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想你會好受，就繼續活在你無知的幻想裏。”羅雷譏諷，“你永遠都這麼幼稚！”
“你說遊戲規則……好，那你告訴我，是怎樣的遊戲規則？我要死也讓我死個明白！”
羅雷：“我們打賭，我隨時有能力，能讓你重新再愛上我。”
“……”
“季子昂不信……”
“賭約如果贏了呢？”溫心暖用力吸了口氣，“有什麼好處？”
“好處便是，我能拿下中國的地下貿易，並壟斷半個市場，季虛僞會跟我合作。”
“……”
“否則，你以爲我在短短三年內的時間，怎麼有能力在中國迅速立足？”羅雷點燃雪茄，從聲音聽上去就愜意十足，“就憑我每天在家守着給你燒飯做菜，兒女情長？”
溫心暖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墜入冰窟。
她緊緊握着手機，搖頭：“不是的……季子昂沒有這麼愚蠢……他憑什麼要跟你賭？”
這對季子昂來說，並沒有好處不是麼。
“你忘了，季虛僞的賭船出售一切……包括愛情。”
“……”
“他是老闆，既然開得起賭船，就賭得起抵押品。”
溫心暖當時去過季家賭船，景佳人當時特別說過這個賭船的特別性質。
羅雷第一次就用她當賭注，贏到了幾個市……
而三年前，他們再次在賭船，打了個賭。
從此之後，“三年之約”。
【不過才三年，我們只有三年時間而已，這都忍受不了我麼？】
【傻子，我們還有三年。】
……
溫心暖想起過往羅雷一遍遍在她的耳邊說着，三年。經常會提醒她，三年之約。
溫心暖一直不知道他們的賭約和賭注……
但是羅雷早早就告訴她，結果是她會回到季子昂身邊。
“羅雷……你告訴我……”溫心暖用力地抽噎，“這不是真的……”
不是，全都撒謊的！
“該說的，我都說了，怎麼樣，這場賭局，是不是我贏了？”羅雷邪狂地大笑起來，“溫心暖，只要我想，我可以讓你無數次重新愛上我。即便你的心死了，我也能讓你死灰復燃。”
溫心暖覺得自己站不住腳，腦子眩暈。
她往後一跌，一隻手壓住她的背脊，支撐着她……
“你騙我。”溫心暖的嗓音帶着哭腔，“快告訴我啊，你都是有苦衷的……羅雷，我會受不了的，我會崩潰。”
那端沉默了一陣。
“我會死。”
“死？你捨得你兒子？”羅雷提醒，“你死了，bill就會變成孤兒。”
溫心暖全身一激。
“以前我那樣折磨你，你不照樣挺過來了。怎麼越活越回去？”羅雷的嗓音變得極致低沉，怪異，“真是想不明白，像你這樣的又蠢又癡的二手貨，季子昂怎麼就會視爲珍寶？”
心再一次被刺穿的滋味……
比任何一次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