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松這下摔得很重,渾身多處骨折,差點沒摔死了,當場昏死過去。
高倩雲皺起眉頭道:“哦!嚴松不會摔死了吧?”
許雲天笑着道:“沒事,他死不了,不過骨折是在所難免了。”
高倩雲搖了搖頭道:“你們下手太重了點,嚴家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許雲天滿不在乎地道:“沒什麼,嚴家在我眼裏就是個渣!”
許雲天等人離開火車站,他們離開沒有多久,救護車來了,嚴松被擡着上了救護車,送到醫院去了。
虛天集團大廈董事長辦公室,嚴高宛正留着祕書坐在辦公室前,突然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嚴高宛露出不悅之色,他正在興頭上呢。
祕書小馬急忙拿起手機,嗲聲嗲氣地道:“喂!虛天集團,有什麼事嗎?”
“不好了,嚴松被人打了,現在醫院搶救……”手機裏傳來驚呼的聲音。
祕書小馬臉色微變,嚴松是嚴家的獨苗,董事長嚴高宛十分疼愛嚴松,簡直就把嚴松當場寶貝疙瘩。
因爲嚴松是嚴高宛五十多歲才得的兒子,嚴高宛之前一直都是生女兒,到了五十多歲的時候,他找了一個小三,小三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就是嚴松。
因此嚴高宛是老來得子,因此他對嚴松寵愛有加,畢竟他重男輕女的思想觀念很重,他認爲兒子纔是他的繼承人,女兒是別人家的人。
“董事長,少爺被人打了,正在醫院搶救呢。”祕書小馬急忙道。
“什麼?”嚴高宛大喫一驚,他有點不相信祕書的話,在百城誰敢動他的兒子,簡直就是找死。
“少爺被人打了,在醫院搶救……”祕書小馬重複地道。
“被人打了!”嚴高宛激動地站了去起來,驚慌地朝着辦公室門口跑去。
“董事長,你還沒穿褲子呢!”祕書小馬急忙道。
嚴高宛這次反應過來,急忙拿起褲子穿上,一邊穿着褲子,一邊對着祕書小馬道:“小馬,馬上叫司機小朱,去醫院!”
片刻之後嚴高宛到達百城市醫院,他急衝衝地跑到急診重症監護室,正好遇醫生走出來,急忙問道:“我兒子怎麼樣了?”
“嚴董事長,您兒子已經甦醒了,脫離危險了,只是……”那醫生皺眉道。
“只是怎麼了?”嚴高宛忐忑地道,他看出醫生有難言之隱,看來兒子情況很不好。
“那個,你兒子下面被踩碎了,那地方以後恐怕沒用了……”醫生緩緩地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兒子變成太監了?”嚴高宛喫驚地道,他激動地抓住了醫生的胳膊。
醫生感覺到了疼痛,急忙點頭道:“是的,基本上就是太監了。”
“混蛋!誰是把我兒子弄成這樣的!我要殺了他!”嚴高宛怒吼道,他衝入病房之中。
病房之中嚴松醒過來了,他看到嚴高宛怒氣衝衝地衝了進來,他立即哭了起來。
“父親,您要幫我報仇啊!我被他們打成太監了,嗚嗚……”嚴松哭喊道。
嚴高宛到了病牀邊,抱住了嚴松,拍着他背部安慰道:“鬆鬆,是誰打了你,我一定讓他粉身碎骨!”
聽完嚴松的講述,嚴高宛勃然大怒,“混賬,竟然把我兒子打殘廢了,我要你們全部都死!鬆鬆,你等着,我很快就會找到他們的!”嚴高宛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出了病房。
站在病房門口,對着祕書小馬道:“小馬,去把保安劉經理叫來!”
“好的,我馬上去叫他來。”祕書小馬急忙跑了出去。
片刻之後,祕書小馬帶來一名年齡大約是三十多歲男人,他就是虛天集團的保安經理劉小亮。
“董事長,您有什麼吩咐?”劉小亮點頭哈腰地道。
“鬆鬆被打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嚴高宛冷冷地道。
劉小亮急忙道:“我聽手下的保安說了,我已經派人去尋找那幾個毆打少爺的人了。”
說完劉小亮擦了一下額頭汗,他知道嚴高宛發怒了,這麼多年了,很少看到嚴高宛發怒,他只要發怒,很麻煩。
“嗯!你親自帶人去火車站打聽那些人的下落,找到他們之後,別驚動他們,我要親自帶人去收拾他們!”嚴高宛憤怒地道。
兒子被打太監了,就等會斷了他嚴家的香火,他十分憤怒,他要親自把打他兒子的人給弄死才解恨。
“是的,董事長,我馬上帶人去火車上查找那些人的下落,您放心,就算他們鑽到地下,我也會把他們揪出來了的!”劉小亮拍着胸脯保證道。
此刻許雲天等人正送高倩雲回家呢,他只要把高倩雲送到家中,任務就算完成了,剩下的事情不用他操心了,老狐狸已經安排好了。
一輛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了,許雲天等人走了出來,許雲天看了一眼別墅,驚訝地道:“倩雲,這就是你家?”
“是的,這就是我家。”高倩雲微笑點頭道。
許雲天暗自驚訝,從這棟別墅的豪華程度上看,高倩雲家很不一般,他們家應該是做生意的。
“哇!高博士,你家竟然是這麼豪華的別墅,你們家是做什麼生意的?”楊楓驚訝地道。
“我爺爺是做珠寶生意的。”高倩雲微笑地道。
“哦!你爺爺是珠寶商啊!看來你也是豪門大小姐了!”楊楓笑着道。
高倩雲笑了笑,隨即走到門前,按門鈴,片刻之後門打開了,出現在門口的是一位年齡大約七十多歲老人。
“爺爺!”高倩雲喊道,她撲入了老人的懷裏,不禁哭了起來。
“倩雲!回來就好……”老人激動地喊了一聲,緊緊抱着高倩雲,眼淚禁不住流了出來。
高倩雲的爺爺背後站在一名女子,她就是西蘭花,她看到了許雲天等人,對着許雲天冷冷地道:“許雲天,你任務已經完成,你可以走了。”
“呵呵,不急,我來了,總要喫點東西再走吧。”許雲天笑嘻嘻地道。
“你任務都完成了,還留下了做什麼?想蹭飯喫啊?還是打其他什麼主意?”西蘭花望着許雲天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