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千金逆襲路 >第663章 趕不走的男人
    烈淵沉喉結滾了滾,先開口:“霜兒,我之前一直在醫院等你。”

    賀晚霜聞言,垂下長睫:“我當時忙。”

    烈淵沉怎麼相信這樣的藉口,他擡手,輕輕握住她的肩膀:“霜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賀晚霜的手微微收緊,隨即擡眼:“沒有。”

    烈淵沉沒有錯開她任何的表情,可是也無法從她剛剛的表情讀出任何信息。

    “沒關係。”許久,他道:“現在見面也是一樣的。”

    賀晚霜卻彷彿沒有聽見,而是道:“你走吧,我今天累了,要睡覺了。”

    “明天你是伴娘?”烈淵沉問。

    “嗯。”賀晚霜點頭。

    “可惜了。”他有些嘆息,可惜了,他和她離婚了,她現在單身,的確是可以做伴娘的。

    她卻不知他所謂的可惜是什麼,只是再次下了逐客令。

    “霜兒,我明天婚禮結束,又要忙了,今晚能不能陪我坐會兒?”烈淵沉說着,改拉住了賀晚霜的手,就往院落外面的沙發處走。

    賀晚霜根本掙不開,就那麼被帶到了門口那邊。

    他拉着她在沙發上坐下,他們的視線裏,是綠油油的芭蕉樹、高高直立的椰子樹,還有一個十平米的人工泳池。

    烈淵沉將賀晚霜的手拽在掌心,他用空了的另一隻手解鎖了手機,點開了音樂軟件。

    頓時,悠揚的鋼琴聲傳來,將夜色暈染上了浪漫的味道。

    賀晚霜有些不太自然,想躲,可是烈淵沉將她扣得很緊,甚至,見她要起身,他索性長臂一展,將她整個兒都拉入了懷裏。

    頓時,鼻端都是男人熟悉又有些遙遠的氣息,還有他硬邦邦的胸膛。

    賀晚霜渾身緊繃,心跳不自覺加速,這一刻,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做。

    而耳畔傳來男人的聲音,在夜色裏越發低沉:“霜兒,就這麼陪我一會兒。”

    她擡眼,見他已經閉上了眼睛,頭靠在沙發靠背上,衝她道:“好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

    她抿了抿脣:“你爲什麼這麼忙?”

    “因爲沒有選擇。”烈淵沉將賀晚霜往懷裏摟緊了些:“霜兒,這可能是我之前自由的代價。”

    賀晚霜不是太明白,也沒有繼續問。

    烈淵沉也沒再說什麼,兩人沉默下來,只有手機裏的音樂還在繼續。

    許久,賀晚霜聽到身旁的男人又道:“應該最多就九個月了,等我拿下那個獨立項目……”

    她轉頭看他。

    他原本還要說什麼,卻在對上她眼神的那一刻,突然心跳漏掉一拍。隨即,幾乎是出自本能一般,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雖不止一次接吻,可他依舊還是被她脣.瓣的柔軟驚了一下,頓時,吻得更深。

    烈淵沉的手緊扣着賀晚霜的腰和後腦勺,壓迫的力量讓她整個人都被扣在他的呼吸裏,交纏間都是彼此的氣息。

    她想要掙脫,可是哪裏能夠抵得過烈淵沉的力量?

    原本就在沙發,所以,賀晚霜這麼一動,整個人反而有些下滑,於是,烈淵沉和她一起滑了下來。

    她的後背壓在沙發上,他在她上面,頃刻間,鋪天蓋地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避無可避。

    她抗議也好、反抗也罷,落在他這裏,彷彿都和小孩子玩遊戲一般不值一提,而彼此身上的沙子則是在摩挲間,從腳底簌簌下落。

    音樂還在繼續,賀晚霜覺得自己似乎是醉了,要不然怎麼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她早已無力,只能由着某人爲所欲爲。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順理成章。

    只是他們發出的聲音,被鋼琴曲掩蓋,而遠處則是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就連天空裏的月,都暫時藏起了身形。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才宣告結束。

    烈淵沉低頭望着賀晚霜臉頰上的緋紅,心跳還劇烈地撞擊着胸腔:“霜兒,霜兒——”

    她眼底都是水霧,無辜又懊惱地望着他,臉上都是控訴。

    烈淵沉看的呼吸發緊,眸色又不自覺變深。

    只是覺得沙發實在空間有些小,於是,他抱着她去了露天淋浴。

    賀晚霜心頭懊惱極了,她和他現在到底算是什麼?

    如果說,她之前還因爲他爲她受傷而有所動搖,可是那天檢查身體結束,她就已經斷了這個念頭。

    烈淵沉家,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唯一的兒子無後?

    不論她當初是因爲什麼而不能生育,他們之間,都沒有可能了。

    可是現在——

    顯然,烈淵沉並沒有察覺賀晚霜情緒的變化,他只當她是太累了,所以,抱着她洗了澡,又幫她吹乾了頭髮,這纔將她重新放回了臥室。

    她躺下,將自己縮在被子裏,只留下一雙溼漉漉的眼睛,戒備地望着他。

    烈淵沉覺得怎麼看怎麼可愛,他擦乾了頭髮,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賀晚霜一躲,他就將她撈回了懷裏。

    她要掙扎,他威脅:“你再動一下,我不保證什麼都不做。”

    賀晚霜不敢動了,心頭亂成麻。

    烈淵沉卻是一下下順着她柔軟的長髮,眼角眉梢都是喜悅:“霜兒,我好開心。”

    見她不迴應,他又收緊了手臂,額頭抵着她:“等我處理好我那邊的事情,我們就復婚。”

    她依舊不答,他索性再次去吻她:“霜兒,你不說,我就繼續了。”

    賀晚霜連忙開口:“不。”

    “不什麼?”烈淵沉問,語調帶着幾分笑意。

    “你剛剛是強迫我的。”她擡眼望着他。

    烈淵沉眸色更深:“霜兒,我笑是高興,不是笑你。”

    見她別開臉,他惡作劇一般將她的下巴轉過來,可目光落在她脣.瓣上,頓時又控制不住了。

    她彷彿有毒的罌粟一般,讓他之前計劃的循序漸進全都落了空。

    於是他遵從心底深處的想法,直接低頭,再次堵住了賀晚霜的脣。

    夜色如墨,房間裏卻一團火熱。

    再度結束時候,賀晚霜幾乎是直接就睡了過去。

    烈淵沉拿了毛巾給她擦了擦身子,也摟着她睡了過去。

    第二天,就是兩對新人的婚禮。

    早晨,賀晚霜被鬧鐘叫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人圈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