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丹瓊臉上的笑容卻是那麼的陰森,就像是一個鬼魅一樣,讓人恐懼又害怕。
她就像是一個張着血盆大口的惡魔,又像是一個前來索命的小鬼,讓童泯純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然後往後退去幾步。
而宋立新更是恐怖的讓人害怕,那一張臉扭曲又猙獰,額頭上,一條一條的青筋凸暴着,還“突突”跳着。
脖子梗着,整張臉是通紅的,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就像是兩團將要燃燒的火焰。
那拽着何丹瓊頭髮的手,同樣手背上暴跳着一條一條如蛆蟲一般的青筋。
童泯純猛的吞了一口口水,忍不禁的又是往後退去幾步,一臉惶恐的看着宋立新,“你……別聽她胡說。沒……沒有的事情。我……”
“童泯純,論狠,真是沒人能比得過你!”何丹瓊恨恨的打斷她的話,那咬牙切齒的樣子,真是讓恨透到骨子裏的樣子,“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下手。”
“閉嘴!何丹瓊,你給我閉嘴!”童泯純大吼着。
何丹瓊當然不會就這麼聽話的閉嘴,反而揚起一抹瘋狂的笑容,邊笑邊說,“童泯純,這些年,夜深人靜的時候,你可曾做惡夢?夢見那個被你親手單掐死的孩子來找你,問你爲什麼要掐死她?”
“她是否拉着你的手,你的手有沒有感覺到她的溫度?是暖的還是冷的?童泯純,孩子是否有叫着你媽媽?聲音是怎麼樣的?是不是軟軟的,甜甜的,糯糯的?”
“啊!閉嘴,閉嘴,閉嘴!”童泯純突然間發瘋似的朝着何丹瓊撲過來,一把拽起她的頭髮,將她的頭往牆壁上狠狠的撞去。
但,何丹瓊又怎麼可能由她這般欺負自己呢?
在她的頭還沒撞到牆壁之際,她猛的一個反手,同樣揪起童泯純的頭髮,比她更快一步,將她的頭朝着牆壁狠狠的撞了過去。
“嗚……”童泯純一聲悶哼,疼的腦袋都要裂開的感覺,自然那揪着何丹瓊頭髮的手也就鬆開了。
她的身子順着牆壁,緩緩的滑坐,額頭撞出了血,那一塊肉更是撞得爛熟了一樣。
“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童泯純,你的狠,誰給比啊!”何丹瓊在她面前蹲下,冷冷的盯着她,“就因爲她是宋立新的女兒,而不是武文清的。可是,呂芝梅卻是生下了武文清的女兒。你又豈能甘心?”
“童泯純,武老太太真是傷心過度而亡的嗎?”何丹瓊陰惻惻的盯着她,脣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微笑,“難道不是被你氣死的嗎?”
“沒有!我沒有!”童泯純大叫。
“你有!”何丹瓊恨恨的說道,“因爲你威脅她,如果告訴呂芝梅實話,你就弄死武文清唯一的女兒!她唯一的孫女,讓武家徹底斷後!”
“所以,這些都跟我有什麼關係?”宋立新突然間出聲,惡狠狠的盯着兩人。
童泯純突然間笑了起來,笑得很瘋狂,“是啊,何丹瓊,這些跟宋立新有什麼關係呢?我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他會在乎嗎?會在意嗎?他連丁淨初跟他生的女兒,都可以傷害到那地步,我的孩子死活,跟他有什麼關係?”
一條長長的血漬,順着額頭一路向下,直至沒進脖子裏。
鮮紅的血,蒼白的臉,詭異的森笑,讓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陰森森的鬼魅。
“何丹瓊,你又好到哪去呢?”童泯純恨恨的瞪着她,“說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女兒?你呢?難道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親手弄沒的嗎?你還把流產嫁禍到朱君蘭身上。何丹瓊,你有什麼臉說我狠呢?你比我更狠!”
宋立新聽着她們倆的談話,眼眸裏浮起一抹狠。
揚手,朝着童泯純便是一個巴掌揮過去。
然後同時,另一隻手朝着何丹瓊揮去。
兩個巴掌同時響起。
他惡狠狠的盯着何丹瓊,咬牙切齒,“是啊,我怎麼把這件事情忘記了呢?孩子是你自己弄沒的。公司也是你沒的,他媽就連我的身子也是被你弄垮的。何丹瓊,你說,我該怎麼跟你算這筆賬!啊!”
他的手,朝着何丹瓊的脖子狠狠的掐去,大有一副欲掐斷她脖子樣子。
見此,童泯純的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得意的冷笑,就那麼看着何丹瓊。
何丹瓊被他掐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就連臉都發綠了。
用力的拍打着宋立新那掐着她脖子的手,“松……手!”
“宋立新,這個女人害得你一無所有,又把你害成這個樣子。這筆賬,你要是不跟她好好的算一下,你還是個男人嗎?”童泯純在一邊火上加油的慫恿着。
宋立新嘴角狠狠的抽搐兩下,眼眸裏的那一抹恨意更加的深濃了,那盯着何丹瓊的眼,迸射着熊熊的怒火。
“何丹瓊,你是該死!”
如果不是她,他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是她,偷偷的把他所有的股份都給了厲庭川。
“把喫進去的那些錢,都給我吐出來!”宋立新恨恨的說道,那掐着何丹瓊脖子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度。
何丹瓊只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再這麼下去,她撐不過幾秒。
宋立新此刻,就像是暴發出了全部的力量,看看瘦得跟個竹杆一樣,卻不想有這樣的氣力。
不,她不能死,她也不想死。
她更不想死在宋立新的手裏。
這麼想着,她昴足了所有的力氣,擡腿,屈膝,朝着宋立新褲襠處狠狠的頂去。
“哦!”宋立新一聲慘叫,鬆開掐着她脖子的手,捂向自己的褲襠處,痛得他不停的跳着。
何丹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終於又緩過來了。
卻不想童泯純突然間朝着她撲過來,雙手狠狠的重新掐住她的脖子,“賤人,你去死吧!”
“呂芝梅,知道你爲什麼會被宋立新給糟蹋了嗎?”何丹瓊轉眸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