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彪此刻突然一臉嚴肅,他一把推開了小紅,差點兒把她推到在地:“小紅,小翠,請二位到那邊坐”他指了指另一張大牀。
兩位見此情景,面色大變,只得戰戰兢兢地坐在牀邊上。
“放心,我們兄弟只是藉此寶地說說話,並沒有沾花惹草的雅興,但是脂粉錢不會少你們的呶,這些是賞你們的”馬彪說着將一個綢布包拋在了二人身後的牀上,發出嘩啦的聲音。
“謝謝謝二位客官”這下子,連個“小哥哥”也不敢叫了。
井明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才放心,他還以爲今晚上真要把這兩個姑娘怎麼樣了呢,如果真的這樣,豈不是對不住自己家中的嬌妻美妾
“哦,這樣吧,我們兩人談話,你們在這兒也挺無聊的,不如二位琴舞助興,權當自娛自樂,如何”
兩位姑娘點點頭,小紅取下了室內牆上掛着的琵琶,小翠擺好了跳舞的姿勢。
“不錯,開始吧”馬彪朝二位點點頭,於是錚錚淙淙的琵琶聲響了起來,小翠開始在室內曼舞。
馬彪眼睛看着小翠的舞姿,耳朵卻在聽着馬彪低聲的講述
“完了就這些”馬彪轉過臉去看着井明。
“啊完了,這些還不夠啊”井明問道。
“這些,我這幾天也打聽到了而且我還打聽到,李克儉李舵主,現在就在都城的大牢裏關着,準備半月之後在午門外斬首一同被斬的,肯定還有別的兄弟”
“啊”井明瞪大了眼睛
“有什麼可驚訝的兄弟,我的好徒弟呀,這情況比我想象的好啊我原本以爲,李舵主他早已經沒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不明擺着嗎,兩個辦法,一是劫獄,二是劫法場劫獄的事,我打聽過,都城監獄死牢戒備森嚴,難度太大,單靠我們兩個,恐怕不可行”
“那就只好劫法場了劫法場兩個人就更不行了怎麼辦”井明焦急地問道。
“這樣,你馬上回黑山,求武總舵派人來救人我在這裏繼續打聽情況,爭取打探出更多消息,也好讓我們順利救出兄弟們”
“好聽您的對了,我前兒在天橋底下結識了一個朋友,他倒是可以提供一些信息”說着,井明把小毛的事兒告訴了馬彪。
當晚二人接頭完畢,約定最多七日之後,還在名媛樓街頭。
然後兩人立刻離開名媛樓,井明日夜兼程趕往黑山搬救兵。而馬彪則另擇客店住下,天剛亮邊來到南城門去尋找小毛。
南城門前,冬日早晨,積雪被來往的人所踩踏,狼藉遍地。昨日尚未消融的積雪上面結了一層厚冰,踩上去發出咯嘣咯嘣的響聲。馬彪身披黑色大氅,走上前去,看上去像是一位富商。
“這麼早就要出城啊”一個瘦小的士兵歪戴着灰色皮帽,眼睛紅紅的,打着哈欠,將長槍抱在懷裏,一說話,嘴裏的熱氣便噴出在空氣中,形成一團小小的白色煙霧。
“我就是你是誰”
“我是大蒜頭的好朋友,他讓我來找你,說你消息靈通”
“哦大蒜頭,這老傢伙還欠我幾百錢呢幹啥還錢是吧”
“不是還錢,不過”
“不還錢滾滾滾老子正當差呢沒閒工夫和你瞎扯啊”說着就要扭頭走人。
“別呀有錢,有錢有錢看,這兒呢你只管給咱提供點兒消息,這些都是你的”馬彪沒把錢亮出來,但掂了一掂腰包,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真有錢啊好,你等等我”小毛急忙拉着長槍在地上發出各愣愣的聲音,跑向了一個軍曹模樣的人面前,說了幾句什麼,點點頭,就跑了過來:“兄弟,走吧找個暖和的地兒,慢慢兒嘮”
馬彪道:“把你那披掛,還有手裏那玩意兒扔了,人見了害怕”
“你懂個鴨子毛這年頭,就靠着這身皮混飯喫呢都城裏的老百姓,就認這個”說罷,小毛扔了長槍,跟着馬彪就走。
馬彪帶着小毛七拐八拐來到一間民房門前:“就在這兒,我們的頭兒找你”
小毛疑惑地看了看馬彪:“就這兒啊你小子別坑我啊不然我給你沒完”
馬彪將手中的荷包掂了掂,小毛低頭看了看錢袋子,這才推門進去。
屋內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小毛左右一看,自語道:“一個鬼毛毛也沒有啊你們的頭兒呢”
馬彪趁機在身後摟住了他的脖子,匕首抵在腰間:“你馬爺爺就是頭兒給老子乖乖地坐下”
小毛頓時全身一軟,雙膝就要跪下,馬彪忙將其拖到屋內的桌邊,將他和桌子捆在一起,脫了他的鞋子,讓他打着赤腳。
小毛此時才發覺事情不對頭,急忙喊着:“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馬彪吼道:“他x的,你爺爺姓馬”
小毛忙道:“馬爺爺饒命,馬爺爺饒命”
馬彪道:“饒你不難,好好回答你爺爺提出的問題”
小毛道:“什麼問題請爺爺問,我一定有什麼說什麼,絕不敢隱瞞”
馬彪道:“好啊爽快你說的話有若半點虛言,我就將你的雞兒割下來,喂狗”
小毛忙點頭道:“是,是您問吧”
“鷹爪山的李克儉,你可聽說過”
“小的,小的聽說過。”
“我聽大蒜頭說,他被聖軍給抓了,是你說的吧”
“是的確是被抓了我親眼看見的”
“是嗎說仔細點兒”
“是是那天有一隊聖軍帶着那些從鷹爪山抓來的好漢馬爺爺,你也是鷹爪山的吧”
“關你屁事接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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