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是自殺的,你不知道麼?”沈瀟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語氣中滿是鄙夷,“大孝子,這麼久了,你連你母親的狀況都不知道。”

    “沈瀟瀟,我殺了你!”

    秦光良惱怒地站起身,瘋了一樣朝沈瀟瀟撲了過去,口中牙關緊咬。

    可就在他剛要靠近沈瀟瀟的時候,沈瀟瀟利落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擡腿就是一腳,直接踹在秦光良的心口窩處。

    秦光良捂着心口,躺在地上,口中的牙都快咬碎了。

    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還不是沈瀟瀟的對手,這麼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無能狂吠!”

    沈瀟瀟重新坐下了身,居高臨下地看着秦光良,如視蠅蟲一般。

    “沈瀟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秦光良一手緊握成拳,用力地砸着地面,他的眼中滿是不甘心。

    此時此刻他非但沒有一絲悔改曾經的所作所爲,反而把這一切都怪罪到沈瀟瀟身上。

    “你做人都不是我的對手,做鬼又能怎樣?”

    沈瀟瀟好似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這種人就是可笑,他的存在就是可悲。

    秦光良在她這騙到了那麼多錢,可他媽竟然卻住在那麼破的一間房子裏,甚至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這男人但凡有一絲絲孝心,但凡把他花在陪酒女身上的錢往他媽身上扔一點,她母親的日子也不至於過的那麼拮据啊。

    “沈瀟瀟,你一定會有報應的。老天爺一定不會放過你,你自以爲你有錢有勢,其實你什麼都沒有!你就是個人渣,是個無惡不作的王八蛋!”

    秦光良大聲罵着,沒辦法,他除了能動動嘴以外,再想不到任何其它辦法了。

    這個女人太強了,他根本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我給你一條生路,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來、現在告訴我,我的表哥到底是誰,只要你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沈瀟瀟說完端起手邊的水杯,抿了一口。

    家裏的所有飲品都被顧庭霄換成水了,就連酒架子上的紅酒都被扔的乾乾淨淨。

    那男人是要讓她戒酒啊!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萬一我和你說完,你直接一槍殺了我怎麼辦?沈瀟瀟,你是一個有信譽的人麼?”

    秦光良冷聲說着,心口窩劇烈的痛楚使得他面目猙獰。

    太疼了,這女人一腳差點沒把他踹的背過氣去。

    “要麼,你說出來賭一下,要麼我現在就殺了你。”

    沈瀟瀟不耐煩地開口回答着,耐心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沈瀟瀟,我賭你不敢殺了我!只要你殺了我,你這輩子都不要再想知道你哥哥到底是誰,因爲這世上除了我以外,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了。”

    秦光良執拗地開口說着,他承認他有賭的成分,可既然事已至此與其被像死狗一樣拖出去,還不如放手一搏賭這一把。

    只不過很可惜,他賭錯了。

    不是賭錯了這件事,而是賭錯了人。

    沈瀟瀟從來不喜歡被威脅,她被威脅的次數太多了,以至於不想再被任何人威脅了。

    她輕輕第一揮手,下一瞬白峯手持一根木棒,高高舉起直接便朝着秦光良的腿部砸去。

    “啊!”

    劇烈的疼痛聲在瀟苑響起,連院子裏的薩摩耶都嚇得鑽進了窩裏,不敢出來,只探着頭往外看。

    秦光良感受着腿部傳來的劇痛,眼眶都紅了,太痛了,就這麼活活被打斷了腿,誰受得了啊!

    “沈瀟瀟,你、你真特麼夠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