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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一章薄寒沉,你冷靜一點

    駱雪芙的態度近乎卑微,言辭懇切,試圖說服眼前這位冷漠直視着她,怒火中燒的男人。

    可他這個態度,她毫不懷疑。

    若她不是淼淼的親生母親,薄寒沉早就對她動手了。

    “如果我不讓,你能如何?”

    駱雪芙氣息紊亂,有氣無力地反駁。

    “除非,夫人殺了我!否則,我今天非把人非走不可。”

    薄寒沉絲毫不退讓。

    駱雪芙臉色一變,輕咳兩聲,“你在威脅我?”

    “是商量。”薄寒沉聲音冰冷,耐心早已耗盡,“夫人如果無法選擇,那隻好我來做決定。”

    “淼淼是你女兒,可一樣是我妻子。我的妻子,理應待在我身邊。”

    駱雪芙:“......”

    語罷,薄寒沉立刻吩咐紅九,帶着手下搜人。

    什麼都可以商量,唯獨在淼淼的問題上,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哪怕對方是她母親,也不能阻止他見淼淼。

    幾十個保鏢全是訓練有素的精兵,凶神惡煞,手中帶着傢伙,來勢洶洶。

    霍家的人,壓根沒有抵抗的能力。

    很快,保鏢便站滿了整個大廳。

    駱雪芙臉色都白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席捲全身。

    這個薄寒沉,也太猖狂了,竟然來抄她的家。

    霍西晏早就看清了一切。

    深知薄寒沉就不是會妥協的人。

    別說是隻是夫人,就是整個霍家都擋在淼淼面前,他依舊會想盡辦法將淼淼帶走。

    “夫人,別激動。”

    霍西晏將駱雪芙扶回沙發上,嘴角含笑,輕聲安慰着,“您攔得住薄寒沉,還能攔得住淼淼嗎?”

    別忘了,那小丫頭剛纔連刀都用上了,寧死不肯拿掉記憶。

    折騰這麼長時間,軟硬並施,就連親情牌也打出來了,她還是要回薄寒沉身邊。

    她的心,她的人,早就是薄寒沉的了。

    知道霍西晏的意思,駱雪芙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垂下眼瞼,妥協了。

    “放心夫人,以後整個霍家都是她的支柱。”

    “嗯。”

    駱雪芙微微頷首,看向身旁的女傭,低聲開口:“讓小姐下來。”

    “是!”

    女傭離開兩分鐘後,旋轉扶梯處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薄寒沉擡眸,只見一抹纖瘦的身影,瘋狂地朝他奔來。

    “薄寒沉!”

    聽見這聲撕心裂肺的呼喚,薄寒沉自覺張開雙臂,將女孩兒擁入懷中。

    感受到她溫熱的身體,熟悉的氣息,薄寒沉卻有種恍若隔世,極不真實的錯覺。

    她消失的那段時間,他經常做夢,夢見淼淼回來了。

    可一睜眼,只是雲煙。

    這一次,他害怕又是夢幻。

    薄寒沉的手僵硬在空中,渾身一片麻酥,腦子裏更是嗡嗡作響。

    “薄寒沉......”

    姜夕踮着腳尖,緊緊摟着男人的脖子,豆大的淚水順着眼角滑落,滴撒在他的脖頸上。

    薄寒沉的肌膚被燙了一下,這才找回理智,緩緩垂眸,看見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臉龐。

    “淼淼......”

    只是一秒,薄寒沉便緊緊抱住姜夕,強大的力道,將姜夕勒得幾乎喘不過氣。

    疼啊。

    姜夕之前受了傷,雖然恢復了但始終有影響。

    她張了張嘴,可看見薄寒沉疲倦的臉,還是沒忍心讓他放手。

    姜夕的臉頰緊貼着男人的胸膛,完全忘記大廳裏還有其他人。

    霍西晏靜靜地看着眼前一幕,心如刀割,卻無法改變和控制。

    他將她關起來,說要拿掉她的記憶......

    如此情況下,她都沒掉一滴眼淚。

    可看到薄寒沉的那刻,淚如泉涌。

    只有在心愛之人面前,纔會暴露自己懦弱的一面。

    駱雪芙也默默地坐在沙發上,眉眼溫柔地望着眼前的一對璧人,掌心盡是冷汗。

    她突然慶幸,剛纔沒真的拿掉淼淼的記憶。

    不然——

    往後的事,她還真不敢想。

    “回家了,嗯?”

    薄寒沉輕撫着女孩兒的長髮,聲音柔得不像話。

    “嗯。”姜夕悶聲應着,卻將臉埋進男人的懷抱,拼命呼吸着獨屬於他的熟悉氣息,捨不得鬆開。

    薄寒沉笑了。

    也不着急,任由她抱。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暱,卻也沒人不識相的打擾。

    直到懷裏的女孩兒抱夠了,眼睛紅紅地擡起頭,啞聲開口:“你怎麼瘦那麼多,都沒有好好喫飯嗎?”

    薄寒沉扯了扯嘴角,溫潤一笑,“吃了!”

    騙子!

    姜夕也不揭穿,拉着薄寒沉的手,還沒要走的趨勢。

    不遠處的駱雪芙立刻起身,緊張地盯着姜夕,生怕她要離開。

    “淼淼,媽媽剛纔不是真想拿掉你的記憶,不讓你們在一起。是媽媽實在擔心,你會再受到傷害。”

    “對不起,別生媽媽的氣,好不好?”

    駱雪芙輕輕握住姜夕的手,擔憂道。

    姜夕咬了咬嘴脣,心裏的怒火還沒散,悶聲道:“只有我覺得好,纔是真的好。”

    “你們拿掉我的記憶,逼我離開薄寒沉,就是要我的命。”

    “我和薄寒沉是一體的,經歷過風風雨雨。以後的路有多難走,我也不怕。”

    “夫人,以後別再這麼做了。”

    “對不起,淼淼......”

    駱雪芙卑微地低下頭,淚水一顆顆往下掉。

    她只想保護自己的女兒。

    不想再發生十年前的事。

    “夫人是爲你着想,但這件事怪我,是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

    霍西晏拿起紙巾,替駱雪芙擦掉眼淚,溫柔地盯着姜夕,“別怪夫人。”

    姜夕怔怔地望着兩人,說不出話。

    “既然薄先生已經找到你,不如在這裏待兩天吧。”霍西晏淡淡一笑,“薄先生臉色不太對,也不適合再奔波。”

    姜夕擡眸看了眼薄寒沉。

    只見薄寒沉直勾勾地望着霍西晏。

    準確的說,是兩個男人對視。

    明明沒有交流,卻像在暗中較勁兒。

    “好。”薄寒沉愉快地應下來。

    ——

    姜夕被薄寒沉拉着回了房間。

    還處於驚魂未定的階段。

    剛坐下,男人上來便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姜夕心頭一驚,睜大雙眸,抓住他的手腕,“你幹什麼?這裏是霍家,夫人就在隔壁。”

    他也太......

    “乖,放手。”薄寒沉薄脣輕勾,俯身在姜夕臉頰上親了一下,哄她鬆開了手。

    吧嗒一聲。

    釦子被扯開,姜夕緊張地抱住上半身,臉頰紅了個透。

    他不會是想這樣那樣吧?

    “薄寒沉,你冷靜一點。”

    姜夕說完話,才發現薄寒沉並未想對她如何,而是目光深邃的盯着她胸前的傷疤。

    婚禮上那一槍,穿透她的左胸膛。

    距離心臟,就差幾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