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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九章二十年前的真相

    “澄清當年的事?”

    此話一出,現場媒體頓時嗅到大料的味道,提着攝像機對準癱瘓的男人。

    尤其數華國的記者動作最快......

    姜夕說她母親是冤枉的,那就可能是被冤枉的。

    嘖。

    如果yolo當年真如姜夕一樣被陷害,整個設計界豈不是要翻了天?

    “當年我對yolo小姐一見傾心,本想追求她。可她有喜歡的男人,屢次拒絕我。所以,我起了歹心,便想強b她。”

    這些話像是早就練習過一般,流暢的傳入每個人耳朵裏。

    “所以,yolo她並沒有主動進入我房間,也沒有想勾引我。”男人鐵青着臉,沉着冷靜,“是我沒有得逞後又誣陷她,yolo是冤枉的!”

    米歇爾的眼睛,隨着男人的每個字,逐漸放大。

    他竟然敢承認自己“欺辱”yolo?

    他的名聲,他的權勢,都不要了?

    “讓yolo受此冤枉委屈的不止我一人,還有她!”

    男人說完,手直接指向震驚中的米歇爾,“是她嫉妒yolo實力比她強,害怕yolo拿獎。所以偷了yolo助理的手機,給她發了短信......”

    “yolo高高興興進入我的房間,是因爲她以爲自己的男朋友來了意大利。其實,等待她的是我這個惡魔。”

    男人越說越激動,連臺上的評委都被震得目瞪口呆。

    當年的事......真是這樣,與米歇爾有關?

    “你胡說!”米歇爾顫聲,辯駁。

    別人的目光,比剛纔污衊她“僱傭殺人”還要可怕。

    彷彿,她是十惡不赦的罪人,要將她碎屍萬段。

    “你被姜夕收買了,是不是?”米歇爾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姜夕給了你多少錢,你爲什麼要污衊我?”

    “爲什麼?”

    聞聲,男人轉動着輪椅朝米歇爾走去,嘴角咧出一抹令人心悸的弧度,“因爲我才知道,當年你爲了斬草除根,打算撞死我!”

    讓他癱瘓二十年的人,竟然是米歇爾!

    他像個廢人一樣,失去行爲能力,過得連狗都不如。

    她卻高高在上,風生水起。

    憑什麼她要好過?

    米歇爾呼吸一窒,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不知他如何知道這些事的。

    是姜夕!

    她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就爲了將她打下地獄!

    米歇爾握緊十指,雙眸泛紅,惡狠狠的瞪着姜夕,冷聲道:“你爲了讓我身敗名裂,教唆別人污衊我。姜夕,空口白牙的,沒人會信你們的話!”

    女孩兒挑着眉梢,嘴角上翹,一張素白的小臉毫無溫情。

    “證據,當然有!”

    姜夕拍拍手,另一個陌生男人被帶了上來。

    這人是米歇爾的司機,二十年前就跟在她身邊。

    也是二十年前,差點撞死別人的兇手。

    看見他“噗通”跪倒在地,米歇爾感覺到渾身的涼意。

    一切,都完了!

    “是米歇爾小姐,讓我撞人的。”

    司機指着米歇爾,聲淚俱下,“我有證據,二十年前她給我寫的信,我還留着......”

    說着,司機顫顫巍巍將東西拿出來,攤開在衆人眼前。

    這些人,對米歇爾獨具風格的簽名,尤爲熟悉。

    一眼,便認出信確實是米歇爾的筆跡。

    姜夕盯着灰黃的信紙,驚訝的目光中,透出一絲的感動。

    她不知道有這麼多證據......

    薄寒沉爲了她,私下竟然做了多少事?

    難怪來酒店這幾天,他總是有事離開。

    姜夕回頭,看了眼人羣中的男人,有種想立刻撲到他身邊的衝動。

    可,還不是時候!

    “人證物證俱在,米歇爾小姐若是還覺得是誣陷,我已經報j。很快,j察就會受理此事。”

    畢竟當年的車禍,司機逃跑,案子還沒結呢。

    “姜夕——”

    米歇爾臉色慘白,身體否如篩糠一般,眼底的恐慌被衆人看在眼裏。

    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米歇爾二十年前算計yolo,後又買兇殺人?

    天哪,這一切和今天誣陷姜夕,不要太像!

    要說姜夕的事和米歇爾一點關係沒有,我絕不信!

    刺眼的閃光燈對準米歇爾,將她從頭到腳拍了個透徹。

    她的真面目,一寸寸被姜夕撥開,暴露在陽光之下。

    可她做的錯事,遠不止此。

    在姜夕眼神的示意下,桑桑拿着早就備好的東西,走到播放室。

    大屏幕再次亮起,上面出現三張極爲相似的設計圖。

    上面的天鵝項鍊,在座無人不知。

    看見姜夕放出的東西,米歇爾忽然激動起來,發狠的朝電腦衝過去。

    她要毀了那些證據......

    她不能失去所有......

    可纔有動作,便被保鏢攔下。

    此刻,姜夕已經開始說話:“上面三幅設計圖,左邊是米歇爾二十年前得獎的設計圖。而右邊第一幅是我母親當時的決賽作品......”

    “至於最後一幅......”姜夕勾着粉脣,烏黑的眼眸直視着無措的米歇爾,“最後一幅設計圖,是我母親高二那年參加校內設計大賽的作品。”

    “很明顯,第二幅是從第三幅作品上得來的靈感。”姜夕語氣變得冰冷狠厲起來,“請問米歇爾主席,你口口聲聲順我母親抄襲。你的決賽作品,爲何與她高中時的設計,如此相像?”

    “我......”

    米歇爾呆若木雞,發不出聲音。

    “我請專業機構,堅定了米歇爾主席所有的作品。其中,唯獨“天鵝系列與她風格出入最大。”

    桑桑翻動着ppt,有關米歇爾和yolo的資料一張張放映出來。

    米歇爾的設計風格偏狂野,而yolo的設計偏婉約溫柔。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天鵝”項鍊的風格,更像yolo的作品。

    待所有的照片展示完,姜夕纔對準話筒,厲聲道:“二十年前,你設計陷害我母親見評委。抄襲她的作品,反過來污衊她。煽動現場的觀衆和評委,讓她被攻擊、被毆打,被踩着尊嚴丟出賽場......”

    “不僅如此,你怕她報復。聯合當時設計師,上書國際設計學會,封殺了我的母親。”

    姜夕說着,屏幕上出現yolo(姜之念)被砸雞蛋,扔水瓶,被一羣人指着鼻子罵的視頻。

    女孩兒狼狽不堪,撕心裂肺的解釋,可在場,沒一個人信她。

    痛苦的哭喊聲,透過冰冷的屏幕傳到人們的耳膜裏。

    現場的人,鴉雀無聲。

    許多年輕的小姑娘,已經忍不住哭了起來。

    “yolo好慘,我真的沒想到她當初遭遇如此多的不公!”

    “爲什麼不等她解釋?爲什麼不讓她說完話......那些混蛋,憑什麼往她身上扔東西?”

    “聽說yolo,二十三歲死於嚴重的精神病。更有傳言,與這次比賽有關!”

    “如果是這樣,米歇爾難辭其咎。她今天,必須還yolo和姜夕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