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把劍收起來,你們可是在王架之前。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次戰爭中獲得了rider的職介現世。”
堂堂征服王,怎麼可能隱匿姓名。
所有正在觀看的魔術師都覺得有一個大個子笨蛋從什麼地方進入戰場了,光明磊落倒是很光明磊落,看着有些傻里傻氣,卻充滿了奇異的魅力。
rider開始大大方方地招攬兩位從者,遭到拒絕後也不氣餒,而是豪放地發出宣言
“被聖盃召喚來的英靈們,現在聚集於此吧
害怕露臉的膽小鬼們,免不了要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蔑視”
一個羣嘲下去,就把金閃閃炸出來了。
就在吉爾伽美什和伊斯坎達爾對着嘲諷的時候,一豐看着正在加緊佈置結界的帕拉塞爾蘇斯,微笑地問道
“caster,你不去露個臉嗎再等下去可是會受到征服王的蔑視哦。”
帕拉塞爾蘇斯不停下手中的工作,也微笑着回答道
“我是身爲一介使魔,僅僅在履行着使魔的職責,爲何要在意另一個使魔的看法
不論生前是多麼偉大的人物,現在也僅僅是被灌注到名爲servent的靈基中的原版的仿製品罷了,我是如此,征服王也是如此,我不覺得他比我要高貴,我也不覺得自己比他英明。
爲了即使死也放不下的願望再次降臨到人間,我將以aster的意願爲己任,並且繼續追尋根源的道路。
當然,如果aster你對於和征服王以及其他英靈之間的會面有興趣,我也會聽從aster的命令的。”
帕拉塞爾蘇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生前被稱作“感情豐富的魔術師”,和其他魔術師相比,屬於那種更像普通人,對他人能體現出更多關懷的類型。
但是一旦碰到了連接着根源的沙條愛歌,卻立刻背叛,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友人御主、幫助沙條愛歌詛咒了自己的弟子美紗夜。
不管多麼“感情豐富”,他仍然最先是一名“魔術師”,以魔術師的身份,不論事後多麼譴責自我、多麼充滿自毀傾向地贖罪,都改變不了他是“魔術師”的事實,有的事情他必須要做。
在這個小小的冬木市,再沒有比一豐和帕拉塞爾蘇斯更接近根源之人了,沒有背叛的理由,在這個情況下,他是非常優秀的從者。
所以一豐在召喚他出來的時候,才直接用“根源”來籠絡他
“算了吧,我也不感興趣,還是抓緊弄一下結界,防止裏面的人提前發現,要是他把berserker給傳送回來就麻煩了。”
有着高速詠唱技能的帕拉塞爾蘇斯,使用魔術的速度一點都不慢,還能抽出時間來聊天
“沒有問題,我的那個朋友的後代顯然沒有得到他的魔術真傳,難道說佐爾根長生了之後,覺得沒有必要將家傳的魔術代代傳承下去了由他一人就可以抵達根源了嗎
可惜了當年那個胸懷寬廣的水魔術師了,這些粗劣的蟲魔術,實在看不出佐爾根當年的風采。”
一豐替蟲爺辯解了一句
“在神祕衰退的現代,魔術世家的沒落很常見,尤其在搬遷到日本之後,間桐家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沒有傳承下魔術刻印,後代的魔術迴路一代代衰退,最近兩代也沒有得到好的母體孕育魔術後代,最新一代的孩子一出生就魔術迴路固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