴帶着秦櫟走進的房子指着躺着牀上的一位十歲左右的男孩說道。

    “王居士,你別急,容貧道先看看。”秦櫟放下了身上的東西,然後坐在牀榻前把手放在了那小男孩的手脈處。

    他剛剛進來的時候看了一下,這房子雖說破落了點,但是並沒有什麼陰邪之氣。

    而現在看到這小男孩的臉色,他心中已經有了八分肯定,這裏並沒有鬧鬼,八成是這孩子病了。

    這孩子體內的脈象非常紊亂,而且非常虛弱,就感覺是死人一般。

    秦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若真是鬼魂纏身,他或許還能就上一救,但是患病,若是小病他還能看看,但是像這小孩這麼嚴重的,他也沒有辦法。

    秦櫟收回的手然後對一旁的男人問道:“小居士昏迷多久了?”

    “從前日晚睡覺開始,就再沒醒過。”王富貴滿臉擔憂的回道。

    “近日小居士可喫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或者去過什麼地方。”秦櫟繼續問道。

    “嗯……”

    “對了,前幾日,在山裏喫過一隻死掉了兔子。”

    “兔子?,那兔子死狀怎樣?”

    “怎樣?沒什麼,就是山裏潮溼,我們發現的時候,那兔子身上很臭,但是我們洗了洗那股味道也就沒了。”

    聽王富貴這麼一說,秦櫟有了些眉頭,這孩子或許是因爲吃了壞死腐爛的兔子,或者什麼生了寄生蟲之類的。

    “王居士,據貧道看小居士並不是丟了魂,而是患了重病,所以才昏迷不醒,但是貧道醫術有限,居士還是快快把小居士送往城裏的醫院看病吧!”

    “不是鬼纏身,可是村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