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出,她狠狠抿脣不讓自己思維發散多想,
他愛住哪裏就住哪裏,跟她有什麼關係?
深呼吸了口氣,平復着氣息,陶然轉身就回了對門自己的臥室。
門一關上,伸了個懶腰道:"我回來啦!"
房子安靜的只剩下陶然的聲音。
她起了疑惑,挨個看了一遍,發現劉佳文不在!醫生也出去了,說是有人找她看病。
劉佳文也是這個時候纔給她打電話,說回一趟老家。
陶然纔想起來前兩天,劉佳文和她說過。
她也不是沒下過廚房,乒鈴乓啷的,也算是弄出了晚餐。
剛坐下,還沒開喫,房門就被敲響了。
以爲是醫生回來了,陶然也沒有確認直接開門。
直到看見霍明規,陶然有點傻眼。
"我剛搬過來,家裏沒人給我做飯。"霍明哲說的認真,陶然不知道爲什麼竟聽出了一絲委屈。
"????"
陶然不明白,現在外賣這麼方便,你點外賣啊。
"房子的規矩。老用戶要請新用戶喫飯。"霍明哲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不比陶然差。
"這是什麼時候定的規矩?我爲什麼不知道?"
"我定的,怎麼了?"
飯菜的香味,一絲一縷的涌進兩人的鼻腔。累了一天的陶然也不想再與霍明哲過多的糾纏。
側着身子讓他進來,免得半夜餓死沒人救他。陶然想着自己就大發慈悲,救救霍明哲吧,誰讓她人美心善呢。
不過她又怎麼會讓霍明哲白喫這一頓。
在第二碗米飯見底之時,桌上的飯菜差不多都已經被兩人清空。
陶然趕在霍明哲之前放下碗筷時候大喊一聲:"最後喫飽的人刷碗!"
隨後飛快的撲倒在沙發上,伸出藕臂,笑吟吟的回頭,"在我家就要遵守我定的規矩!"
霍明哲淡然撇了她一眼,挽起袖子真去刷碗了。
陶然本來就想惡搞他。萬萬沒想到,他竟是真的會刷碗,還刷的蠻幹淨。
…………
因爲一頓飯,霍明哲就賴在陶然家裏了。
每到飯點必定敲門,就算劉佳文回來,他也是每天準時準點,只有早到沒有晚來的情況。
然後又以吃了她家大米爲由,每天送她上下班。
這些陶然都忍了,每次來公司都落後霍明哲就是怕被公司裏的人誤會。
沒想到,在茶水間還是聽到了風聲。
"看來咱們之前的推測還真是真的!這個女人還真不要臉啊,真的去勾引總裁了。"
"我就說嗎,空降下來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丫頭,怎麼可能沒有靠山。"
"原來……是因爲勾引總裁了阿!不過也難怪,咱們總裁簡直就是鑽石王老五,要是我有她那張臉我也去勾引!"
表面上的羨豔,背地裏的擠兌。
嘖,就硬酸唄。
陶家背景說出來都嚇死你們。
"咚--"
兩人皆然摔倒在地,陶然手中的文件,掉了一地。身上被滾燙的濃茶給浸溼,手上裸露在外的皮膚紅了一片。
"啊,陶然!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有看見你。"
撞到陶然的女人連忙站起來,還想拉陶然一把。好巧不巧,按在陶然手上的手上,硬生生被扯起來,手背上的皮膚更紅了。
"這個怎麼辦啊?這麼多的文件都被茶水弄溼了。對不起啊,陶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女人將文件撿起,"你看現在還有點時間,要不你再去複印一份吧。到時候不要因爲這件事情被總裁責罰了。"
"微微,你幹嘛這麼替她着想?像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被總裁責罰。"
和女人一起的同事似乎看不慣陶然的做派,說話都帶着輕蔑。
陶然冷臉,她不傻,知道大家都不待見她。木秀於林,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她懂。
她冷笑着說道:"你這麼愛替我着想,那就麻煩你善良的去幫我打印一份好不好?"
衆人一片噓噓,最後還是主管出面擺平了這事。
"陶然,她們就是看不慣你飛上枝頭變鳳凰,你不用搭理她們。"主管拉着她,給她上藥。
霍明哲今天有會議,不能送陶然回家,陶然還挺樂意的。
和主管說了兩三句話就回辦公室拿起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家。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攔我?!"
容嫣憤怒地看着面前不知天高地厚。攔住自己的保安。
"對不起容小姐,總裁吩咐過沒有他的允許您不能進去。這是我們的工作,還請您能夠體諒。"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就你們這一點破工資,抵得上我一根口紅嗎?"
容嫣攏了攏自己的衣服,拿下了臉上的墨鏡。
"對不起容小姐,總裁的吩咐我們不能不聽。。"
望着保安的臉容嫣氣不打一處來,擡手就甩了保安一個巴掌。
保安楞了楞,隨後又推起笑,在這種地方做工免不了要受幾句呵斥,但報酬也來得如龍捲風一般迅速。
紅色的鈔票散落在地,保安快速撿起,但還是攔住了擡腳的容嫣。
容嫣皺眉,還沒有開口就看見陶然挎包走來的身影。
少女簡簡單單的綁着個高馬尾,頭髮隨着輕巧的步伐肆意的飄動,細嫩白皙的皮膚像無處不彰顯着她青春的象徵。
怪不得霍明哲眼睛黏在她身上,估計就是因爲這副皮囊才讓霍明哲喜歡的吧。
"站住!"
容嫣一把推開上前扒拉她的兩個保安,朝着陶然走去。
她可是聽說了,陶然和霍明哲走的很近,幾乎成了霍明哲包養的小情人。
也真是夠噁心的,比她大一輪的男人都扒拉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