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麼不回牀上去睡?在這裏等了一夜!?”林墨歌心疼的把月兒抱進懷裏,這小妮子真讓她沒轍。
“矮油,你們也不說管管我……嘶……我的腰好像斷了!……”
林初白齜牙咧嘴,用手扶着腰,慢悠悠的坐直了身子,衝着林墨歌直咋呼。
“斷了正好,不是有那麼多美人兒撲着過來伺候麼?正好稱了你的心意。”林墨歌瞥了他一眼,心疼的摸着月兒的頭髮,“以後就算媽媽晚上不回來,也不能再在沙發上睡覺了知道麼?月兒是個女孩子,不能跟這種猥瑣大叔一起睡的,記住了麼?女孩子要矜持。”
月兒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的道,“可是初白哥哥不是猥瑣大叔喔……”
“就是!看你都教了月兒點什麼!我這麼英俊貌美,帥氣非凡,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男子,怎麼能用猥瑣這個詞來形容呢?況且,我可是心思純良的好青年,哪像權二少那種花花腸子?玩過女人還不想負責的……”
林初白說着,還扯了扯林墨歌身上穿着的白襯衫,跟狗似的撲過去嗅了嗅。
“喲呵,連權二少的襯衫都穿上了,看來昨天……嘿嘿……”說着賊嘻嘻的笑了起來。
“滾!……”
林墨歌狠狠踹了他一腳,疼的嗷嗷直叫。
月兒想起昨晚的事,這才突然問道,“媽媽,昨天便宜老爸找到你了麼?”
“你怎麼知道爸爸會去找媽媽?難道是你說的?”林墨歌驚訝道。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腦子裏太亂了,很多問題她都沒有想過。
比如權簡璃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剛好就救了她。
現在聽月兒這麼一說才意識到,原來那根本就不是偶然。
月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這才嘟囔着,“對不起媽媽,初白哥哥說媽媽跑進雨裏了,而且還在哭,所以月兒好擔心媽媽的。可是又不敢給便宜老爸打電話,所以就叫初白哥哥幫月兒打的電話……”
林墨歌一頭黑線。
“所以,你就把媽媽的名字和爸爸的名字都告訴他了?所以這傢伙就賴在咱家不走了是麼?”
月兒嘟着小嘴,偷偷瞥了她一眼,“月兒真的好擔心媽媽嘛……”
“喂喂,小歌歌,人家可是好心陪了月兒整整一夜哎,什麼叫賴着不走!人家我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啦……”林初白不滿的嚷嚷。
只可惜母女兩個理都不理他。
氣得林初白坐在沙發上直翻白眼。
林墨歌微微嘆了口氣,這件事也不能怪月兒,況且,若不是月兒通知權簡璃的話,恐怕,她真的會出什麼事……
只是讓林初白知道了她的底細,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媽媽,你是不是生月兒的氣了?”小妮子可憐巴巴的望着她。
那雙晶亮晶亮的眸子,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沒有,媽媽怎麼會生月兒的氣呢?月兒也是在爲媽媽着想……”
林墨歌輕輕的摩挲着月兒細軟的頭髮,心底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明明就是權簡璃的女兒,卻連個電話,都不敢給他打。
看着這母女二人萎靡了下來,林初白眸光一閃,“其實這事說來說去啊,都要怪權二少那個登徒子!誰讓他佔了便宜還想溜?都把人喫幹抹淨了還不想負責任。要我說啊,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你們娘倆做什麼都對!”
“喫幹抹淨是什麼意思啊?便宜老爸喫人了麼?”月兒眨巴着大眼睛問道,不知道爲什麼,感覺這句話好怕怕喔。
“額……這個……”
林初白緊皺着眉頭,該怎麼解釋呢?
眼底精光一閃,拍着大腿道,“這個啊,等月兒長大了就知道了。其實就跟吃了東西不給錢一個道理。反正你那個便宜老爸呢,不是什麼正經人啦。”
月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喔,月兒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林墨歌鬱悶道。
月兒衝她甜甜一笑,那叫一個純真無害。
“爸爸不是什麼正經人啊,要不然上次也不會光着屁股趴在媽媽身上了……權羽寒說那就是不正經!……”
“月兒!”林墨歌嚇了一跳,趕緊捂住小妮子的嘴。
這小妮子的嘴上還真是沒個把門的,這一激動,就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果然,機靈的林初白,最善於抓這些話裏的重點。
妖孽的一笑,眼裏的精光閃的那叫一個耀眼,“光着屁股趴在媽媽身上?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竟然會當着小孩子的面做那種羞羞的事?真是太……刺激了!……”
“……”
她突然想起月兒所說的場面,那天權簡璃腿上受着重傷,竟然還想對她下手!
然後,順帶着連昨天晚上那廝的瘋狂也想了一下,小臉,瞬間通紅。
“艾瑪,臉怎麼紅了……”林初白還不忘記添亂。
林墨歌氣的又踹了他一腳,惡狠狠的丟過去一記眼刀,“你給我閉嘴!那只是個誤會!”
“是麼?我又沒說什麼……”
林初白撇撇嘴,“哎對了,權羽寒是誰啊?”
嘶……
林墨歌嚇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險些暈眩!
要不是捂着月兒的嘴,恐怕這小妮子就全給說出來了!
“你聽錯了,好了,謝謝你照顧了月兒一晚上,你可以滾回去了。”林墨歌臉色一變,就要趕人。
林初白見她不肯說,自然也不會再多問。
但是趕他走,他可就不樂意了。
妖孽般的俊朗面容瞬間聳拉下來,“人家我可是餓了一夜哎,好歹也讓人家喫個早飯什麼的嘛……這纔是待客之道!”
“好好說話!”
“咳……我餓……”
林墨歌瞪了那廝一眼,怪不得愛穿桃花精的衣服,看來他是投錯胎了,真應該變成個女人才對。
不過,他說的也對,反正她要給月兒做早餐。
“那就吃了早餐再滾,必須滾,知道麼?”
她狠狠的瞪着,以示警告。
“遵命!”
林初白咧嘴一笑,那笑容,險些晃瞎她的眼。
本來被權簡璃折騰了一夜,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