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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九十九章姜夕,我合法的太太

    “席月小姐不說話,是不是默認了?”

    挑起事端的女記者,繼續在人羣中嚷嚷。

    “通過這件事,想必大家都看得出來。到底誰纔是好人,誰才配做豪門少奶奶。”

    “姜夕,面對這麼善良的女孩兒,你心底就一點都不愧疚嗎?”

    “搶來、不被家人承認的婚姻,是不會長久的。”

    “人品這麼差,你設計出來的東西還有誰敢買?早點滾出設計界吧!”

    “......”

    聽見記者越發過分的話,姜夕的怒火涌了出來,捏緊指腹正準備上前收拾人。

    “我的太太,誰敢讓她滾!”

    剛挪動兩步,一道熟悉的嗓音忽然竄進耳朵裏。

    未見其人,便已經猜到對方是誰。

    姜夕停下腳步,蒼白的小臉上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星眸一動不動地盯着大門,雙眸釋放驚詫的光芒。

    “誰啊?”無論是記者還是喫瓜羣衆,整齊劃一的轉過頭往聲源處看去。

    “太太?”有人小聲嘀咕,恍然大悟,“是薄寒沉,他怎麼來了?”

    這場鬧劇的男主角!

    事件的主角都到齊了,這簡直是爆炸性的新聞!

    不到五秒鐘,男人的身影出現在衆人眼前。

    只見男人穿着一身高級定製的黑色西裝,身形欣長挺拔,帥氣的五官像精心雕琢一般,找不到絲毫瑕疵。

    漆黑的眸子似深不見底的深潭,薄薄的嘴脣勾勒出冷酷的弧線,骨子裏透出的一股子寒勁讓人毛骨悚然。

    在他出現的瞬間,氣壓驟然變低,原本亂糟糟的現場變得鴉雀無聲,全都目瞪口呆望着這位,手段狠厲,冷漠神祕的薄家三少。

    看見薄寒沉逐步走到姜夕身邊,將心愛的女孩兒攬入懷中,席月心臟驟縮,臉頰失去所有血色。

    “姜夕,我合法的太太!”

    薄寒沉摟着姜夕的腰,垂眸望着安靜的記者,一字一句冷聲開口。

    “太太......”人羣裏傳來小聲嘀咕的聲音,“薄寒沉親自承認姜夕是他的妻子,那席月怎麼回事?”

    “至於你們剛纔詆譭我妻子的話......”

    薄寒沉的俊臉布着寒霜,冷冰冰的眸子望向一旁的席月,眼底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席月擡起蒼白的臉頰,毫不退縮地對上薄寒沉譏諷的眼神,身體的溫度一寸寸冷下去。

    “我會一一追究。”

    聲音落下,整個大廳彷彿冰霜密佈般,剛纔還有恃無恐的記者,早已嚇得臉色慘白。

    “我跟我太太認識,是在六年前。六年前,我還沒回薄家,更談不上認識其他女人。”

    “我薄寒沉不是玩具,自己的婚姻輪不到其他人爲我做主。別說是薄氏財團,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姜夕也是我唯一的妻子,我未來孩子的母親。”

    “是我死皮賴臉喜歡上我太太,再死皮賴臉追到她,娶到她。從始至終,只愛過她一人。至於其他的貓貓狗狗......”

    “呵。”薄寒沉冷笑一聲,臉色寒得可怕,“都tm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太太相比?”

    薄寒沉簡明扼要的幾句話,將記者們啞口無言。

    看了看依偎在薄寒沉懷裏的女孩兒,又轉頭看向另一側一言不發,臉色慘白的席月。

    由始至終,席月都沒說一句話,渾身落寞。

    彷彿那個被衆人討伐的小三,是她!

    “席月小姐,你沒有要說的嗎?”

    女記者走到席月身邊,語氣急迫地開口。

    “你告訴她們,你纔是......啊!”

    記者話音未落,一直堅硬的話筒忽然飛過去,重重砸在她的嘴上。

    伴隨着一聲痛苦的輕呼,兩顆和血的牙齒掉了下來,女記者當即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天哪!

    這一幕嚇傻了在場的人,擡眸看去,只見薄寒沉正漫不經心的擦拭手指,眼底纏繞着瘮人的戾氣。

    “這就是詆譭我太太的後果!”

    一時間,無人再敢說話。

    更慶幸剛纔沒有胡說八道,不然被敲掉牙的,可就不止那位不知死活的記者了。

    也是奇怪,又不是搶的她老公,她那麼着急爲席月出什麼頭?

    “還堵在大廳做什麼,等着我拔掉你們舌頭?”

    十幾秒後,現場的人膽戰心驚,紛紛散開。

    地上只留下一攤鮮紅的血,看着觸目驚心。

    “先去休息室。”

    薄寒沉摸了摸姜夕的頭,冰冷的面容變得溫柔又寵溺。

    姜夕站在原地,粉脣輕抿,靜靜地望着男人,彷彿剛纔那個砸掉兩顆牙齒的人不是他一般。

    席月還站在原地。

    薄寒沉支開她,肯定是爲了處置席月。

    姜夕無法確定,這場鬧劇是否與席月有關,可剛纔若不是她救了自己,只怕會被那個高大男人撞死。

    看着女孩兒皙白,毫無表情的臉頰,姜夕微微蹙眉,突然猜不透她到底是好事好,想做什麼了。

    她這樣,哪裏有半分做人情敵,爭風喫醋的樣子?

    “剛纔席月救我,好像受傷了,我過去看看。”

    薄寒沉拽住姜夕的手,目光冷冷地看向席月,那寶貝姜夕的模樣,似乎要將她碎屍萬段。

    “沒事。”

    姜夕按了按薄寒沉的手,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擡腳走到席月身邊。

    她剛纔磕到膝蓋,此刻膝蓋已經青紫,傷得不輕。

    “比賽快開始了,先去休息是吧,我替你簡單處理一下。”

    聽見姜夕的話,席月眸光閃了閃,站在原地沒動。

    “走吧!”

    姜夕抓住席月的手,將她拉進房間。

    周圍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什麼情況?

    她們的相處爲何如此和諧?

    薄寒沉眯了眯眼,臉上劃過一抹惆悵,大步流星跟了上去。

    ——

    休息室裏。

    席月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任由姜夕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傷口。

    薄寒沉就坐在一旁,冷冰冰的看着她,彷彿隨時要將她弄死。

    “這個藥很好,不會留疤。”

    姜夕放下藥膏,擦拭完手指,視線落在平靜無波瀾的女孩兒臉上。

    “謝謝。”

    席月扯了扯嘴角,淡淡道了一聲謝,起身就要離開。

    “剛纔爲什麼救我?”

    姜夕叫住離開的女孩兒,沉聲問道。

    “你不出手,我說不定已經死了。我死了,不就正好給你騰位置嗎?”

    “救我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