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餘這小子莫非是官方高層的私生子麼
他身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多法寶
陳元自己就是一位煉器師,而且還有着不錯的煉器術。後來,更是加入了某一神祕的組織,從這一組織中得到了諸多資源。
然而,就算如此,就算是陳元自己的身上,也沒有這麼多的法寶啊
品質更是天差地別
這簡直就是在用法寶生生把自己砸死啊
果然,事情的進展絲毫不出陳元所料。
他幾乎是極盡了全力的一擊,但如此神通落下,砸在了蘇餘身外的那一層層護持法寶的光華上,卻只使得蘇餘周身的一圈圈光華,濺起了一絲絲的漣漪沒錯,就是一絲絲。
如果不仔細看,幾乎都看不見。
再然後,就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就這”
陳元不由氣得幾欲吐血,這樣的戰鬥方式,簡直就像是作弊一樣啊
衆多關於蘇餘的傳聞之中,都是在說蘇餘的刀法如何如何了得,淬鍊三百六十五處竅穴,根基如何如何紮實
但現在,陳元才知道,蘇餘的這一身“耐揍”的本領,比他的刀法、比他的其他種種神通那也是分毫不差啊。
這還怎麼打
這一處煉器室,是位於帝都第八局的重地,四周守護自然極爲森嚴。這一次也就是因爲變故突然發生在沙河的這一衆弟子之中,否則的話,如此嚴密的戒備之下,本不應該出現任何意外的。
而現在,雖然陳元突然出手,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但最多隻耽擱了一分鐘,一隊隊看守已經將四面牢牢圍住
插翅難飛。
而幾乎同時,兩道遁光飛掠進來,赫然卻是兩位宗師
“什麼人”
“住手”
兩人的神通從半空之中落下,那陳元在沙河、在那一衆弟子中間作威作福,但在這兩位宗師面前,卻幾乎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所以,幾乎只是一個照面,兩位宗師的神通已經將陳元按住,而緊跟着,他們兩人已經出現在了陳元身側。
嗯
“不對”
兩人同時心頭一驚,揮手拍落,就只見那“陳元”,整個人就宛如化作了一層沙土一般,隨着兩人的掌印落下,驀地震散開來,化作了漫天塵土。
而此時,就只見一直被那“陳元”握在手中的那枚方印,驀地彈射而起,化作一道流光徑直向外激射出去。
這個“陳元”竟然只是一具傀儡身
不只是那兩位宗師,連蘇餘、連沙河等人,也不由大喫一驚。
蘇餘自己就擅長傀儡之術,沙河更是首屈一指的煉器大師,結果,連他們也根本沒有察覺到,跟他們朝夕相處了這十多日的“陳元”,竟然只是一具被其他人煉製的傀儡身
怪不得對方敢在這重重包圍之下的帝都第八局煉器室中,生生搶奪這一枚方印。
這一手神通,對方這簡直是立於不敗之地啊。
“逃得走麼”
那兩位宗師也有些羞怒,他們作爲宗師,卻被對方如此戲弄,心頭自然生出了怒意。
“這邊”
那人怒喝一聲,遁光一閃,已經向着鎖定的方向追蹤過去。
不過,這後面的事情,跟蘇餘他們就沒了多大關係。如此動靜,也驚動了葉樽,不多時,葉樽已經親自趕了過來,向蘇餘、沙河他們致歉,“諸位,我們審查不仔細,竟出了這等岔子,實在慚愧的很。還請諸位在這裏稍候幾日,等我們將此事調查清楚,諸位再離開,如何”
沙河點點頭,苦笑道:“應該的。其實,該道歉的是我纔對,是我做主將陳元招來,誰料,他竟然突然出手他究竟是爲什麼啊。”
沙河還是想不通。
葉樽搖頭,雖然名單是沙河給出來的,但人卻是他們官方一個個去邀請過來的。
而且,每個人都經過了好幾輪的仔細驗覈,着實沒想到,居然還能出現這樣的意外。
只能說,對手真的太隱蔽了
他們就像是陰溝裏的老鼠,雖然在官方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但想將他們一網打盡卻也十分不易。
每每稍有大意,他們就可能會從完全意想不到的角落裏鑽出來給官方添堵。
實在是讓官方恨得牙根癢癢。
葉樽安排人將沙河等人都安置妥當,他卻特意將蘇餘叫過來,“蘇餘,跟我過來吧。”
蘇餘一愣,“啊好。”
葉樽把蘇餘帶出去,見蘇餘想說什麼,葉樽擺擺手,“你跟沙河他們不同,你要是有問題,那我們官方的損失只會比這個更大。這裏的事情大致先就這樣吧,你先不要遠走,就在第八局這裏修煉吧。”
“好。”
蘇餘明白這是葉樽的好意,連忙向他道謝。
蘇餘去修煉密室之中修煉。
不過,發生了這種事情,饒是蘇餘也不由有些心神不寧。沒過幾日,他已經幾次向葉樽詢問事情的結果。
這一日,蘇餘又過來,葉樽都不由好笑,“蘇餘,你這樣的閉關狂人,也有坐不住的時候”
蘇餘一笑,“我就是好奇事情的經過。”
葉樽搖搖頭,嘆口氣,“已經基本定下來了,告訴你也無妨。”
蘇餘連忙請教。
葉樽一一說來。
原來,這一次出手的,不出蘇餘所料,正是影子,也即是掠奪者,一羣自己的路走到了盡頭,於是開始無所不用其極,想要尋求各種歪門邪道的方法以求突破的一羣人。
這一次出手的,正是影子之中的一位叫做春申君的手下,狗盜。
他用傀儡替身之術,將傀儡替身代替了陳元,混入了他們這一次煉器的人羣之中,試圖搶奪走這一枚方印。
原本,他的計劃雖然大膽,其實卻還是很有成功的可能的。
只是他一沒料想到這一枚方印居然無法被收攝進入儲物袋中,準備不足;二卻也沒料到,蘇餘居然有實力拖住他這麼久
才使得他的計劃功敗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