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確定金玉蓮是不是小金魚,許雲天敲着耳鼻喉科室辦公室的門,片刻之後,門打開了,金玉蓮出現在門口。
她望着許雲天,看到許雲天穿着白大褂,驚訝地道:“你找誰?”
“你是金醫生吧?我是婦科新來的實習生,我鼻子不舒服,您幫我看看好嗎?”許雲天面帶微笑地道。
“哦,你就是婦科唯一的男醫生啊!沒想到你這麼帥氣呢!你跟我去診室,我幫你看看。”金玉蓮望着許雲天笑道。
許雲天跟着進金玉蓮到了耳鼻喉科室的診室,那裏有檢查耳鼻喉的儀器,金玉蓮戴上反光鏡,讓許雲天坐下,打開照射燈,觀看許雲天的鼻子。
“你鼻子什麼地方不舒服?”金玉蓮問道。
許雲天一直在觀察金玉蓮的手掌,她的手掌白嫩,不像是練家子,不過這還不能完全確定金玉蓮是不是小金魚。
就在許雲天觀察金玉蓮的時候,突然金玉蓮哎呀一聲,手裏的棉籤掉落下來,落在許雲天的褲襠上面。
緊接着金玉蓮伸手撿棉籤,她的手有意無意地捏了許雲天一下,感覺碰到了龐然大物,頓時吃了一驚。
隨後笑着道:“哦!不好意思!”
臉上露出喜悅之色,手搭在許雲天肩膀上,故意拉了一下衣領,讓事業線更加顯眼,望着許雲天笑着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許雲天。”許雲天道。
“哦!許雲天啊!好名字,你談女朋友了嗎?”金玉蓮望着許雲天笑嘻嘻地道。
“還沒談女朋友呢。”許雲天微笑地道。
“哦!你還沒談女朋友啊,像你這麼帥氣的男孩,竟然沒談女朋友,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金玉蓮驚訝地道。
“呵呵,不是我要求高,我不喜歡那些不成熟的女孩子,我喜歡成熟的女人,就像你這種成熟的少婦。”許雲天望着金玉蓮笑着道。
他故意這麼說,想進一步試探金玉蓮是不是小金魚,如果她是小金魚的話,動手試一下就知道她會不會功夫了。
金玉蓮露出喜悅之色,“哎喲!原來你喜歡我這種成熟的少婦啊!你真有眼光,少婦就是比少女強,我們就像熟透了果實,那味道很好喫的,如果你想喫的話,姐姐,可以讓你品嚐。”金玉蓮的手放在許雲天的心窩上。
金玉蓮在引誘許雲天,她是一個很浪的女人,也是一個那方面需求很強的女人,在家裏得不到滿足,就到外面找填補。
許雲天故意裝出一副色色的樣子,手摟住了金玉蓮,一隻手搭在她的肚子上,罡氣注入,測試金玉蓮丹田之中是否有內氣。
罡氣注入金玉蓮的丹田之後,許雲天立即失望了,因爲金玉蓮丹田之中空蕩蕩的,明顯不是修煉之人。
“我靠!這個金玉蓮不是小金魚!”許雲天暗自失望地道。
“咯咯,小許,你好壞啊,你的手……”金玉蓮抓住許雲天的手往下放。
許雲天突然收起了手,“哦!不好意思,婦科病房還有點事,我走了!”許雲天推開了金玉蓮,打開辦
公室門,出了辦公室。
可是許雲天就像泥鰍似的,從她手旁邊滑了出去,一下到了門外,很快就跑出了十幾米遠。
“小許,你別走啊!姐姐這裏有好東西給你喫呢……”金玉蓮還沒說完,許雲天已經走了。
“哎!真可惜!眼看要到嘴的小鮮肉就跑了!”金玉蓮惋惜地道。
胸外科就在耳鼻喉科旁邊,許雲天離開了耳鼻喉科後,他去了胸外科,胸外科門診只有一名男醫生。
耳鼻喉對面是牙科,牙科的醫生很多,一共十多人,許雲天掃一眼牙科醫生辦公室的那些醫生和護士,目光落在其中一名女醫生身上。
這名女醫生年齡大約二十七八歲,白大褂繃得緊緊的,她正埋頭寫着什麼,她的手腕上紋了一朵花,花的形狀像一朵玫瑰花。
“這女醫生是什麼人呢?她會不會就是小金魚呢?”帶着這個疑問,許雲天走進了牙科醫生辦公室。
走到女醫生背後,許雲天伸手拍了那女醫生肩膀一下,那女醫生似乎嚇了一跳,扭頭喫驚地望着許雲天道:“你,你做什麼?”
“哦!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你長得太像我一位朋友了。”許雲天面帶微笑地點頭道。
隨即他轉身就走,已經確定這女醫生不是小金魚,因爲她根本不會功夫,不可能是小金魚。
離開了牙科醫生辦公室,在走廊上,許雲天看到醫院門口來了十幾輛黑色轎車,從車裏下來五十多人。
人羣中他認出了爲首的人是範大統,他身邊還有一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男子,穿着筆挺的西服,嘴角撇着,一臉的傲氣。
“我靠!範大統帶着人到醫院來了,看來是找我的。”許雲天暗自道。
許雲天立即快步朝着醫院門口走去,到了醫院門口,正好遇到範大統等人,範大統看到了許雲天,立即指着許雲天帶道:“賈祕書,就是這小子欺負我了!”
那名三十多歲男人就是賈祕書,他看了許雲天一眼,“就是這人嗎?”賈祕書微微驚訝地道。
他滿以爲膽敢毆打範大統的人肯定是身材高大的大漢,可是眼前的是竟然是一位文質彬彬的男子,這讓他十分喫驚。
“是的,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認識。”範大統點頭道,看到許雲天,他眼裏冒火。
賈祕書點了點頭,朝着許雲天走了過去,在距離許雲天大約一米多停下了,望着許雲天冷冷對道:“小子,你是外地人吧?”
他從許雲天穿着打扮,猜測許雲天是外地人,許雲天點頭道:“是的,我是外地人,怎麼了?”
“你昨天毆打了範大統?”賈祕書望着許雲天問道。
許雲天點頭道:“是的,我昨天是打了範大統。”
“小子,你知道範大統是什麼人麼?”賈祕書望着許雲天冷冷地道。
“呵呵,我打人從來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我照打不誤!”許雲天笑着道,眼裏充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