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我來給你賠,至於霍庭深的弟弟跟什麼樣的新家教磨合,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霍庭深這樣的人,不是你能招惹的,小情,他可是頭喫人不吐骨頭的狼,跟他這樣的人在一起,除了一時的痛快之外,你什麼都得不到,趁你陷的還不深,立刻跟他一刀兩斷。”
什麼一時痛快,他不會以爲她跟霍庭深是那種關係吧。
溫情心裏有些不舒服:“哥,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小情,我瞭解你的個性,如果你不願意,他今晚就沒有辦法跟你在我面前搞曖昧,你之所以不反抗,不就是因爲被他吸引了嗎?你不是說,這輩子絕不重蹈溫阿姨的覆轍嗎,那你就離他遠點兒,我這樣做,都是爲了你好,你要聽話,知道嗎?”
溫情握拳,她剛剛分明是爲了,不想讓霍庭深針對他,纔沒有發作的,可他竟然……
她轉身就要走。
白南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小情。”
“夠了,”溫情看向他,眼神裏帶着埋怨:“既然不相信我,你又何必站在這裏,跟我談什麼爲我好,你姓白,我姓溫,這輩子也不會有人知道,我跟你之間有任何關係,所以你不用覺得我丟了你們白家的臉。”
她甩開他的手就推開門出了樓梯間。
看到她的反應,白南誠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傷到了她。
他快步追了出去,可她卻已經進了電梯。
他看了電梯的方向一眼後,這才走向了熟人。
從電梯裏出來,她腳崴了一下,她喫痛,半跪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腳踝。
這該死的鞋子。
她將鞋脫下,一瘸一拐的往酒店門口走去。
霍庭深的車就停在門口,可她看了一眼那輛車後,繞着車往逆向的方向走去。
車裏的霍庭深看到她光着腳、提着鞋,一瘸一拐離開的樣子,凝眉。
他推開車門下車。
聽到關車門的聲音,她忍着痛奔跑了起來。
跑到酒店右側的綠化帶時,她還是被他追上了。
霍庭深抓住她的手臂,一臉陰霾的看向滿臉怒氣的她。
“你跑什麼,腳怎麼回事?”
溫情將手中的鞋往他腳邊一摔,憤怒的喝道:“霍庭深,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爲什麼要親我,你是不是覺得,因爲你有錢,所以全世界的女人都得圍着你轉,由着你爲所欲爲?我告訴你,你少自大了,我討厭你,特別特別討厭你,我希望,你以後能夠離我有多遠,滾多遠。”
她說完將他的衣服從肩頭拽下,甩到他身上,轉身就走。
霍庭深臉一黑,將她打橫抱起就回身往車邊走。
溫情掙扎:“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霍庭深不理會她,將她直接丟進車裏,關上車門。
成功的激怒他後,還想讓他放下她?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