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神級富豪張超 >第70章 斷手
    “報警啊!”黃毛嘶吼道。

    現場鴉雀無聲,別說是報警了,就連出大氣都不敢。

    “你們都反了是吧,在通市,還敢跟我提報警這兩個字,呵呵,真他媽的搞笑。我倒要看看,通市那個警察敢來。”

    黃毛撿起地上的防爆叉,見我滿臉的憤怒,用防爆叉拍了拍我的臉。

    “你就是張超,聽說陳鈺舟讓你給擺了一道,你很可以啊。陳鈺舟是我們青龍幫罩着的,你他媽的也敢造次?今天老子要你一隻手,不過分吧。”

    “黃色哥,我們不要他的手,要他身後的妞。”

    我的火噌地一聲上來了,他們竟然打上了楚瀟瀟的主意。

    黃毛哈哈大笑,一羣人淫/蕩地盯着楚瀟瀟的臉,舔了舔舌頭。

    “你是楚懷恩的女兒吧,你爸欠了不少賭債,你不如陪我們幾個高興高興,給你爸抵債,哈哈哈!”

    楚瀟瀟怒目圓瞪,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們胡說!”

    她越是這樣子,黃毛越是得意,他拿着防爆叉去挑楚瀟瀟的裙子。

    “反正我們再等醫院交人呢,閒着也是閒着,不如現在就玩玩你。”

    “你!”楚瀟瀟的眼淚一下子下來了。

    黃毛可沒開玩笑,對身後的兩個人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們來抓楚瀟瀟。

    “你躲什麼?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今天老子想玩你,是給你面子,誰也救不了你!”

    啪!

    黃毛正戲弄楚瀟瀟的開心,沒想到防爆叉會被我一手抓住。

    他用力往回扯了一下,可防爆叉卻紋絲不動,就好像和我的手長在了一起一樣。

    黃毛慢慢提起頭,順着我的手臂往上看着我的雙眼,我們倆視線一對接,迸發出來的仇恨火花都恨不能弄死對方。

    “找事兒是吧。”黃毛嗟着牙花兒,打量着我。

    “你別欺人太甚。江湖人也得講江湖規矩。”

    “呵呵,在通市,黑道白道的規矩,都是我們青龍幫說了算,你想和我講規矩?你他媽的算老幾?放手!”

    我現在並不太想直接得罪青龍幫,青龍幫的勢力之大,手段之惡毒,我已經見識過一些了,可的得罪陳鈺舟,和直接得罪青龍幫還是不一樣的。

    我道:“黃毛,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找趙子琛,不要牽連到我們這些無辜的人。”

    這個黃毛和金老四雖說都是青龍幫的,可黃毛的氣焰明顯比金老四要狂多了!

    江湖上講究盜亦有道,就算是混黑社會的,平白無故的也不會找無辜路人的麻煩。

    醫院裏都是老弱病殘,來這兒耍威風,傳出去會被江湖上的人笑死的。黑社會最講面子,今天怎麼會幹出這種顏面掃地的事兒?奇怪了,難道是有別的目的。

    黃毛獰笑:“今天老子就是要欺負無辜的人。老子要讓你們記住,今天老子來這兒,是因爲趙宮洺老東西的兒子,趙子琛,作爲一個醫生,竟然幫紅燈會陰我們!今天你們受的傷,都得記在趙子琛的他不會,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找趙子琛報仇去吧!”

    原來如此,他們是有備而來。

    我罵了一聲艹,問:“你們早就和警察打好招呼,今天這個區要是有人報警鬥毆,不準出警是麼?!”

    黃毛嘿嘿怪笑:“你還挺有腦子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在場的其他人心情估計比我好不到哪裏去。不管是誰,聽到這種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消息時,都會覺得何其悲哀。

    我鬆開手,黃毛把防爆叉抽了回去,切了一聲:“知道怕了?張超,那天我小弟也看見你在場,你他媽的彆着急,我收拾完趙子琛,接下來就是收拾你。”

    楚瀟瀟問我:“現在該怎麼辦啊?張超,你快想想辦法啊。”

    黃毛拿防爆叉當金箍棒一樣舞者,囂張到了極點。

    “趙宮洺,你兒子躲着不是回事兒,快讓他出來。跟我們青龍幫爲敵,至少要收他一條胳膊。”

    我真想不到,我和我的戰友在邊境拼死保衛國家的時候,我的家鄉卻已經被這種人糟蹋成了現在這樣。

    我沉重地嘆了一口氣:“黃毛啊黃毛,你真的是該死。”

    黃毛沒聽清,嗯了一聲反問。

    話音剛落,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我抓住左臂,向後反向折到了肩上,咔噠一聲,手臂清脆地斷了。

    而在場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啊!!!”直到黃毛疼得大叫,他的小弟們才反應了過來。

    一下子,現場大亂,逃的逃躥的躥,黃毛的小弟把我團團圍住,也沒空管那些忙着逃命的病人了。

    “快!幫忙把孕婦推開!”

    我看楚瀟瀟要朝我跑過來,衝着她大喊道。楚瀟瀟又想來幫我,又想去幫孕婦,猶豫了好幾回,最後聽我的指揮,還是朝孕婦跑了過去。

    我把黃毛鬆開,沉重地喘了口氣,心裏的憋着的那股火不但沒有滅,反而更旺盛了。

    “啊!我的胳膊!大夫!”

    黃毛的胳膊垂在肩膀上,很不自然地晃動着,大臂的地方明顯腫起來了一塊,整個大臂骨折斷了。

    一般人的大臂骨頭不容易斷,這塊骨頭很堅硬,一旦斷了,比要命還疼。

    不是黃毛慫,這疼真不是人能忍的!他也壓根想不到,他拿着防爆叉,而我手無寸鐵,就在一眨眼之間,我怎麼就把他制服了,而且輕而易舉的地折斷了他的手,就像是折斷一根枯樹枝一樣輕鬆。

    可是任憑他叫破喉嚨,疼得滿地打滾,也沒有一個醫生上來替他看一看。

    黃毛的小弟把黃毛扶着,那衣服撕成布條子,幫他把斷的胳膊先固定了一下。

    黃毛疼得倒吸涼氣,滿臉的眼淚鼻涕,衝我咬牙切齒地罵:“我一定會殺……”

    不等他說完,我道:“你先等等,讓我先說一句。你說你是不是現世報,得罪誰不好,要得罪醫生。”

    他疼得死去活來,還被我這樣戳肺管子,氣得都快炸了。

    “你……!”

    “我再說一句啊。你別不聽勸,俗話說得好,醫者父母心,你看你這熊孩子跟爹媽對着幹,現在你爹媽都不要你了,你斷着個手,往這兒一站跟孤兒似的,可憐扒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