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人們所傳說的那樣,烏撒滿要用活人的生命來獻祭嗎
“哦尊貴的烏撒滿大人,我想我想神鹿之靈是不是弄錯了,我們的雅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魔女呢,大人所講的死靈,我想”羅多酋長此時慢慢地站起來,吞吞吐吐地說着。
不料卻被烏撒滿蒼老沙啞的聲音粗暴打斷:
“羅多酋長,我想問一句,你們野狼部落,到底還願不願意徹底消除血霧之災”
“這個當然願意不過”
“既然願意消除血霧之災,那神鹿之靈就必須要將此死靈附體的魔女,施以火刑”
“烏撒滿你說雅美是魔女,請你拿出證據來”京長風突然站了起來
“是啊拿出證據來”“雅美可是我們部落裏最美最美的姑娘啊”“不僅長得美,心腸也好啊”
“就是這樣的女子,怎麼可能是魔女呢”衆人七嘴八舌地嚷嚷道。
京長風知道,其實這些話,衆人早就想說了,只是缺少一個人站出來而已。現在自己站出來了,大家自然也就敢說話了。
“誰竟敢如此大膽”烏撒滿轉過身來,有些許的喫驚。
也許是他沒有料到,竟然有人敢站出來直接和他對着幹
“妖道放開雅美”京長風一個健步衝上前去,緊握雙拳,兀立在火堆旁,高聲質問道。
火光映照着京長風高大的身軀,顯得威猛異常。
“你幹什麼你你不是野狼部落的人你是誰哦,我明白了,你就是那個漢人你難道沒有聽說過神鹿之靈的威力”
烏撒滿說着,但還是緊緊地抓着雅美的頭髮不放。
雅美面色蒼白,全身發抖,雙眼怯怯地看着京長風,彷彿是在無聲地求救
“我是誰,你管不着不過我告訴你,你別想藉着什麼神鹿之靈的鬼把戲,欺騙大家你這樣的妖道,我見得多了”京長風步步緊逼。其實京長風除了見過玄山道長外,從來沒有見過其他任何一個“妖道”。別說“妖道”了,連其他的道士也沒見過一個。
但是,他小時候,卻在玄山道長和父親京士烈的談話中,獲得了不少有關某某地方出現妖道妖言惑衆騙人錢財的事情,而玄山道長則往往會路見不平,揭穿這些人的鬼把戲,救助百姓。
也就是說,雖然京長風沒有見過“妖道”到底長什麼樣,但通過這個烏撒滿的做事方式,在京長風看來,也完全可以劃歸“妖道”的行列
“你你不要放肆神鹿之靈會降罪於你的你別過來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你等着”
烏撒滿突然撒手,放開了雅美,京長風急忙上前扶起了她。
“羅多大人,各位鄉親現在我就讓大家看看,這個魔女到底是不是死靈附體不僅是她,還有這個漢人,他也是死靈附體”
“啊難道這個漢人也是死靈附體”“哦,怪不得”衆人又開始疑惑了,紛紛說着一些相互矛盾的猜測。
羅舍其答應一聲,從身邊的一個黑色皮袋裏,拿出一面青銅所鑄的鏡子,走上前去,雙手捧起,送到烏撒滿的手上。
烏撒滿接過銅鏡,高舉着對衆人喊道:“這是我們神鹿部落的驅魔寶鑑,是人是魔,一照便知現在大家請看”
烏撒滿一手握着銅鏡,另一手在銅鏡上面輕撫一下,銅鏡突然金光閃閃,他將銅鏡照向了雅美
只見雅美在金光的照耀下,突然變成了一個全身赤果、長着白色絨毛的女妖
就連雅美昔日漂亮的臉龐也變得扭曲而醜陋
“雅美雅美怎麼變了”
“這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雅美是魔女”
衆人親眼見到了這一幕,不容他們不信,於是便又開始了議論。
此刻,就連扶着維力各的幾個人,也一鬨而散,彷彿維力各也沾染上了死靈的氣息一般。
可憐的維力各被晾在了一邊,如同一具死屍。
“諸位諸位靜一靜靜一靜讓我們再來看看這個漢人,他也是死靈的附體者請看”
說着,烏撒滿將鏡子的光照向了京長風
只見京長風也變成了一個面目猙獰的妖怪,雙眼圓睜,牙齒外翻,全身長着紅色長毛
“啊原來半拉耳朵也是妖魔啊真沒想到”有人議論道。
“哼烏撒滿你少血口噴人我看你纔是死靈的附體者”京長風憤怒地朝着烏撒滿吼道。
烏撒滿道:“諸位我烏撒滿,不僅知道他是死靈的附體者,我還知道,他就是被那個中原商人帶入野狼部落來的”
衆人聽了,馬上變得安靜起來。
烏撒滿接着說道:“那個商人褚真,也根本不是你們羅多酋長所說的尊貴的客人,而是聖朝派來的奸細他的目的,他把這個漢人帶來,就是要將死靈帶入野狼部落,給大家帶來災禍的”
“啊”“原來是這樣啊”衆人一陣唏噓,彷彿恍然大悟的樣子。
“諸位想想,如若不然,爲什麼偏偏他來了,血霧就恰好出現了”烏撒滿繼續道。
“你胡扯你妖言惑衆我不是”京長風此時覺得自己的所說,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你不是事實就擺在眼前,難道你還想抵賴嗎”烏撒滿轉過身來,盯着京長風的眼睛道。
“對呀你還想抵賴不成”羅舍其不失時機地補上一刀。
“原來他也是死靈附體呀真沒想到”“怪不得他有神力,可以打敗那麼多人。”衆人又開始隨聲附和了。
“可是他還被一羣野狼襲擊了呢,難道野狼不怕死靈嗎”有人反駁道。
“烏撒滿,我問你,如果說我是奸細的話,那麼雅美呢她可一直都是野狼部落的姑娘,難道她生下來就被死靈附體了嗎這個你怎麼解釋”京長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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