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來了,另外兩個人呢?”
李秋生問。
“剛纔送他們回去半路,遇見水水統領帶人來接應,他們就被來人接走了。水水統領本來也要來,我看她還沒恢復就勸說她不要來,我自己回去找東主,說了好半天水水統領才同意。”
舒舍說。
李秋生考慮了一下,從道理上沒啥大毛病,但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淡淡吩咐了一聲跟上,心裏也暗暗的留着幾分小心。
慢慢往前走,一路上李秋生不斷的傳音給天都屍,一直也沒有迴音。
路上也越來越殘破,這些殘破的地方和前面有些不同,以前殘破的地方破損的規模很大,破損的方式也不叫單一,而現在細小的破損地方很多,各種損傷都有。
李秋生看了一下,一個想法就自然而然的浮現在腦海中。
貌似這是修士鬥法造成的損傷,看起來很久以前這裏發生了激烈的戰鬥。
不久後,不斷出現的殘屍不斷證實李秋生的想法。
舒舍一直跟在李秋生的旁邊,也不願去遠處,這種反應李秋生覺得還算正常。
路上的殘屍越來越多,空氣中那種奇怪的氣體也越來越重,順着這條路走,又出現了一條小河,一頭流到圖裏面去了,另一頭則是道路向前的方向。
就是在小河邊上,也有累累白骨,而河水中也好似沾染了不少那種奇怪的味道。
在一個小轉角處,白骨橫七豎八的有很多,而且貌似還有不少亮晶晶的東西。
“會不會有什麼寶物在那裏。”
舒舍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就朝拐角處走過去,然後隨手從地上拾起一物,放到眼前仔細的看着。
突然之間,李秋生髮現旁邊的一具白骨突然動了一下。
“小心!”
李秋生大叫一聲,本能的衝了上去。
嗡的一聲響,一片白光飄過,這些白骨竟然都跳起來,在白光中骨肉迅速豐滿,變成了一具具散發着惡臭的殭屍。
這些殭屍怪叫着,紛紛的抽出法器,朝着李秋生猛撲。
李秋生好像早預料到這個一般,莽矛一個橫掃,就掃開了一片這種殭屍。
然後身形突轉,莽矛一抖,又有幾個殭屍就被莽矛刺中遠遠的丟了出去。
“打死你,你這個外來人。”
舒舍這時候正在李秋生的背後,突然狂暴的叫着,手中握着一個幻化成狼牙棒的白骨,朝着李秋生的後腦猛砸。
卻不想一道黑黝黝的劍光就停留在自己的眉心之間。
劍光犀利無比。
“說,我待你們西石部如此,你爲何要背叛我!”
舒舍看着眉心的犀利劍光,狂暴之情雖然消散,但是任然是一臉不在乎。
“誰是你西石部的奴才,我是這無定河變的白骨阿丁,你這個外來人想在這裏搞東搞西的,這次定叫你有來無回。”
“附身?”
“其他人被你們怎麼樣了?”
“兩個廢物自然被我們順手宰了,另外來接應的人被我輕巧的改了一下你們的標識,就被引到他們再也出不來的地方,怎麼樣,被我玩的團團轉吧。”
“不怕我一劍殺了你?”
李秋生盯着他,冷冷的說。
“看看你身後吧,你這一劍只能殺了你這個奴才,殺我,還差得遠。”
李秋生餘光掃過去,見被自己掃開或者刺死的殭屍在白光中又活了過來,這時候正從新爬起來往這邊悄悄的逼。
心中一驚,“這是不死之身嗎?這可有點麻煩了。”
剛纔對上這些殭屍的時候,說實話李秋生並沒有感覺到這些殭屍有多厲害,力氣比較大,身體也比較堅硬,但是法器的威力也一般,修爲也多在靈動中後期,戰力從綜合上來看,和同等的矮人也差不多。
總之完全算不上出衆,對進階到築基期的李秋生來說,雖然李秋生沒有趁手的法器,現在就是將就着用莽矛配合只有一階極品的墨劍圖,也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可以說如果沒有高階的殭屍出現,這些殭屍絕對構不成威脅。
可如果就如這個阿丁所說的,這些殭屍打不死的話,如果一片一片的一擁而上,那完全是螞蟻咬死象,累也能把自己累死的局面。
但隨即李秋生又用神念一掃,發現很多殭屍雖然都復活了,但是力量、速度比此前也都下降了不少。
“吹牛,就你們這些半爛骷髏,恐怕挨不了幾下就會散架吧。”
那個叫阿丁的殭屍一聽吃了一驚,一副你怎麼看出來的疑惑,但是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又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你這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一會你就……”
阿丁忍不住辯白說。
誰知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旁邊有人連忙制止。
“碎嘴阿丁,你說的太多了。”
旁邊的一個頭頂上露出大片白骨的殭屍說。
阿丁聽到這句話明顯嘴上明顯有幾分不服氣,說了一句我自然知道,但是也知道自己可能說多了,也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一槍把舒舍和附身其上的阿丁抽飛,聽到這些殭屍想隱瞞什麼,李秋生也暗暗留了個小心。
不過又一想,雖然這個叫阿丁的有些吹牛,但是他口中的這個臨白大法確實有幾分可取之處,當然被打散了還能復生這只是其一,另外一個就是這些殭屍的靈智。
殭屍是用靈屍來修煉的,特點是力大無窮、法體堅硬,有的甚至還有劇毒,所以說非常厲害。
但是美中不足的靈屍也是屍體,是在原先的靈魄消散之後才又開始修煉的,新的魂魄生出了也不容易,想要有很高的靈智也是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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