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萬能兵王 >第0643章 三座冰雕
    謝芸穎也拿出手機查看餘額,看到了一千萬,驚訝道:“許雲天是怎麼把錢存入我們賬戶裏的?”

    “這件事對他來說應該很簡單。”錢美西微微皺眉道,她心裏有些後悔。

    她後悔昨天晚上太猶豫了,沒有孫宜佳這麼果斷,錯過了晚上和許雲天相處的機會,結果被孫宜佳捷足先登了。

    “哎!我們去上班吧!”錢美西嘆息一聲道。

    大約二十分鐘後,錢美西、孫宜佳、謝芸穎三人到了杏林醫院門口,醫院門口停了三輛跑車,跑車旁邊站着三名男子。

    錢美西、孫宜佳、謝芸穎三人看到了三名男子,她們皺起眉頭,因爲這三名男人分別是封葉飛、蘇雷、範大統。

    “嘿嘿,你們終於來了,我們等你們好久了!”蘇雷望着錢美西、孫宜佳、謝芸穎三人笑嘻嘻地道。

    “你們怎麼在這裏?”錢美西喫驚地道。

    “嘿嘿,許雲天走了,你們三人沒有人保護了,你們這回乖乖地跟我們走吧!”蘇雷一臉得意地道。

    他派出的暗自監視許雲天的人告訴他,許雲天已經走了,他十分高興,一大早就來了醫院。

    “你們滾吧,我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錢美西冷冷地道。

    “走!你說得輕巧,我們三人爲了你們三人不知道捱了許雲天多少虐待,我都變成太監了,我必須得到你們!”蘇雷一臉橫肉地道。

    “你們敢!這裏是醫院!”錢美西冷冷地道。

    “哼!許雲天走了,沒有人保護你們了,我們有什麼不敢的,嘎嘎……”封葉飛得意地笑道。

    “對!沒有了許雲天,你們就是砧板上的肉!”範大統笑眯眯地道。

    “你們,你們……”錢美西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美西,跟他們廢話什麼,我們用冰球符籙對付他們吧!”孫宜佳說着拿出一張冰球符籙。

    孫宜佳的話提醒了錢美西,錢美西點頭道:“好,那就試試許雲天給的冰球符籙吧。”

    說着她也拿出了一張冰球符籙,謝芸穎也跟着拿出一直冰球符籙,三人手裏都拿着一張冰球符籙。

    蘇雷、封葉飛、範大統三人看到錢美西、孫宜佳、謝芸穎三人手裏拿着一張紙條,蘇雷不解地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難道是要我們打欠條?”

    “不用打欠條,只要陪我一夜,我們給現金支票。”封葉飛一臉壞笑地道。

    “陪我睡,我給現金!”範大統壞笑道。

    錢美西冷笑一聲:“你們做夢吧!”

    說完,她把手裏的冰球符籙扔了出去,嘴裏喊了一聲:“疾!”

    冰球符籙朝着蘇雷飛了過去,冰球符籙瞬間變成了一道白光,白光迅速籠罩蘇雷,蘇雷感覺到被一股寒氣包裹了,他露出喫驚之色。

    “哦!怎麼回事?”蘇雷喫驚地道,他話音剛落,他就變成了一座冰雕。

    錢美西看到蘇雷變成了冰雕,她吃了一驚,沒想到這種冰球符籙真的有用,竟然可以把人變成冰雕,這也太神奇了!

    一旁的封葉飛範大統看到蘇雷變成了冰雕,他們頓時目瞪口呆了,隨後他們反應過來,轉身就跑。

    孫宜佳和謝芸穎一

    起扔出冰球符籙,她們喊了一聲疾,兩張冰球符籙變成兩道白光,封葉飛和範大統同時變成了兩座冰雕。

    “哦!冰球符籙真神奇啊!”謝芸穎驚喜地道,她親自體驗了冰球符籙的厲害,她再也不怕這些人了。

    那些跟隨蘇雷、封葉飛、範大統等人來的手下,一個個嚇得目瞪口呆,“哦!怎麼變成冰雕了,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會是做夢吧?”那些人喫驚地道。

    隨後他們立即各自擡着冰雕逃走,蘇雷被擡回蘇家,蘇雷的母親看到擡回一座冰雕,驚訝地道:“哦哦!這座冰雕真像我兒子蘇雷呢,這是誰做的?”

    “太太,這是蘇雷!他變成冰雕了!”一名手下急忙道。

    “蘇雷變成冰雕了?胡說八道!”蘇雷的母親不可置信地道。

    “太太,蘇雷真的變成冰雕了!”另外一名手下稟告道。

    “是真的?”蘇雷的母親還是不相信,她拿起門旁邊鐵條敲打蘇雷的胳膊。

    這種冰雕很脆的,她輕輕地敲了一下,咔吧一聲,蘇雷的一條胳膊掉落下了,啪的一聲,掉落地上。

    “哦!胳膊怎麼掉落下來了!”蘇雷的母親驚訝地道。

    “哦!少爺的胳膊掉下來了,流血了!”蘇府管家驚呼道。

    蘇雷的母親這次看到掉落胳膊地方開始流血了,她看到了血肉和骨頭,這次相信這冰雕是她的兒子。

    “噢噢!這冰雕真的是蘇雷啊!趕緊把他送到醫院去!”蘇雷的母親驚呼道。

    片刻之後,蘇雷被送到杏林醫院,急診科的郭主任看到冰雕,頓時喫驚地道:“呃!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放在冰櫃裏過夜了?”

    “郭主任,快點救我兒子,只要救活他,我給一百萬!”蘇雷的母親急忙道。

    郭主任冒汗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奇怪的病例,想了想道:“先用熱水解凍試試吧。”

    還別說郭主任這招還有效果,蘇雷被熱水浸泡之後,渾身的冰逐漸融化,他逐漸醒了過來。

    當他看到胳膊沒了一隻,氣急敗壞地罵道:“混蛋,我的胳膊呢?”

    “雷雷,是我不小心把你胳膊敲下來了,我不是有意的……”蘇雷的母親慚愧地道。

    “哦哦!你,你這個老糊塗……”蘇雷又冷又氣,當然昏死過去。

    此刻杏林醫院婦科病房來了五名穿着打扮古怪的人,他們穿着藍布褂,背上還揹着一把劍,腳上穿着草鞋,一看就是來自深山的人。

    “你們找誰啊?”一名護士望着那五人問道。

    其中一名年齡大約五十多歲男人掃了一眼,冷冷地道:“我們是來找許雲天的,你讓他出來!”

    “許雲天已經走了!”那護士皺眉道。

    “他昨天都在這裏,今天就不在了,你逗誰呢!”那五十多歲男人陰沉着臉冷冷地道。

    “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啊,許雲天真的走了!”那護士不悅地道。

    “你敢騙我,找揍啊!”那五十多歲男人給了那護士一巴掌,啪的一聲,那護士被打得慘叫起來,牙齒飛出幾顆,跌倒地上。

    “你們是什麼人?爲何打人呢?”趙海媚從醫生辦公室走了出來,她剛纔聽到了問話聲和打人的聲音,急忙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