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彪悍貴女 >第八十九章 搶着幹活
      這一睡就睡到了太陽高掛,村民們早早過來幹活,他們實在叮咣作響聲中醒來地。

      囡囡睡在新買的被子裏,又暖和又幹淨,醒來發現自己睡過了頭十分不好意思。

      蘭香颳了刮她的小鼻子,笑了笑,囡囡看到她的笑臉才放心下來。

      兩人起來,又將屋子從裏到外都收拾了一番,昨天晚上收拾地粗糙,蘭香怕自家小姐住不慣。

      這一天大家仍舊是在叮叮咣咣的聲音中度過。

      至於王昫這個傷患,自從清醒後死活不肯接受武德帝的喂藥等照顧,古大叔便讓囡囡送藥、送水、送飯。

      王昫被丫鬟們伺候慣了,被囡囡伺候壓根沒有一點心裏負擔,很是心安理得地喝她喂的湯藥、茶水、飯菜。

      古大叔雖然不大願意自家閨女去伺候人,可在坐的都是貴人,哪怕是唯一的丫鬟,也是金貴的很,只能讓自家閨女去。

      王昫若是有三急,還要讓囡囡去叫古大叔來幫忙解決,一時囡囡成了他的專屬傭人,旁的事再不能幹,畢竟一個大活人要想隨時叫人,身邊得有人守着纔行。

      武德帝被刨除了喂藥的活計,可搗藥、熬藥還是得他,不止如此,因爲王昫那不用他守了,任舒又讓他去給造房子的鄉民幫忙。

      村民們幹活有工錢拿,而他就是白乾!內心的苦悶可想而知。

      而且,只要他想偷懶或者發脾氣,任舒就能眼都不眨得抽過去一鞭子。

      村民們看見了都害怕任舒,避着任舒遠遠得,後來發現她只針對武德帝纔好些。

      屋子的材料都是石頭,也不用打樁,就將切割好的石塊往上整整齊齊放好就是,主要的活計還是切割石頭和搭屋頂。

      今天比昨天提早開工,也比昨天提早收工,月亮剛爬上中天,屋子就造好了。

      兩間屋子造好,剩了好多石料,任舒讓大家幫忙把剩餘的石頭做了院子的圍牆,原來的籬笆欄也留着,就在外圍圍了一圈,將茅草屋和石頭屋都包了進去。

      做好一切,任舒讓蘭香發了每個壯勞力四吊錢,半打小子每人兩吊錢,至於來做飯的幾個大娘每人一吊錢。

      這次來的玉山前村壯勞力有五十多個,半大小子也來了二十多個,再加上大娘們,蘭香一共付了兩百八十多兩。

      加上昨天的花費,僅僅兩天,她們就幾乎花了近千兩,她家小姐這花錢的速度讓人咋舌,可想到這來錢的速度,蘭香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一衆村民沒想到拿到手的錢比預想中多了一倍,頓時千恩萬謝、歡天喜地得回了家。

      一羣人瞬間就走了個乾淨,任舒就讓古大叔和武德帝將裏屋的兩張牀放到了新起的石頭屋子裏。

      放好了牀,古大叔又將王昫背進了石頭屋子。

      王昫本以爲屋子裏會多張牀,這兩天看着武德帝委屈地蜷縮在小牀上睡覺,他內心很不安,後來知道任舒在起屋子,又買了牀便沒有多說,現下看到石頭屋子裏除了牀外仍舊空蕩蕩地,便不滿道:“任二,你爲什麼不多買張牀?”

      “你給錢嗎?你給錢,讓古大叔給你去買。”

      王昫愣了,他當然有錢啊,只不過都在裘叔叔和下人們身上,現下因爲追殺逃散了,他身上哪來的錢。

      想到此,王昫突然意識到他和武德帝身上都沒錢,要怎麼傳消息給家裏?

      找人送信或者請人領路都要錢吧?整個人立時就懵了。

      任舒說完壓根沒管他的反應,直接扔了兩套衣服,砸到了他的牀上。

      “你們換上這衣服,身上的別穿了。”

      王昫仍舊在思索着錢的問題,木木得看了看被子上的靛藍色棉布直褂:“我怎麼換?”

      他因脫力、受傷又風寒,身上半點力氣都沒有,怎麼換衣服?

      “讓高照或者古大叔幫你。”

      最後自然是古大叔幫忙了,武德帝去了茅草屋換衣服,換好後一臉彆扭得走了出來。

      這麼粗製的衣服,他從小到大沒穿過,渾身難受。

      任舒纔不管他們,自己帶了蘭香和囡囡關了門就睡。

      四人就在古大叔這安頓下來,王昫在第十天上終於可以下牀了。

      或許是睡牀上的時間太久,雙腳有些軟,還不靈便,他只能顫顫巍巍地扶着牆出了門,只看見一個囡囡,這些天都是她在照顧他。

      囡囡正在熬藥,看到王昫,忙跑過來扶着:“小哥哥,你怎麼出來了?”

      王昫被扶着坐到了院子裏的石凳上。

      “囡囡,那個大哥哥去哪裏了,你知道嗎?怎麼白天都看不見他?”

      “大哥哥跟着姐姐她們進山了,或者採藥、或者砍柴吧。我也不知道。“

      “採藥?砍柴?這些事情怎麼能讓他做呢!”

      王昫不滿地拔高了聲音。

      囡囡不明所以地問道:“爲什麼不能做?我爹爹和姐姐她們都做啊?大哥哥也生病了嗎?”

      他是皇帝啊,普天下的至尊,怎麼能做這些事情!肯定是該死的任舒!

      “沒病,只是這些都是粗活,怎麼能讓他做?”

      囡囡聞言低下了頭,不說話了,沉默地繼續看藥爐子。

      王昫坐立不安,時不時伸長脖子看外面,怎麼都看不到她們回來的身影,變得越來越焦慮,好不容易晚霞出來,纔看到四人慢悠悠地走回來,忙站起來,翹首以待。

      “陛···你可算回來。沒什麼事吧?”

      武德帝搖頭,他能有什麼事,不就是幹活嗎?

      這十多天,在任舒的操練下,他學會了採藥、搗藥、熬藥、砍柴、劈柴、做飯,哪怕藥材都能分辨一兩味,生活常識都知曉了不少。

      要問爲什麼武德帝現在如此麻木,實在沒辦法,被抽的次數太多了,怕了任舒的鞭子了。

      王昫卻不如此想,眼見着武德帝放下農具,還要接過囡囡的熬藥工作,忙道:“我自己來吧,自己來。”

      可他一個公子哥,又沒有被任舒操練過,還沒向古大叔學習過,懂什麼呢?最後還是囡囡自己倒的藥渣,將湯藥遞給了王昫。

      晚飯在王昫的阻撓下,武德帝也沒做成,還是古大叔和囡囡兩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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