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紫苑看到上官青陽被許雲天整成那樣了,擔心搞出人命,急忙道:“許雲天,算了吧,別把他弄死了。”
“嘿嘿,沒事,上官青陽嘴巴大呢,還可以塞兩個饅頭呢!”許雲天笑着抓起兩個饅頭。
上官青陽嚇得急忙搖頭,眼裏流出恐懼之色,雙手急忙擺手,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
餐廳圍觀的顧客一個個捂着偷笑,不少人還悄聲地道:“活該!這傢伙太壞了!總算有人收拾他了!”
“是啊!上官青陽這傢伙真是太壞了,上次他帶人強行拆遷,把一家人都打殘廢了!”有人憤怒地道。
“上官家族都不是好東西,他們一家人都仗勢欺人,他們家的開的化工廠排放污水,附近幾個村的河水都被污染了……”有人不滿地地道。
許雲天聽到有人議論上官青陽,他扭頭望着那些圍觀的客人道:“你們說,還要不要給上官青陽喫饅頭啊?”
“給他喫!撐死他!”有人喊道。
“對!再給他喫兩個饅頭!”有人喊道。
“給他喫十個饅頭!”有人喊道。
許雲天拍着上官青陽包子臉笑道:“上官青陽,看樣子你平日得罪不少人了,都要求你喫饅頭呢!那我只要繼續讓你喫饅頭了!”
許雲天說完,拿起一個饅頭塞入上官青陽嘴裏,這是第六個饅頭,上官青陽嘴裏塞了六個饅頭之後,他的腮幫繃得緊緊的,嘴巴撐得直流血。
“繼續給他喫饅頭!”不少人喊叫道。
上官青陽使勁搖頭,擺手,他感覺嘴巴和腮幫都要撐破了,那種感覺太難受了。
許雲天聳了聳肩,攤手道:“哎!沒辦法,誰讓你平日那麼飛揚跋扈,得罪這麼多人,我只能繼續給你喫饅頭了!”
許雲天把手裏的饅頭強行塞到上官青陽的嘴裏,這次塞入有點難度,必須有用點力氣,才把饅頭塞入上官青陽嘴裏。
第七個饅頭塞入上官青陽嘴裏之後,他腮幫被撐得很大,臉就像籃球似的,嘴角被撕開了,血流淌更多。
臉憋得發紫,許雲天知道,不能再塞饅頭了,再塞饅頭,上官青陽就沒命了。
許雲天託着上官青陽的下巴冷冷地道:“你以後還打曹紫苑的主意嗎?”
上官青陽急忙搖頭,眼淚嘩嘩地流,喘息都有些困難了,太難受了。
見折磨上官青陽差不多了,許雲天對着上官青陽道:“你記住了,你以後不準仗勢欺人,否則再遇到你,我會讓你喫十個饅頭!”
上官青陽露出畏懼之色,急忙擺手搖頭,“還不給老子滾出去!”許雲天冷酷地道。
上官青陽急忙轉身就要走,楊楓一把抓住他肩膀,冷笑道:“你耳朵聾了啊!天哥讓你滾出去,不是讓你走出去!”
上官青陽急忙趴在地上,翻滾着,就像熊貓翻滾似的,從餐廳滾出了門外後,他的那些手下,急忙攙扶着他,幫助他扣嘴裏的饅頭。
“許
雲天,你把上官青陽整得那麼慘,上官家族不會罷休的,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曹紫苑憂心忡忡地道。
在保護戈藍素公主的時候,在天使醫學院曾經聽說過上官家族和令狐家族的事情,他們兩大家族在省城十分囂張,許雲天就想教訓一下這兩大家族了。
許雲天等人離開餐廳,返回酒店客房,許雲天讓閆小魚、楊楓監控酒店樓下,他知道上官家族肯定會來人的。
果不出許雲天所料,他們回到酒店客房大約一個多小時後,酒店樓下來了大約一百多人,爲首的人是上官青陽和他的父親上官幽谷。
上官青陽回到家之後,上官幽谷看到兒子被臉被搞成那樣,十分震驚,詢問之下,才知道上官青陽被人打了。
上官幽谷頓時勃然大怒,他平日縱容兒子慣了,沒想到這次被人打成這樣,這讓上官家族面子往哪裏放!
於是上官幽谷帶着一百多名保安,還有他的兩名貼身保鏢來到酒店,站在酒店樓下,上官幽谷大聲喊道:“是誰打了我兒子,給老子出來!”
閆小魚和楊楓已經看到上官青陽帶人來了,他們馬上告訴了許雲天,許雲天站在窗口看到了上官青陽和上官幽谷父子兩人。
“呵呵,兒子被打了,老子出來了!很好,那我們就狠狠地教訓一下上官幽谷這個老王八!”許雲天笑着道。
曹紫苑看到來了這麼多人,她擔憂地道:“許雲天,你們還是趕緊從酒店後門逃跑吧,上官幽谷帶人來了!”
“紫苑,你放心吧,我就是要上官幽谷帶人來,就他們這麼點人還想對付我們!”許雲天撇嘴不屑地道。
隨即許雲天對着閆小魚、楊楓、二愣子、李良辰擺手道:“兄弟們,欠揍的來了,我們去揍他們吧!”
許雲天說完,推開窗戶,從窗口跳了下去,落在地面上,緊接着閆小魚、楊楓、李良辰、二愣子等人也跟着翻窗跳了下去。
上官幽谷望着許雲天從五樓跳下來,暗自喫驚,不過他身邊有這麼多人,他本不害怕。
“就是你往我兒子嘴裏塞了七個饅頭?”上官幽谷望着許雲天氣呼呼地道。
許雲天微笑點頭道:“沒錯,就是我往你兒子嘴裏塞了七個饅頭!”
上官幽谷臉馬上陰沉起來,“小子,你不知道我兒子是上官家族的人嗎?”上官幽谷冷冷地道。
“知道上官幽谷是上官家族的人,我就是要毆打上官家族的人!”許雲天蔑視地道。
“我上官家族得罪你了?”上官幽谷氣得臉發青了,他強忍怒火。
“你們上官家族沒有得罪我!”許雲天搖頭道。
“竟然我上官家族沒有得罪你,那你爲何往我兒子嘴裏塞七個饅頭?”上官幽谷緊握拳頭,咬牙切齒地道。
“嘿嘿,因爲我看不慣你兒子仗勢欺人,再說了我給你兒子喫的是饅頭,又不是喫屎!你應該感到高興纔對!”許雲天笑嘻嘻地道。
上官幽谷臉色十分難看,氣得渾身哆嗦起來,在省城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就是令狐家族的人也不敢這樣。