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洱手裏有百分之二十二!”厲埕致直接打斷她的話,“我把宋雲洱搞定,得到她手裏的百分之二十二,他厲庭川這輩子也別想再爬到我的頭上!”
“百……百分之二十二?”葛鳳儀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厲埕致,“你確定嗎?她……哪來的這麼多?不是,她不是隻從你爸這裏賴去百分之二嗎?埕致,你是不是弄錯了?對,把她手裏的百分之手拿過來,那我們就……”
“楊箏的百分之二十在她手裏!”
“什麼?!”葛鳳儀這下是真的被震驚到了,雙眸瞪大如銅鈴,一眨不眨的盯着厲埕致,“埕致,你確定嗎?”
厲埕致點頭,“確定。所以,媽,跟宋雲洱的百分之二十二比起來,你覺得連莘還有可用價值嗎?”
“可,你怎麼能確定宋雲洱願意把股份給我們呢?”葛鳳儀一臉擔憂的看着他,聲音都有些顫了,“還有,北老太太,我們……怎麼交待?我們悔婚,那老太婆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那可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她連自己的親孫子,都可以下手。更何況是與她沒有任何關係的他們呢?
厲埕致冷冷的一笑,“讓連莘對不起我不就行了?”
“怎麼……讓她對不起你?”
“媽,這事你不用管。”厲埕致一臉風淡雲輕的說道,“我會搞定的。宋雲洱那個女人,我也有辦法搞定。你要相信我。”
葛鳳儀點頭,“行。我當然相信你。那我能做什麼?我能幫你做點什麼?”
厲埕致的眉頭擰了擰,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好一會一臉沉肅道,“媽,你現在做兩件事。第一,把爸爸給我穩定好了,別讓他再有心偏向厲庭川。第二,芳菲不是喜歡季梓牧?她年紀也不小了,你沒事幫她操點心。”
葛鳳儀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行,我知道了。放心,我會辦好的。”
毛豆一整個晚上都在上吐下瀉,整個人都虛脫了,臉色慘白的嚇人。
宋雲洱心疼的不行。
終於在早上五點不到的時候,止吐止瀉了,毛豆累的睡過去了。
宋雲洱看着臉色蒼白毛豆,眼眶溼溼的,臉上的表情自責又痛苦,還帶着一絲怨念。
那是對厲庭川的怨。
貝爽輕拍着她的手背,“雲洱,你也睡會吧。”
宋雲洱搖頭,“阿爽,我是不是做錯了?”
貝爽抿脣一笑,“雲洱,不管任何時候,你都還有我。還有云璽,你並不是一個人。任何事情,我們會跟你一起扛過去的。”
宋雲洱深吸一口氣,露出一抹欣慰的淺笑,“謝謝你,阿爽。”
“累了一個晚上了,毛豆睡着了,我去買點喫的。放心吧,毛豆沒事了,就是虛脫了,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很快就會恢復的。”
“嗯。”
貝爽離開去買早餐,宋雲洱坐在牀沿,靜靜的看着毛豆。
毛豆一直都在重複着一句話:媽媽,你不要喜歡他。媽媽,我討厭他。媽媽,他是個壞人。
毛豆,你不可以討厭他啊,他是你爸爸。他不是壞人,他是媽媽這輩子最愛的男人。
媽媽做不到不喜歡他,就像做不到不喜歡你一樣。
可是,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厲庭川,你已經在女兒的心裏落下了壞人的形像,你以後還怎麼讓她喜歡你啊!
宋雲洱給毛豆請了一天假,孩子這個樣子,自然是不可能去幼兒園的。
然後自己也向公司請了一天假。
其實她向公司請假時,是挺沒有底氣的。
畢竟,她纔去上班,昨天還沒有跟領導打聲招呼,就急匆匆的早退了。
但,她沒有辦法,畢竟毛豆現在這個樣子,她不可能放心去上班的。
幼兒園
糖豆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毛豆。
“小李老師,毛豆呢?她還沒來嗎?”糖豆一臉不解的問。
“毛豆今天請假了,她媽媽打來電話,說毛豆身體不舒服,請假一天。”
“啊?”糖豆臉上的表情很喫驚,然後點頭,“哦,我知道了。謝謝小李老師。”
毛豆怎麼會身體不舒服了呢?
她是生病了嗎?
糖豆的小臉很是糾結,她在猶豫着要不要給宋雲洱打個電話,問一下。
厲氏集團
厲庭川從辦公室出來,對着程淄沉聲道,“通知各部門,十分鐘後開會。”
程淄點頭,“厲哥。”
一副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什麼事?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厲庭川瞥一眼他。
“姜姝打電話來說,宋小姐今天請假一天。”程淄看着厲庭川,一本正經道,“還有,昨天她也提前一個小時離開。”
“她請沒請假,跟我有什麼關係!”厲庭川面無表情的盯着程淄,冷冷的斥道,“你是不是很空?空到要去關心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我給你的工作太少了?”
“抱歉,厲哥!下次不會了。”程淄正聲道,“我現在馬上通知他們開會。”
“不用了!”厲庭川厲聲道,“會議時間再定!”
“是,厲哥。”
程淄小心翼翼的看着厲庭川,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沒有說,爲什麼事情請假?”厲庭川轉眸看向電梯的方向,問着程淄。
“說是……她女兒身體不舒服。”
厲庭川的眉頭擰了起來,眼眸沉寂幾分。
“還有,昨天宋小姐給我打過電話。”
“什麼時候?”
“四點四十左右的時候。問我,你是不是接走了她的女兒。”
“知道了。”厲庭川一臉淡漠的說道,轉身回辦公室。
然而,坐在椅子上,卻是如坐鍼氈,怎麼都是無法靜下心來做事。
滿腦子全都是宋雲洱的那張臉。
右手,撫上左邊的肩膀。
那裏,有被她昨天晚上咬的牙齒印。
該死的女人,下嘴真重。
差一點咬下他的一塊肉。
這讓厲庭川想到幾個月前,她咬破他下脣的事情。
宋雲洱,你就是欠收拾!
猛的從椅子上站起,拿過車鑰匙,急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