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蕭梧喫痛,馬上就鬆開了,卻在鬆手的同時,手臂揚起,樂嘉怕他打蘇雅,忙出手,握住他的手臂,對蘇雅做了個走的眼神。
“你居然敢爲了他咬我,蘇雅,你有種。”
蘇雅白他一眼,拉着薜凱,“我們走吧,不要和這神經病一般見識。”
說完,和薜凱手拉手快步走向了門口,到門外後,只見蘇雅又回頭,對着樂嘉,“嘉,快走。”
樂嘉吸了口氣,對着蕭梧點了點頭,拉起包就跑了出去。
看着那消失在自己面前的三人,蕭梧氣得將桌上的餐具等,全踢在了地上。
車上
蘇雅看着薜凱的脖子處有一道明顯的指印,“你怎麼都不知道反抗呀?”
薜凱皺眉,“那一刻,我覺得他挺帥的。”
樂嘉從前排轉過頭看着薜凱,“你還真是受虐狂。”
蘇雅則是鬆開他的手臂,“你腦子有病吧。”
“我沒病,不過,有點,我倒是覺得挺有意思。”
“什麼?”
“你老公,或許對你也不是無動於衷嗎?”
蘇雅皺眉,隨即她一臉喜色的看着薜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看着我們說要在一起,你瞅瞅他氣得,他要真對你沒感覺,他氣成那樣做什麼?”
蘇雅高漲的情緒,瞬間低落了下來,她雙肩垂下,“那叫什麼意思呀?那是個傻子,看着自己媳婦當着面要和別的男人一起,也會生氣吧?你還真是智商低。”
薜凱瞥了她一眼,“是嗎?我看未必。”
“你們還是別折騰了,小五那人,我知道,他急起來,殺人他都能做得出來,小雅,無論怎麼說,你也是他老婆,是個人也會急的,你們還是別冒這個險。”
蘇雅垂着頭,靜默好一會兒,她出聲道:“沒有看到實質性的事情,他還能拿我怎麼辦?我不過是和個男人,曖昧一點,而已。”
看着她嘴角的淺笑,樂嘉嚥了咽口水。
“小雅,你悠着點,別激怒他,你別忘了,你還懷着孕呢?”
薜凱看了看蘇雅的肚子,“孩子,是他的?”
蘇雅白他一眼,“難道還是你的?”
“我沒種,你放心。”薜凱回答得很快,一車人笑噴。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們前腳剛到一家飯店,後腳蕭家就打來了電話,說蕭梧回來了,讓蘇雅回去喫晚飯,還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掛了電話,蘇雅臉色看起來有些忐忑。
“說什麼了?你這模樣?”
蘇雅搖頭,“老太太聽起來很高興,可我怎麼覺得有陰謀呢?”
事實證明,蘇雅猜得確實沒錯。
“丫頭,蕭梧被暫調到了另一個城市,這一去,估計就是半年,他和我們說,新婚就把你一個人放家裏,實在舍不下,就和部隊申請了,讓家屬隨軍,部隊也批准了。”奶奶一臉喜色,蘇雅則是咬着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吸了口氣,微笑着擡頭,視線看向蕭梧,對方將一塊土豆放入口中,後感覺到她的視線,轉頭,對着她,溫柔地笑了下,出聲道:“老婆,那邊雖說,有點偏,可,一起隨軍的,還有其他的家屬,我也會多抽空陪你,有時間了,我們就回c城,你就跟着我一起去吧?”
他叫她老婆,語調溫柔,帶着些許祈求,那模樣,完全一副新婚燕爾,舍不下,分不開的模樣。
蘇雅卻只是不停地吞嚥着口水,不怕惡魔發狂,就怕惡魔裝好人呀,這笑裏藏刀,她能有的,卻只是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個,我長這麼大,還沒有離開過家這麼久,奶奶,我考慮下。”
奶奶點頭,拍拍她的手背,“好,不過,丫頭,這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嫁軍人呢,有時候,也得隨軍,你也要慢慢習慣纔是。”
蘇雅楞了下,垂頭,“嗯”了聲。
因爲蕭梧在家,蘇雅也沒有了去樂嘉那住的理由。
吃了飯,陪幾位長輩坐了下,就上了樓。
蘇雅洗完出來,就看到,穿着睡袍,半躺在牀上玩手機的蕭梧,蘇雅臉上微微有些發燙。
她輕咳了聲,“那個,要不我去客房睡?”
男人將手機放到牀頭,擡頭,眼眸深邃得看不見底,他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溫柔的笑着出聲,“過來。”
蘇雅搖頭,甚至忍不住地退後了一步。
蕭梧將她的害怕收入眼底,隨即垂下頭,然後倏地翻身下牀,朝着蘇雅走過來。
將她胳膊用力一拽,直接將她甩到了牀上,接着,整個人就壓在了蘇雅身上,“你那麼飢渴,我不滿足你,豈不是我的罪過了?”
說着,大手抓着蘇雅的睡衣,用力一扯,“嘶”,面料撕碎的聲音,胸口驀地一涼。
如果說蘇雅之前,還只是害怕,這會兒,她完全就是恐懼了。
她搖頭,“不……不要。”
“不要?那要誰?要那個小白臉?姓蘇的,你當老子是死的嗎?”他眼底腥紅,說得咬牙切齒,蘇雅知道這纔是他的真面目。
大手直接覆蓋在了蘇雅冰涼的皮膚上,一陣炙熱。
蘇雅卻是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頭偏向了一旁,閉眼,她知道論體力,她對蕭梧,那就以卵投石,所以,爲了不激怒他,也爲了肚子裏的孩子,她決定放棄掙扎,反正,也是夫妻了,這事,她倒也看得開,雖說,心裏對於蕭梧的行爲非常難受。
這不是她想要的夫妻生活。
蕭梧原本就是想懲罰下這個女人的,但,當手心接觸到她細滑的肌膚時,他居然有那麼一刻的貪戀和想繼續深入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