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背影不錯啊!”
“好乖的樣子,看來大老闆都喜歡乖乖女的。”
“……”
人羣開始起鬨,攝像機燈光打在她身上。
臺上,厲澤川站在那裏,目光溫柔的注視着她,在她快到時,走下臺執起手,牽着她一同上來。
岑曼曼攥緊他的手,輕聲說:“不是說好選擇權給我的嗎?”
男人把話筒稍微移開,垂頭附耳道:“你不是已經做出選擇,上臺來陪我了!”
“……”
岑曼曼啞然,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坐在臺下,聽完他說的那些,心中很動容。
那會兒還沒有上來的想法,但聽完倪初夏說的那句話,心裏多少會不舒服。
只要一想到臺下有那麼多女人對他抱有不切實際的想法,頭腦一發熱,就上來了。
想告訴她們,這個男人是她的,休想肖想。
“應付完這些人在發呆,走吧。”厲澤川的脣擦過她的額頭,說完這句話之後,也不管她臉紅成什麼樣,對着話筒說:“這位就是我的夫人,岑曼曼。”
岑曼曼心中‘咯噔’跳了一下,反應過來臉上揚起笑容。
笑容乾淨、純潔,與厲澤川站在一起,很般配。
她想着,還好補了妝,能適當遮住泛紅的臉。
之後,艾琳讓位,讓兩人坐下,接受媒體記者的訪問。
大抵就是兩人如何相識,又是如何確定關係之類。
當問到是誰主動的時候,厲澤川紳士地笑着,深情地回:“自然是我,她很害羞的。”
大家的重點卻都落在後半句話上,語氣透露寵溺,又有些令人難以言喻的遐想,旖旎曖昧。
岑曼曼微微垂下頭,臉頰已經開始發熱,耳廓也已經泛紅。
“夫人真的臉紅了哎!”有人像發現新大陸,叫喚出來。
“都結婚好幾個月了吧?好好奇兩人私底下相處是什麼樣的哦,肯定好萌!”
“……”
這些話落在倪初夏耳中,倒是逗樂她。
她像只樹懶一樣掛在厲澤陽身上,笑着說:“必須萌啊,曼曼在大哥面前的戰鬥係數可是負數。”
男人輕撫她的發,低聲回:“你呢?”
“什麼?”倪初夏不解地回。
“戰鬥係數多少?”
倪初夏謙虛地說:“一半一半吧。”
“你倒是不謙虛。”男人輕笑,脣貼在她耳邊,廝磨道:“這事需要男人評判,你的戰鬥力勉強超過負數。”
什麼叫勉強超過負數?
倪初夏不高興了,哼聲道:“我平時那是讓着你。”
“今晚你可以不讓我。”厲澤陽很快接話,讓她無話可接。
倪初夏嬌聲喊了句‘老流氓’,便將視線看向臺上,不再與他搭話。
她家的老男人真的變了好多,兩人很少探討這樣葷素不忌的話,並且討論的地點都很固定,牀上或家裏,可這是好幾百人的會場,一言不合就開車,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接招。
“冒昧的問一句,厲夫人平時和孩子是如何相處的?”
突然拋出這類問題,全場瞬間安靜下來,幾百雙眼睛都盯着臺上,似是要全身心聽清楚她的回答。
岑曼曼擡眼看過去,微笑說道:“剛纔澤川也說了,他叫我曼曼姐姐,我和他是像朋友一樣相處,平常他上學我上班,週末會一起看電影,出去玩這樣。”
半個小時的問答環節過去,多少都是顧忌厲澤川的,所以問題都相對溫和,只是有一些比較粗暴關乎**的,岑曼曼會臉紅用沉默回答,效果其實比認真回答要好。
臨近結束,倪初夏和厲澤陽先離開。
張釗和艾琳則負責組織在場的工作人員把媒體記者送走,以保證最後不會出岔子。
厲澤川全程牽着身側的人,就是已經離開,也沒有鬆手。
最後,是岑曼曼掙開了手,她難爲情地看着他,說道:“手上好多汗。”
男人饒有興味地問:“緊張的?”
她老實點頭,主動攀上他的胳膊,“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面,所以肯定不如你老練。”
“熟悉幾次就好,以後有晚宴陪我參加,就當是鍛鍊。”厲澤川發出邀請,並未問她是否願意,就直接敲板定案。
岑曼曼沒應下,也沒用言語拒絕。
作爲女人,還是比較年輕的女人,被男人捧在手心裏、疼愛的感覺是很好的,極大的滿足了屬於小女人的那點虛榮心。
她其實挺想以厲氏總裁夫人的身份站在他身邊,享受與他並肩的感受。
雖然明白自己現在還會遭到外界的質疑,但她會以此爲動力,鞭策自己朝夢想奮鬥。
記者還未完全散去,攝像設備依舊開着。
只是,沉浸在互動中的兩人,並未察覺,旁若無人地聊天。
就在這時,人羣中傳來鬨鬧,原本有秩序離開的記者媒體被堵住,場面有些不受控制。
張釗從一邊跑過來,氣息微喘地說:“老闆,有個女人過來,她是……是盧靜雅的侄女。”
考慮到岑曼曼在,他停頓了一會兒,才把林怡珺來鬧事的事告知。
厲澤川微擡頭,視線望着那處,不鹹不淡地交代,“讓警察來解決。”
“啊?”
張釗愣了一下,隨後表示明白,邊走邊掏出手機報警。
他能猜到老闆一定會生氣,卻沒想到會直接用如此簡單粗暴的方式。
回到辦公室。
岑曼曼纔出聲問:“林怡珺來應該是爲她姑姑打抱不平的,記者會知道亦航的媽媽就是盧靜雅吧?”
“並不能改變什麼,不過是譁衆取寵。”
厲澤川把西裝脫掉,掛在一邊的落地衣架上,緊接着鬆開領帶。
岑曼曼趴在沙發後背上,見他這般嫺熟,眼神開始飄忽,呼吸都有些急促。
良久沒聽到她的回話,男人轉身看過來。
他跨步走過來,捧起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她舔了一下脣瓣。
就在這時,厲澤川驀然湊過來,含住她的脣,趁機攻佔她的領地。
這個吻猶如狂風暴雨一般襲來,讓她有些招架不住,手無措地揪着襯衫鈕釦,任由他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