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楓,麻煩你跟我走吧。”莫文萱對着羅楓冷冷地道。
羅楓低着頭跟着莫文萱背後,當他路過公孫燕蓉身邊的時候,公孫燕蓉突然陰陰地道:“既然做錯了事,就不能回頭了,這種人應該去死!”
聽到公孫燕蓉的話,羅楓臉色慘白,他咬了咬牙做出了應該決定,突然轉身低着頭朝着牆壁衝了過去,他想一頭撞死了。
許雲天就在他身邊,當然不會讓羅楓撞死了,急忙上去阻攔,伸出就抓羅楓的胳膊。
可是他的手要碰到羅楓的胳膊的時候,突然一股力量把許雲天的手臂推開了,羅楓的腦袋撞在牆壁上。
砰的一聲,雪白的牆壁被血濺紅了,就像一朵妖豔的花那麼醒目。
羅楓倒在地上,他抽搐了幾下,就不動彈了。
“哎呀!羅楓自殺了,你們怎麼不阻攔呢?”公孫燕蓉故意驚呼道。
“是啊,許雲天,你身手那麼好,怎麼不阻攔呢?”朱瑤花故意一臉驚訝地道。
莫文萱看到羅楓死了,她不禁皺起眉頭,扭頭望着許雲天道:“許雲天,你爲何不阻止他撞牆?”
許雲天笑着道:“他這種人遲早都要死的,就算不撞牆死,也會被人滅口的,死了就死了吧。”
“你……”莫文萱剛纔說什麼,她被許雲天拉着走出辦公室,快步地朝着大廳走去。
“你做什麼?”莫文萱瞪着許雲天道。
“你以爲我剛纔沒阻擋啊,我試圖阻止羅楓撞牆的時候,有股力量阻止了我。”許雲天悄聲地道。
“我怎麼沒看到有人動手阻止你呢?”莫文萱不解地道。
“阻止我的人應該是公孫燕蓉身邊的司馬空。”許雲天猜測道。
“司馬空是什麼人?”莫文萱疑惑地道。
“司馬空是古武修煉者,無極派掌門。”許雲天道。
“什麼是古武修煉者?”莫文萱好奇地道。
“別問那麼多,趕緊離開這裏。”許雲天急忙道,他擔心朱瑤花和公孫燕蓉會阻止他們離開。
“許雲天,你別想離開這裏!”背後傳來司馬空的聲音,隨着人影一閃,司馬空擋住了許雲天莫文萱的去路。
緊接着十幾名古武修煉者把許雲天和莫文萱包圍在當中,莫文萱瞪着上司馬空道:“你這是做什麼?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你這麼做是襲警!是違法的!”
司馬空撇了撇嘴冷笑道:“哼!你是什麼身份老夫不關心,你可以離開這裏,但是許雲天必須留下!”
“呵呵,要我留下是吧,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許雲天笑着道。
隨即對着莫文萱悄聲地道:“莫文萱,你趕緊離開這裏,我沒事的。”
莫文萱搖頭道:“我是不會獨自離開的,我就不信,他們敢動我!”
隨即莫文萱扭頭望着朱瑤花冷冷地道:“朱瑤花,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的,你敢動我,你的天宇集團和撼天集團別想開下去了!”
朱瑤花微微皺眉,她知道莫
文萱的身份,如果動了莫文萱,天宇集團和撼天集團肯定別想開下去了。
司馬空搖頭道:“這個女的可以離開,許雲天不能走!”
他太恨許雲天了,上次在倉庫被許雲天算計了,無極門弟子損失慘重,這個仇不報,他咽不下這口氣。
“師兄,放他們走吧,別讓瑤花姐爲難,這大白天的,明目張膽動手是不妥的。再說了,我們不是請幽姬對付許雲天了,我們要相信幽姬的能力。”公孫燕蓉拉着司馬空悄聲地道。
司馬空眼珠轉了轉,擺了一下手,門口的無極門弟子立即撤離。
“許雲天,這次你運氣好,有女人護着你,下次你就沒那麼幸運了!”司馬空望着許雲天冷冷地道。
“是嘛,上次你運氣也很好,沒炸死你,下次你不會那麼幸運了!”許雲天望着司馬空嘲笑道。
司馬空氣得鬍鬚都翹了起來,瞪着許雲天道:“許雲天,你別得意,我看你印堂發黑,你絕對活不過三天!”
許雲天笑了,“呵呵,沒想到司馬空掌門還會看相呢,不過你看得不準啊!我印堂發亮,活幾百年都沒問題。”許雲天不屑地笑道。
“不過,我剛纔給你看相了,你最近要小心了,小心死在女人身上了。”許雲天接着打擊道。
聽到這句話,司馬空暴怒了,“許雲天,我要殺了你!”他就要動手殺許雲天。
許雲天手裏捏着烈焰符籙,十分冷靜地對着司馬空招手道:“你過來殺我啊!”
公孫燕蓉急忙拉住司馬空道:“師兄,別上了他的當,他是故意激怒你的,你別忘了,他手裏有法寶呢。”
司馬空立即冷靜下來了,轉怒爲笑道:“許雲天,你就嘚瑟吧,反正你活不過三天了!”
許雲天知道司馬空說的是幽姬要殺他,冷笑道:“司馬空,如果三天後,我沒死,你就從這裏爬出去,怎麼樣?”
“好!如果三天後,你沒死,我就從這裏爬出去!”司馬空不屑地道。
他不相信許雲天能夠逃過幽姬的暗殺,目前還沒有人能夠逃過幽姬的暗殺的,幽姬那可是從來沒有失敗過。
“好,大家都聽到了,到時候你可別耍賴!”許雲天笑着道。
“哼!我司馬空一言九鼎,不會耍賴的。”司馬空冷哼道。
夜晚,許雲天接到項可欣電話,讓他去項府。
許雲天離開住所去項府,他駕駛車子出了小區,上了大街,朝着項府駛去。
突然路邊跑出一名女人,她頭髮亂糟糟的,衣服被扯破了,事業線暴露在外面。
她跑到了大街中間,對着許雲天車子擺手喊道:“救命啊!救救我!”
許雲天急忙剎車,按下車窗,望着那女人道:“大姐,出什麼事了?和你男人打架了?”
“先生,我和我男人吵架了,他打了我,我就跑出來了,你能送我一程嗎?”那女人一邊說着一邊哭着道。
“你打算去什麼地方?”許雲天望着那女人道。
“我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我是外地嫁到這裏來的,在這裏沒有親戚和朋友……”那女人抹着眼淚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