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京長風浮想聯翩的時候,那個叫做褚真的商人,又發話了:“尊貴的非耶雷王子,在下願意出高價,很高很高”
黑影王子非耶雷對這個半果的說道:“美人兒,他說他願意出高價,很高很高的價,怎麼辦呢”
“那好吧,我要你用你的那顆tianzhu來交換”
天豬天豬是什麼玩意兒難道是長了翅膀的豬嗎京長風聽了之後,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本公子明明是一個人,卻要和豬換來換去,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現在自己是俘虜俘虜啊懂不懂,就是自己的命運自己說了不算的那種。
“tianzhu”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在重複着這個詞兒,彷彿這個詞兒有什麼魔力似的 然後就開始議論開了:
“聽說tianzhu能發出七彩光芒,照夜如晝啊”
“那可是北域最值錢的寶貝了”
“是啊是啊此生能看tianzhu一眼,就死也瞑目了”
哦,懂了,原來你們所說的“tianzhu”,其實就是一顆珠子而已,夜明珠,“天珠”啊嚇老子一跳
京長風終於聽出了一些眉目,有點兒小得意。
要不是咱右耳朵被剛纔的那個女魔頭喫掉了一小塊,肯定聽得更清楚哼
用這個能發出七彩光芒的天珠來和我這個大活人交換不能忍這個可以忍
還等什麼,快答應吧
“好成交”那個叫做褚真的商人,果然爽快“但是,那天珠本人並沒有隨身帶着,容在下日後取來奉上,如何”
“這褚大人一向說到做到,有諾必踐,本王子就答應你,可以先將此俘虜帶回去”
“既如此,多謝非耶雷王子多謝”褚真做了一個西施捧心的動作,感謝非耶雷王子。
“呀果然成交了難道不覺得虧了嗎褚大人,你難道不再想想您的天珠多珍貴啊”
褚真旁邊的一個小老頭,身上披着黑色綢布的人,提醒褚真道。
褚真笑了笑不回答。
京長風心想,貓膩肯定有貓膩但這個褚真用天珠來交換自己,其中的貓膩是什麼,京長風還真的猜不出來。
“來人,把他帶下去”非耶雷王子一揮手,旁邊走出幾個黑衣士兵,重新給京長風戴上了枷鎖,拖着走出了大廳。
京長風本來想着掙扎一下,好看起來瀟灑一些,但轉念一想,沒有什麼luan用,就算了,任憑這些人處置吧
就在被拉出偌大場地的時候,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剛纔英勇戰鬥過的地方,那裏,橫七豎八地躺着三十多具屍首,心情很複雜
唉,也不說清理一下,真是埋汰
不是這句,是這句:剛纔如果稍一疏忽,我京長風京公子,可能就要和他們躺在一處了
就在黑衣人即將關上沉重的大門的時候,京長風怒吼道:“有沒有喫的喝的你們要餓死我、渴死我嗎小心我死了,你們賣”
沉重的大門還是關上了
京長風心中一陣悲哀活該誰讓你說話不簡潔呢說那麼長,重點是什麼
也許,自己該這樣說:我要水要喫的
嗯,估計結果也是一樣沒事的,不喫不喝,我京長風也不會死絕對不死活給所有人看
“活”京長風剛要用沙啞的聲音給自己打氣,只聽得那個沉重的門又被人打開了
一個水囊、一個大饢被放在了門口處
太好了終於給喫的了京長風一陣狂喜,急忙爬過去站起來還要浪費時間呢
京長風先抓起水囊咕咚咕咚喝了個肚兒圓,這才放下水囊,喘了幾口粗氣剛纔喝水的時候,已經把呼吸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記了。
喝飽了,然後就開始大口喫東西
等喫飽喝足,京長風心想,這就對了,就這樣死了就好然後他就順勢靠着牆壁想休息一下
哇好疼果然又忘記了自己的背上的幾次三番受的傷
但不能不睡啊京長風這一次小心翼翼地將後背慢慢地靠在牆壁上,閉上了眼睛
漫天的黃沙無數黑影淒厲的慘叫黑大個撲倒的姿勢女魔頭滴血的嘴脣京長風的頭腦裏,出現了許多不連續的畫面。
“出來吧”
京長風從噩夢中驚醒,艱難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面前,這“地獄”的大門開了一扇門,光線透了進來。
難道是那個什麼叫褚真的商人,要帶自己走了嗎
好吧好吧,走就走,京長風啊,勇敢一點,迎接自己未知的命運吧
活該誰讓爹勸自己不聽呢早知道出徵北域這麼辛苦,還是聽爹的話,好好在家娶妻生子,也許
京長風最終還是被拖了出來,鐵鏈在地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這個褚真,既然答應用那個什麼“天珠”來交換自己,絕對不會殺了自己喫肉肉吧京長風這樣想着,心裏有了底,死不了了
只要死不了,一切都好說,好說京長風舉目四望,嗬好壯觀的景象
遠處天空與沙海相接的地方,涇渭分明;近處的沙丘線條柔和,在陽光下閃着柔和的黃色;頭頂上,是青天,是白雲沒有一絲風。
京長風經過了幾個月在沙海的北征之旅,當然知道,這樣的天氣的確是很難得的。
京長風的眼睛有些溼潤了。大自然多麼慷慨仁慈,彷彿是賜給了自己一份壯觀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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