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需要我們想辦法把他劫回來嗎?”保鏢問。
“劫回來?”玉婉兒冷笑,往沙發上一坐,二郎腿一翹,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爲什麼要劫回來呢?她以爲那邊,她就安全了嗎?她以爲跟在顧厚生身邊,她就沒有生命危險了嗎?真是天真的可以!她是不是忘記了,纔是我的地盤!”
對,纔是她玉婉兒的地盤,容音到了美國,並不是離安全更近,而是離危險更近,更方便她動手而已!
容音,就算你不是顧厚生心裏的那個女人,但是你惹我不高興了!
你敢對我露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真是不知死活!
“厲庭川那邊有什麼動靜?”玉婉兒問。
“七點鐘左右,帶着宋雲洱離開醫院回別墅了。”
玉婉兒的脣角勾起一抹詭異的陰笑,細細的一條縫更是讓人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如同一個醜陋的鬼魅一般。
“他還能二十四小時保護着宋雲洱不成?”玉婉兒嗤笑,“我若想對宋雲洱那個賤人動手,簡直易如反掌。我想要她死,她就沒有活的機會。我讓你查的都查清楚了沒?”
保鏢點頭,“都查清楚了。”
“嗯,”玉婉兒點頭,“把所有的資料都發我電腦上,出去吧。”
“是,小姐!”保鏢退離。
偌大的房間,只剩玉婉兒一人。
白色的浴袍,僅在腰間繫了一條腰帶,上面的領口微敞,裏面的春光若無若現,一頭長髮半溼,垂於左側。
只是,這樣的裝束,卻是讓玉婉兒看起來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
實在是她長的太一般,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醜的。
偏偏她自己卻還一副高人一等的良好感覺。
有句話,她說得一點沒錯。
如果不是她有一個有錢有勢的爹,她什麼都不是!
像她這樣的長相身材,扔在人羣裏,沒有一個男人會多看她一眼。
起身,走至酒櫃旁,倒了一杯紅酒,拿過平板電腦重新坐在沙發上,開機,接收保鏢給她發過來的資料。
看着那些資料,玉婉兒脣角的那一抹陰笑更加的深冷又滲人了。
抿一口紅酒,就那麼若有所思的看着電腦屏幕,笑容森森。
拿過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用着命令般的語氣說道,“約他明天來酒店見我。”
然後直接掛了電話,繼續好整以暇又笑容嫣然的飲着紅酒,看起來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宋雲洱醒來時,對視上一雙深邃溫脈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凝視着她。
聽着這話,宋雲洱的臉上浮起一抹嬌紅,就連脖子都是如桃花一般粉粉的。
看得厲庭川又是好一陣心神盪漾。
“厲庭川,你……”宋雲洱一臉淺憤的瞪着他。
他卻勾脣一笑,笑容是寵溺的,更是溫柔的。
這樣的笑容,讓宋雲洱看得有些入迷,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就這麼一臉迷戀又癡癡的看着他,就像是淪陷一般。
厲庭川撐身,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便是翻身覆於她之上。
“你傷……”宋雲洱急急的說道,眼眸裏是抹不去的緊張與擔心。
只是話還沒說完,“厲庭川……”宋雲洱一臉驚然的看着他,“你……你……”
厲庭川看着她,那眼神很是深沉。
他的聲音低啞,帶着磁性的誘惑,“宋雲洱,你欠了我多少了?嗯?”
宋雲洱微怔,一臉很認真仔細的想着這個問題。
欠了他多少了?
好像已經數不出來了,至少這五年,她欠了他太多太多。
就像那次他生日,他咬牙切齒的說:宋雲洱,你欠了我五年的生日禮物!
是,她欠了他五年的生日禮物。
宋雲洱的表情有些茫然,有些苦澀,然而厲庭川卻不給她失神的時間和機會。
房間,再一次陷入無限的旖旎春色之中。
厲庭川在她那緋紅的臉頰上親了親,低低的說了一句,“我會慢慢的索要回你欠我的!”
“厲庭川,小心傷。”宋雲洱低聲輕呢着。
厲庭川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好,知道了,聽你的。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任何事情,都聽你的,洱寶。”
宋雲洱似是聽到他的話一般,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然後尋了個適合的位置,繼續安然熟睡。
再一次醒來,宋雲洱是餓醒的。
身邊,已經沒有厲庭川的身影,只是邊上的位置卻還有屬於他的溫度。
宋雲洱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像是全身的骨頭被拆了重組一樣,痠疼散架的厲害。
厲庭川,這個老男人……
宋雲洱揉了揉自己的腰,心裏滿滿的腹誹。
突然間,宋雲洱想到一個事情,那就是這幾次,他……沒有做措施?
宋雲洱猛的坐起,眼眸裏有着驚恐,然後慢慢的被愉悅與小小的竊喜代替。
厲庭川,你願意再給我一個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